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的脸也红了。
“对不起,刚才,太兴奋了。”
“嗯,可以理解。”龙教授点点头,“你掌握了一门高深的技能,成功止住了罕见的出现,兴奋,那是正常的。”
但是,你可以不要哼哼。
这哼哼声,非常不雅。
对,这里只有男性倒也无所谓,但是,还有几位女士,并且还有未婚的。
龙教授没说出后面的那些话。
手术继续。
刘牧樵不敢去开那个高级宝盒。
道理很简单,打开宝盒,他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高级宝盒里,一定是非常高级的技能。
一门穿刺技术,就已经把刘牧樵带到了今天这样的成就,再来一门高级的技能,这辈子,可以大块吃肉了。
刘牧樵只好耐心等待手术结束,他要躲起来打开这只高级宝盒。
千万要与医学有关才好啊。
不要烹饪的!
不要钓鱼的!
也不要喝茶的!
要与医学有关的!
最好是治疗老年痴呆症,或者治疗癌症。
当然,刘牧樵也知道,即使开到治疗癌症的,也不可能有治疗癌症的特效方法。
治疗癌症,那不是什么高级物品可以解决,而应该是终极物品,这东西,不指望,一辈子也开不到。
但是,开出一个治疗某方面疾病的专家,那还是有希望的。
,专家级,是中级物品,还是高级物品?
,是中级,还是高级?
它们都是系统开启的,并非宝盒里开出来的,是中级,还是高级很难确定,但可以肯定,高级宝盒一定不会比它们差劲。
比要好;比也要好。
比它们好就行了。
手术在继续。
龙教授一边讲,一边做。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糟了。”
龙教授突然惊呼。
“怎么?”
“与腹主动脉粘连了,再剥,就可能真的无法收拾了!”
龙教授很气愤。
他恨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糟了!
才闯过血崩这一关,现在又遇到与主动脉粘连,剥下去,风险极大,别说龙教授没这方面的经验,即便是有,他也不敢继续做下去了。
“怎么办?”胡伯龙说。
“还能怎么办?撤!”龙教授说。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去和患者家属沟通一下。”孙涛主动请缨。
“还是我来。”
龙教授说话的分量非常足,他的人气值很高,达到了9800,离1万只差200了。
所以,龙教授和患者家属谈话,还从来没有失败过,他的气势压倒一切。
孙涛也跟着出去了。
胡伯龙也跟着出去了。
他们有义务保护龙教授。
龙教授和守在手术室门口的家属通报了情况。
“那没得讲,你龙教授都做不了的手术,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做的下了,辛苦你了,龙教授,手术费我们照拿,一分钱不会少。”
患者家属通情达理,他们一点也不埋怨医师。
“我有个规矩,不成功的手术,我分文不取,你们的好意我领了,抱歉,胡伯龙主任,找个地方给我休息一会,等会,我坐7点的飞机回去,晚上10点,我还有一台手术。”
胡伯龙和孙涛陪同龙教授离开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只留下了杜小平、蒋薇薇和刘牧樵三个手术医生。
杜小平说:“我们关腹吧。”
“好的,点下纱布数。”
蒋薇薇开始清理纱布了,开腹的手术,纱布数一定要对数,一块也不能少。
“1、2、3……”蒋薇薇在数。
“1、2、3……”巡回护士也在数。
两人数的数量必须一致,并且还要和手术前的数量完全相等。
手术室里,有时为了找一块少了的纱布,翻肠倒胃,一次又一次数,两三个小时对不上数的事并不少见。
对不上数,绝对不能关腹,这是原则。
她们在数数。
刘牧樵忍不住了,趁人不注意。
开!
打开了高级宝盒。
一本厚厚的书,8开的大书,闪着金光,上面几行英文,焕发着光芒。
。
刘牧樵一阵哆嗦!
他知道这门技术的份量!
顶尖技术!
顶尖人物!
普外科学术界,至尊级别的大佬。
胰腺癌手术30000例,当今世界上再不可能找到第二人。
一般来说,胰腺癌做了300例就算是专家,3000例那是大师。
就是龙教授这样的顶级人物,40多年的时间,也只做了1万多例,和刘牧樵的3万例比较,差距不是一点点。
刘牧樵打了一阵哆嗦之后,又打了一阵,杜小平看着他,心里在琢磨,这厮是不是癫痫发作啊?
蒋薇薇也发现了。
她不得不提醒。
“刘牧樵!儿童不宜啊”。
刘牧樵一惊。
赶紧镇定下来。
为了掩饰刚才的不雅,他赶紧说:“杜老师,我们继续做下去吧。”
“做啥?”
“手术啊。”
“手术?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但是,我会呀。”
“你会?”
“会。”
杜小平不信,说:“你一直都不会,怎么突然就会了?别开玩笑,这样的手术超级难,连龙教授都拿不下,你就别胡闹了。这患者还是一个活人,还能活三个月,不是给你练手的。”
“杜老师,想不想到沪市,京城做飞刀?”刘牧樵引诱道。
“想啊,不过,那是梦想而已。”
“嘿嘿,别下早了结论,有的梦想是可以实现的,我们三个把这个病人拿下,今后,我们就成大专家了。”
“别逗了,怎么可能呢?我没这个能力。”
刘牧樵笑着说:“你拿不下,这我知道,但是,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能够拿下。”
“你真的能?”
“对。”
“别逗了。”
“你就看我拿下它。”
“等会弄破了腹主动脉怎么办?”
“不会!你听我的不会错,这个患者的手术我能够做下来,在我的手术之后,这个患者再活3年不是大问题。”
胰腺癌是癌中之王,特别是胰头癌,更是王中之王,活三年,你这是吹个谁听?
杜小平呵呵笑了起来。
麻醉师何巧也笑了。
三年?
三个月差不多。
“老弟,我们还是现实一点,玩别的,譬如玩伤口,玩开腹,我支持你,但是,这个病,我们还是别玩了。”
杜小平当然知道胰腺癌手术的难度。
做飞刀?
到沪市、京城做胰腺癌飞刀,这样的梦想,太可笑了。
刘牧樵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