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康和张滕川在屏风后面听了半天,始终不能从张滕宇的话中确定另一个人身份。当他们离开之后,罗康急忙跑到演武堂门前,透过门缝向外张望,也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行,我得去找三师兄问个明白!”张滕川说着就要开门追出去。
罗康见张滕川如此冲动,侧身挡住大门说:“你先冷静一点,这两个人都要谋求天师之位,修为肯定十分高深,你贸然去质问,他们狗急跳墙要杀你灭口怎么办?”
“那我去告诉师爷!”张滕川说。
“也不可以,马上就要进行比武了,这个时候你指认张滕宇,张天师只会认为你心怀叵测,捏造子虚乌有的罪名诬陷候选人,根本不会相信你的!”罗康摇头说到。
张滕川急得团团转,他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看着他们为非作歹吗?”
“当然不是!”罗康表情严肃。“要阻止他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在下午的比武中,由你取得天师继承权!”
张滕川愣了:“怎么可能嘛!三位师兄的修为比我高多了,就算是站在那里让我打,我都不一定能伤到他们分毫!”
罗康:“还有一点时间,或许我有办法……”
很快,约定汇合的时间到了,罗康带着张腾川来到了玉皇殿门前,见到了早已等候在此的王永健、黄天霸和胡白山。
罗康引荐了几个人后,将刚刚所发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罗康的话,王永健看了看时间说:“张滕宇的手段我见过,实力不可小觑,甚至还可以使用朱雀之力。
按理说张滕云和张滕岳的水平要更胜一筹,现在距离比武还有四个小时,想要让你进步到和他们一样的水平难度不小啊!”
胡白山也是紧锁眉头,他问张滕川道:“既然张滕宇有朱雀傍身,你和你的大师兄、二师兄也有圣兽之力吗?”
张滕川委屈地说:“师爷从四象宝盘中取出了白虎、朱雀、玄武的力量,分别给了三位师兄,我本以为师爷会把青龙之力留给我,但是师爷却说,四象宝盘里的圣兽之力不能都拿出来,否则会引起天大的灾祸,所以滕字辈弟子中,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神力。”
听完这番话,大家纷纷面露难色。
少时,黄天霸低声嘀咕着:“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其余四个人异口同声。
“让这位小道长拜我和胡四哥为师,成为我黄家和胡家的出马弟子!”
张滕川闻言急忙摆手拒绝道:“这绝对不行,我们正一派是道教正宗,只能学我们门派的功法,否则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罗康说:“想不到你年纪不大,思想倒是老旧的不行,你师兄张滕宇在十殿阳差选秀中,用的也是别门别派的武功,险些就赢了武当的张少杰,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况且现在是正一派生死存亡的时候,你还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吗?”
“好吧!”张滕川一跺脚,抱拳单膝下跪,对黄天霸和胡白山言到:“那就辛苦二位仙家了,弟子张滕川,愿受教于黄族、胡族门下,请二位师父受我一拜。”
黄天霸和胡白山急忙上前,将张滕川扶起。
王永健说:“好了,有个流程就行,这里人多眼杂,而且天师府有探知妖鬼的安保系统,不便两位家仙施展神通,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清净的地方再行修习吧!”
五个人来到天师府外,在他们住的宾馆内放下了黄天霸和胡白山的肉身,而后又来到了一片竹林之内。
四下观瞧无人,于是,张滕川解开束带,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肌肉凸显的躯体。
“虽然人瘦脑残,但是看得出来,这小子倒是个勤奋的家伙。”王永健对罗康耳语道。
“没错,除去道法拉跨以外,他的功夫套路还是很厉害的!”罗康赞许道。
这时,黄天霸和胡白山现出原形,一只肥硕的黄鼠和一只银白毛皮的狐狸乍现,它们像个人似的盘腿而坐,口念咒语,而后化作一金一银两道光芒,直接飞入张滕川的胸口,在他的胸前留下了如特步运动鞋商标一样的logo。
“非一般的感觉!”张滕川说着,催动气脉运行,在两位家仙鼎力相助下,他十分顺利的画出了一道祈雨符,霎时间,竹林密雨潇潇。
“怎么样?穿好了衣服,谁能看出来你是出马弟子”罗康笑着对张滕川说到。
王永健托着下巴说:“气脉运行是可以了,但是要战胜你那三位师兄的圣兽之力,恐怕这样还不够!”
罗康闻言急忙问王永健:“王老爷子,你还有什么速成的绝招可以教他吗?我看你上次在十殿用的九天玄女符就挺厉害的!”
王永健笑道:“正一派最出名的就是符箓和金丹之术,我会的那点符箓术,在专业人士眼中不过是皮毛而已!”
罗康闻言似有所想,他思考了一阵说到:“金丹之术,我也许可以辅导你!”
在张滕川和王永健惊诧而略带崇拜的目光下,罗康从怀中掏出一本书,书名正是:。
“这是全真龙门派祖师丘处机的大作吗?”王永健和张滕川留着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罗康不理解他们为何会如此,只是淡淡的说:“是的,我师爷张之龙前辈给我的书,我还没有仔细研究过,不过师爷要求我要在半个月之内练成‘龙虎交息’,正好咱们一起琢磨一下。”
王永健和张滕川急忙接过书翻看起来,读到精彩之处还不时发出惊叹。
“果然是宋刻板,里面有些内容根本没有传世,这本大丹直指恐怕是现存在世的孤本了!”王永健小心翼翼地把书交还给罗康。
“先不管什么孤不孤本的,看了半天,你们知道该怎么修炼了吗?”罗康问。
王永健和张滕川相视一眼,脸上泛红,面露羞色,互相推让了一番后,还是张滕川说了话:“知道是知道了,但是这修习的方法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