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左右,荀彧三人一本满足的离开小店。
朱信却是不由得在沉思,要不要趁着她们来参加食神大赛,找人把三人给干掉。
没有这三人的帮助,曹操不敢说发展不起来,发展速度肯定会大幅度下降。
“夫君,还在想着她们三个呢?”祖郎来到朱信面前,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脑袋,捂在自己胸前,“多看看妾身难道不好么?”
“只是略微感慨,错失三个人才。”朱信轻轻推开祖郎,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主动。
有一说一,不如孙策,也的确很丰满,也很软。
这个时候自律真的很重要,否则雄性本能根本压制不下去……
“她们那么优秀吗?”祖郎有些疑惑,自从朱信看到三人,就有种移不开眼睛的趋势。
说真的,她现在那么主动,主要就是觉得,朱信是不是被这三女给迷住了。
这可不行,她都还没有得手,就算是大乔都要排她后面,怎么能被别人后来居上?
“顶尖人才……算了,人各有志。”朱信摇了摇头,也熄灭了干掉三人的想法。
首先曹操的才能,就算没有三人,也没那么容易放慢发展速度。
反而若是三人在这里死去,那么曹操首先要和孙策敌对。
其次就是他有那么点大男子主义,派人杀死三个女性什么的,这种事做不出来。
结账离开,颇有种大出血的感觉。
明明对面就三个,结果吃出了十人份的份额。
眼看时间差不多,索性也不在外面浪,返回府衙。
不多时,就见到了朱治。
“这次回来……是参加食神大赛的?”朱治见到朱信回来,略做思考,已经猜到原因。
“是的,那边发了请帖过来。”朱信点头,“二乔也收到了请帖,所以跟着一起过来。”
“原来如此……”朱治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祖郎。
记得没错的话,这位是孙策麾下先锋军部将,而且也不是厨师,她过来是干什么的?
“我跟着过来保护夫君,顺便回来拜见二老。”祖郎上前见礼。
“喂喂,你小子,这样对得起伯符吗?”朱治闻言当即动怒起来,还想说为什么朱信早些时候写家书,说要把婚约从入赘改为娶亲,原来是还有别的女人?
这怎么行?先不说孙策那边是否同意,就说孙氏一族是否同意都是两回事!
“我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你信不?”朱信无奈的回了句。
“对对,完全是夫起缠上惟实而已!”大乔也帮忙说话。
“…………”朱治闻言,稍微冷静了一下,左右看了看两人,大概明白了。
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你们年轻的事情,自己解决。但是,你若要纳妾,得先经过孙策的同意。而且,不管你最终纳多少妾,正妻只能是伯符,知道了吗?”
“是是是。”朱信没想到,朱治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其实还想着说,要不要再坚持坚持,最好让祖郎知难而退最好。
不是说祖郎不好看,也不是说不性感,只是哪有刚新婚不久,就再纳妾的说法?
“好了,其他不说了,既然回来了,就小住几天。听说开春后,你们陆续会过来?”朱治也没打算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带着四人进入后宅,少不得问了句。
“衙门的问题没解决之前,估计也搬不过来。”朱信回了句。
扬州的州治原本在历阳,袁术来到淮南,把州治搬迁到寿春。
孙策最初把治所设置在吴县,后续秣陵扩建为建业,孙权把治所迁到那里。
称帝后,建业便成为吴国的都城。
问题现在要把治所搬迁到吴县,那么就需要州府衙门。
同时要安置好郡府衙门和县府衙门,有点套娃的意思,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也是……得扩建一下才行……”朱治闻言点了点头,府衙这边要全面扩建,郡府和县府的办公室也要安排一下。
后衙可以是孙策的居住地,但同时也要就近安排郡府和县府的宅子。
否则郡守和县令上衙办公,会变得比较麻烦。
扩建可没那么简单,这意味着拆迁,直接影响到衙门周围的住户,尤其是乡绅和土豪那边。
他们不捞到足够的好处,是没那么容易搬迁的。
张氏姗姗来迟,步伐变得慢了许多,每一步都有意无意在照顾腹部。
和大半个月前相比,她此刻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不明显,和朱信普通状态下的肚腩比起来,还显得略小,感觉只是发福而已。
记得没错的话,张氏这肚子,已经怀了四月有余。
“难得回来一趟……”此刻的张氏脸上,泛着满满的母性光辉,“多住几天再离开吧?”
“倒是想多住几天,就怕伯符在那边撑不住。她对政务工作,实在没什么兴趣。”朱信无奈的说道。
“你身为她丈夫,多劝劝她。可不能因为不喜欢,就惰政。”朱治提醒道。
“这个不太现实。”朱信摇了摇头,“还不如早点把孙权培养起来,让她负责政务工作,这样还比较好。至少对孙氏那边,也算有个交代。”
“孙权明年才十五岁。”朱治叹了口气,“还不如由幼台……算了,别说政治,军务他其实兴趣也不大。”
“孙静打算退下去?”朱信有些诧异。
“给伯符让位,否则头顶上有个叔叔,很多事情会束手束脚。尤其一些有心人,说不定会通过他来对付她。”朱治回道,这段时间还坚持当吴郡都尉,也只是帮孙策看好吴郡。
等局势稳定下来,他也差不多要急流勇退了。
“那由他长女来担任,如何?”朱信想了想再问。
“孙暠虽然温文尔雅,不过却不是治政的料。性格和伯符比起来,气量不足,而且对权势有着很高的执著,不适合让她独掌大权。”
“所以还是先把孙权培养起来吧!”朱信提议。
“……也罢……”朱治发现,这居然已经是没办法的办法。
“你们爷俩,真当我不存在是吧?”张氏插着腰吼了句。
两人讪讪一笑,连忙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