午后的城市上空弥漫着硝烟的味道,远处的枪炮声仍是断断续续不停。
野狐兄弟们找了一个被炮弹击中过的建筑废墟,藏身其中草草吃了点东西。
饭后陆飞让芬妮和艾达换上了当地女人的花衬衣和牛仔裤,包上了头巾。
“等会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一遍了吧。”陆飞一边替芬妮解开最上一颗纽扣,一边把她牛仔裤拉低,努力露出她的小蛮腰,甚至还想露出臀沟。
“既然逼我做了下马冯妇,差不多得了啊,你不吃醋啊!”
“咳咳,这不是想把握大点嘛。”
艾达就穿的正经很多,拉斐尔本来想发表一点观后感,被她瞪了一眼后只得默不作声。
“去吧,记得!要慢慢的靠近街道,面对士兵时要充分发挥你们的演技,要把战争中柔弱妇女的担惊受怕以及惊慌失措中却有一丝寂寞的感觉演绎出来。”
陆飞一本正经的给她们讲戏,要求着大牌导演要的戏剧效果。
“靠,导演,要不你来,我给胸前塞两个馒头再化个妆,你天生妖冶应该问题不大。”
“咳咳,别那么小家子气,我只是提点要求嘛。”
陆飞被两个女人锤了几下后,一行人出发往东北方向摸索前进。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接近到了石油大楼废墟附近。
芬妮和艾达出发了,两人很快爬上废墟,在残垣断壁中寻找着什么。
像是穷人家的女孩想在废墟里找点值钱的东西来贴补家用,这一幕在利比亚已是十分的常见。
假模假样翻找了几下,芬妮朝艾达递了个眼神,两人逐渐向废墟高处走去。
“有人来了,showtime的时间到了。”
“你先来,你屁股又大又圆。”
“你还胸大腰细呢。”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谦让了几句,同时转身低头捡东西。
二十几米外的废墟下,两个反政府军士兵看到了两个硕大浑圆的满月,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几秒后两个白皙漂亮的女孩站了起来。
两个女孩腰细胸大,长的十分有异域风情。
这谁能忍得住!
两个士兵立刻叽里呱啦的喊了起来,追了上来。
艾达故意嗲溜溜的尖叫着,芬妮则扭动着她的小蛮腰,山峦不停起伏晃动。两个大兵心都要跳出来了,现场十分的香艳刺激。
女人们逃下了废墟,朝着西侧废弃的公寓群里跑去。
反政府武装的两个士兵大喜,如果女人们往北跑进了政府军领地,他们倒是不好办了。
女人咿咿吖吖的喊着,男人嘿嘿哈哈的追着,很快两个女人左转进了一个小巷。
这是一个死胡同,两个女人逃到了巷尾,不由自主绝望抱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的无助可怜。两个猥琐的大兵嘿嘿一笑,对视了一眼,蠢蠢欲动的邪念藏也藏不住。
正当两人揉身欲上之时,忽然双眼一黑,瘫倒在了地上。
是陆飞和贝尔忽然出现在两人身后,一人负责一个,把两个士兵打翻在地。
陆飞对付的这个比较瘦,一掌直接切在了颈部,把他打倒抽搐;而贝尔出手就比较狠,不知哪儿捡了一块砖,闷在了矮胖士兵的后脑。
陆飞无奈的蹲下看看地上满脸是血晕倒的士兵,又瞅瞅贝尔。
“队长,你下手也太狠了,这要是脑壳稍微薄一点,估计当场就交代了,我们要的是口供啊。”
“咳咳,对不起,心里不爽,下手狠了一点点。”
芬妮和艾达嘻嘻哈哈的走了过来。
“我演的不错吧,有没有把年轻女子面对色狼的那种惊慌表现出来?”芬妮得意洋洋道。
“不是啊,你表情做作,动作浮夸,我完全没感受到你那种不甘于命运的绝望和无助。”艾达立刻提出了不同意见。
“兄弟们,把人抬走,你们都是颜值在线的好演员。”陆飞表情尴尬的做起了和事佬。
偷偷给芬妮伸出大拇指点了个赞。
杜威和韦伯斯特抬着瘦高个,陆飞扛起矮胖男,一行人很快消失在了居民区的公寓群中。
十几分钟后。
一盏吊灯下,瘦高个士兵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了一张木椅上。
他看着前面影影绰绰的几个人影,惊慌的挣扎喊叫着。
一个黑影逐渐走了出来,一张笑嘻嘻的华裔脸出现在了灯光下。
“叫吧,喊吧,你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嘿嘿嘿。”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瘦高个出人意料的会说英语。
“现在由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如果很配合几分钟后你就自由了。如果不配合或者想做某种英雄,那么你将面临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疼痛。”
“你想干什么!我是男的啊!你不会喜欢那个调调吧。”瘦高人惊慌不已,拼命并拢腿,夹紧了屁股。
“脏兮兮的谁看的上,呸,洗干净我也看不上。说吧,你属于哪个部落或组织?”
“我是名战士!绝不会出卖自己的部落,你打死我吧!”瘦高个挺起了胸膛,十分的英勇。
“唉,世俗总要男人无惧无畏,那就来吧,希望你做人做事总能从容面对。”陆飞无奈的摇摇头。
忽然间,他双手出现两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瘦高个的左右大腿!
“啊,哦豁,呀呀!救命啊!”
“痛吧,早说不就完了。”
“你这个卡扎菲的佣兵走狗,不得好死,打死我也不说!”
