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佰廿叁 请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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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不反抗了?”

  林笑玩味的说道,突然听到脚步声传来,扭头见是炙心又转回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说......你杀了这么多人,我该怎么杀你才能让这些冤魂的怨气消散啊!车裂?或者凌迟?”

  见方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便知道这姑娘怕是没停过这种刑罚:“你好像不懂?没关系,我给你讲讲!”

  “车裂呢?也叫五马分尸!”

  方芳突然打了一个机灵,看样子倒是知道五马分尸是什么意思的,这一幕被他看在眼里。

  他轻轻一笑,只当做没看见,不疾不徐的接着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一个车裂套餐?然后你就蹦的一下分成好几块?”

  方芳被吓到差短跳起来,然后双手抱头缩在墙角像筛糠一样抖动着。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超有意思,他饶有兴致的翘起二郎腿,拍拍自己的肩膀示意身后的炙心过来给他捏捏。

  “这就怕了?想想那些被你吸干的人,他们怕不怕?他们也怕,不还是被你吸干了?”

  “咱接着说,这凌迟呢?就是把你剥光了洗净了吊起来,然后把你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哦?”

  虽然说是别当真,但方芳此时却如一只受精的小鹿所在哪里瑟瑟发抖,甚至不敢跟他对视。

  “吃过生鱼片没?一刀就割这么点儿,而且在割完之前你还不会死,意识还是清醒的,怎么样?开心不?”

  他的话让人如寒冬腊月没穿衣服站在冰天雪地中一般浑身发汗,而且语调低沉如恶魔低语,没说一句都像在这光着身子的人身上又浇了一盆冷水,冻得人狠狠的一个激灵。

  方芳缩在墙角死死的捂着耳朵,但林笑的声音就仿佛在心底响起一般,即便她捂着耳朵的手再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总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声音。

  他的话每说一句她就颤抖一下,最后甚至嗷的叫了一嗓子昏了过去,胯下流出来一摊淡黄色的液体,发出淡淡的骚臭味儿。

  林笑咂咂嘴:“怎么这小姑娘的承受力这么差?我还没玩尽兴呢就晕倒了,没意思!”

  炙心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力道陡然提升,捏的他哇哇大叫。

  他拍开炙心的手,捂着肩膀轻轻揉着:“你用这么大力是要谋杀亲夫吗?疼死啦!”

  炙心哪在乎他这耍宝的样子?招招手把缩在墙角的少女搬运到一边的床上,她身上的液体也无声的消散掉,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你想留下她?”林笑有些皱眉,“她可是亲口承认了自己杀了一百五十多个人的事实!”

  “少来!明明是你想留,你要是想杀的话会跟她说这么多?恐怕你上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嘿嘿!老婆真聪明!”

  沉睡中的少女看起来颇为宁静,宛若童话中的睡美人,若是不知道她曾经嗜血的过往,绝对是一服美好的画卷。

  几分钟后,少女缓缓睁开双眼,眼神里看起来颇为空洞,有点像一场慵懒的午觉过后整个人都睡蒙了的感觉:“唔~这就是天堂吗?”

  “这里是地狱!”

  冰冷的男声瞬间勾起她之前的记忆,整个人瞬间窜了起来本能的往墙角一缩,眼神戒备的看着坐在房屋中间的男人。

  “杀了这么多人你还想上天堂?去地狱还差不多,说吧,你想怎么死?车裂还是凌迟?”

  少女咬着嘴唇低头沉思着,嘴唇被她咬的出血了也浑然不觉。

  片刻之后,她目光坚定的抬起头:“我.....我是个坏孩子,做了坏事应该受到惩罚,我选凌迟!”

  林笑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看炙心,见炙心也是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出声问道:“你确定?那可是凌迟,你不怕疼吗?”

  “3600刀,我记着呢!我怕疼,但我更怕爷爷说我做了错事不敢承担。”

  林笑伸手在炙心的白眼下把手插进她胸前的沟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你确定?那我可就来了啊!”

  “来吧,插我!”

  看起来和一只笔差不了多少的手术刀在他手里上下翻飞,闪出难以想象的刀光。

  刀光组成光幕,不过瞬间就把方芳身上的衣物切的粉碎,一根绳子从墙角的杂物堆里飞来,一头刺进她的肩窝,然后绕过锁骨又穿出了,就这么只用一根锁骨就把她吊在了房顶的吊扇上。

  十三四岁的少女身子其实很轻,笔者一只手就能拎起来,但即便这么轻的重量集中在一根细嫩的锁骨上时还是勒的她几乎疼晕过去。

  这可是传说中的大刑,而这锁琵琶骨控制人的方法更是大有来头。

  想当年叱诧风云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在被锁上琵琶骨之后,也只能被凄惨的捆到斩仙台上经受各种酷刑,就算他是女娲补天时诞生出来的先天生灵,也不能在被锁住琵琶骨之后挣脱,更何况方芳这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

  但既然是凌迟,又怎么会让受刑者轻易晕过去,当然是怎么痛苦怎么来。

  让她缓了几分钟适应了一下,手术刀才轻轻的向她脸上落去。

  锋利的刀划开她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珠混着泪水滚滚滴落。

  他很轻柔的完成这每一个步骤,每一刀下去切下来的肉片绝不比一只蟑螂大。

  等到整个凌迟的仪式结束,窗外已经经历了三明四暗,吊扇上的少女四肢也已经奄奄一息、气若游丝,随时可能死去。

  惨红的脸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痛苦的表情,嗓子也早就喊哑了,若不是脖子上的血管里还插着两根营养针,她绝对是挺不到现在。

  但她的眼睛里没有痛苦,没有仇恨,她死死的盯着还在把她当做艺术品一样雕刻着的林笑,目光中充满了留恋和感激,看起来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没有了嘴唇,舌头也被他早早地切去了,只剩牙齿的下颌微微动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可以给你一个重来的机会,你还会选着剥夺别人的生命吗?”

  方芳平静的开口,稚嫩的声音却显得格外老成:“饥饿来临时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可要是可以,又有谁愿意杀人?”

  方芳:“......”

  “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