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伍兴在位子上坐下,问一边的刘安信:
刘安信道:
伍兴摆了摆手:
刘安信道:
伍兴道:
听了这话,刘安信笑道:
伍兴点了点头。想了一会,道:
刘安信不屑地道:
伍兴有些不耐烦。
刘安信道:
伍兴叹了口气:
说完,伍兴不由摇头。
刘安信道:
伍兴道:
商城本来是县,至道三年,并入固始县降为镇。周围是茫茫大别山,数百里内,再没有比这里更大的地方,所以非常繁华。现在正是乱世,许多人逃入深山,更加繁盛。
刘安信见伍兴生气,不敢再说,低头嘟囔。
正在这时,一个手下进来,禀报说寨里的人已经聚集起来。
伍兴站起身,带着刘安信走出来,看寨子中心已经站满了居民。走上前,清了清嗓道:
一众百姓见周围站着十几个人,都凶神恶煞一般,不敢说话。
伍兴道:
刘安信听了,不由心里着急。自己到这里是做强盗的,怎么还给钱买东西?
说完,伍兴黑着脸,看了一遍众人。又看了看西天,一轮红日落下山去。
见没有人说话,伍兴摆摆手,道:
孙继到了潘阿爹家,太阳已经落下山去。拍拍胸口,暗道自己运气可是不好。
听见孙继叫门,潘阿爹出来,道:
孙继道:「是我命蹇!刚走到寨子门口,突然来了一伙强人,
进了寨子弄得鸡飞狗跳,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我性命要紧,不敢进寨子,只好到阿爹这里,借宿一夜。」
潘阿爹听了,急忙让孙继进院子。道:
孙继道:
一边说着话,潘阿爹带孙继进了屋。夫妇俩睡在东屋,西屋里面本来放些杂屋,急忙收拾出来。没有床,拿了两捆稻草在地上铺了,让孙继暂时在这里过一夜。
安排好了孙继,潘阿爹不放心,偷偷到寨子看了一眼。就见有人守住寨门,只许进不许出。潘阿爹不敢进去,远远就跑了回来。
到了晚上,两口偷偷商量。
浑家道:
潘阿爹道:
浑家道:
潘阿爹听了点了点头。想了一会,道:
浑家没有主意。听丈夫这么说,便不再坚持。在那里算了一会,叹口气道:
说完,越想越委屈,不由嘤嘤哭了起来。
潘阿爹没有办法,只好安慰妻子。只是日子艰难,也想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