“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卡扎菲的走狗,不过我敬佩你的勇气,亲爱的,他不肯从了我,你来吧。”陆飞朝后努了努嘴。
一盏新的头灯照在瘦高个的脸上,他头上的吊灯被摘了下来。
很快室内断电了,芬妮把吊灯电线给拔了下来,用匕首削掉了十几厘米电线的绝缘皮后,把电线中的铜丝缠在了两把匕首的刀刃上。
“最后一次机会了,说吧。”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啊!”
陆飞没有在瘦高个颤抖的声音中得到自己要的答案,他耸了耸肩。
“亲爱的,请拉下电闸,让他爽一爽。”
芬妮冲着陆飞嫣然一笑,两人眉来眼去的几秒,她脸色一变,拉下了电闸!
“兹兹兹!”
一道蓝色电弧在两把匕首间回荡,电流在瘦高个的全身不停流淌着。
瘦高个顿时两眼睁的滴溜圆,额头、脖颈上青筋暴起,疯狂的吼了起来。
“啊,不要,救命!”
十几秒后,芬妮把电闸推了上去。
“不要电了,我说!”
“不,就是玩,亲爱的,再来!”
“兹兹兹!”
这次瘦高个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全身颤抖不停,大汗如泉涌,几秒后裤裆湿了一大块。
电闸再次推了上去。
“求你别再电我了,我说,什么都说!”
“这样啊,我可没什么耐性,但凡你交代时有一丝犹豫和虚假,我就换个地方电你。具体电你身体哪个部位,你可以展开想象的翅膀。”
“不,不敢,我是塔布部落,是马赫德将军的手下。”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驻扎在哪儿?”
“在布雷加的士兵大概还剩一百出头,还有请来的几十个佣兵。我们算是反政府军里规模比较小的。现在部队驻扎在三公里外的营地里,大家都睡在帐篷里。将军说北约随时有可能轰炸市区,所以我们不能住在公寓里。”
“态度不错,和我们掌握的情报很接近。对了,我问你件小事,今天早上你们打死了一个女教师对吧。”
“是的,是马赫德将军下的令,我就在现场。她是本地人和你们这些佣兵没关系啊。”
“没关系,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很漂亮,太可惜了。对了,为什么你们一开始没有杀她,最后还是打死了她?”陆飞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跟他无关的事。
黑暗中贝尔已握紧了拳头。
“有人告诉将军这个女人曾经进入过石油大楼,将军想要她说出大楼里的情况,她被打了很久也没说出什么来。
后来将军打电话呼叫飞机轰炸,她趁乱逃出去乱喊,所以就被打死了,我还开了几枪呢。
陆飞又问他关于塔布部落的武器,口令等几个问题,几分钟后问话结束了。
“亲爱的,我问完了,你来证实一下他说的都是真话吧,闲着也是闲着再让他爽两下,野牛,矮胖的士兵醒了吗?
“不要啊,兹兹兹!兹兹兹!”
瘦高个又被狠狠的电了两下后,忽然觉得那个芬妮这个曾经的性感小妖精面目可憎,他已经彻底不喜欢女人了。
芬妮虽然嫌弃瘦高个味道古怪臊气,还是凑近了耐心的问起了同样的问题。
审讯还在进行,芬妮很变态的不时电他几下。
杜威从黑暗中走出来拉着陆飞到一边,抓抓头轻声道:“另一个士兵已经死了,队长用力太狠了,现在已七窍流血,后脑都被拍扁了。
“那算了,队长,你亲手解决了他吧,这个混蛋是凶手之一。”
“好,你刚才说电线绑哪儿比较刺激?传授一下医学知识吧,为了阿依莎,我很好学!”
“咳咳,具体这么干…。”
陆飞在贝尔耳边说了几句,掏出副医用手套递给了他。
芬妮已问完了话,走回了兄弟们身边。
“我问完了,都尿了三回了他不太可能说假话,队长,交给你了。”
贝尔勉强的笑了笑,走了过去。
“总算阿伊莎在天有灵,把第一个仇人送到了我面前,你还醒着?那就最好了。
那个笑嘻嘻的华裔是骗你的,那个女教师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想象一下要面对的悲惨遭遇!”
“不要啊,我随便吹牛的,我也有可能没打中她,有话好好说啊。”
“兄弟姐妹们,接下来的事情有碍观瞻,我们先出去吧,尤其是两位漂亮的女士。”陆飞拍拍手赶大家离开。
既然陆飞这么说了,兄弟们也都不傻。接下来看到的一切肯定不利于饮食的正常化,一群人蜂拥而出,很快走了出去。
审讯地点是一家公寓的地下室,他们关上了门,回到了公寓一楼。
“杰克,你能略微描述一下队长要干的事儿吗?”
“他会在鸟儿和两枚鸟蛋上缠上铜线,再通电来促使早日孵蛋成熟,破壳而出。”
“呕!”杜威侧耳听着,脑中画面浮现,忍不住吐了口酸水。
“你女人怀孕了,你吐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性假分娩?”陆飞嫌弃的后退一步道。
“你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被你杀鸡取卵给吓的。”芬妮同情的拍拍杜威的背。
此时地下室里忽然传来了极为尖锐高亢的嘶喊声。
“啊,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我的命根子!”
“呕!”
“呕!”
这下好几个男人都吐了。
“切,你们这帮糙汉子老说自己是直男猛汉,我呸!我就无所谓,只有看到肥婆掉水沟里我才遭不住。”陆飞洋洋得意的嘲讽众兄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