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勿晟是女生的事情本身就非常的奇怪,不知道她在名字上有没有对我进行欺瞒,琢磨着“应勿晟”这三个字也不像是女子该取的名字,欺骗我的可能性很大。
一介女流,身为风水师,身手不俗,男子个性。她的样子很像小时所说道姑的样子,身为道姑自然不可能像寻常女子那样端庄、窈窕,在处理污秽之事少不了要动手动脚,故而在终日的打斗上就会变得跟个男子一样。
她算是不错的,起码脸面上的样子还能够看得出白嫩,要是黑不溜秋加之伤痕累累就不好了。不过说起来社会的变迁也让我们道中人避免了终日山中受苦,特别是他们作为风水师的,自古以来就混得比我们消灾驱邪的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而她身为山派的风水师,身手上一点都不差,和小时比起来也不知谁厉害一点,和我从小时嘴里得知的风水师形象不符。
现在让我头大的并不是贾家的事情,而是我看了她的身子,要是被她知道可就真的玩完了,希望黄甄媛帮我掩盖住这个消息。其实我也是为了她的好才看的,我,我,我并非歹色之人......
韩胖子和小时在知道应勿晟已经被我们找到后自然也就没再去找,而应勿晟在昏睡中被灌下了活血化瘀的中药后睡了一天。就是因为她睡了那么久的缘故,所以晚上是黄甄媛在我这边睡的,我和小时去韩胖子家里住,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
第二天,我们三个大男人回到了店铺之中,看到应勿晟已经醒来了,状态还不错的样子,和黄甄媛两人坐在小时的床上不知鼓捣着什么。不愧是女人,昨天见面就打,今天的关系就这么好了,真的让我这个直男摸不着头脑。
她们两个都是能打的人,我们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们,在我要注意她们鼓捣什么的时候应勿晟向我投来了惊喜的面容,抓起一块扇形的暗灰色木板块就大喜道:“这个,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
一下子我真的没有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现在醒来已经让我惊讶了,突然熟络又带着惊喜的口吻跟我说话,敢问我跟她很熟吗?还有她拿的东西是......是我在贾家里面得到的散开的风水盘!
不仅是她惊喜,小时也是突然间注意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快速两步的就过去,和应勿晟就像熟络的一样也没有打招呼就琢磨着一块块的风水盘。
黄甄媛不懂,却也在看,而韩胖子看到他们在看他也好奇的去看,一下子他们和应勿晟就像是老朋友一样。不禁让我内心暗道应勿晟这个家伙也太有人缘了吧,一下子就跟我的朋友打成了一片。
“跟你说话呢!”在我愣神的时候她远远的就朝我严厉的说了一句。
“啊--”
我本来看了她的身体就跟做了亏心事一样,被她突然间的一声严厉让我震了震身体。赶紧两步过去,理亏道:“那个......啥事?”
我不傻,只是心底莫名的觉得不好意思,一时间也忘了她到底要问我一些什么。
“问你这些东西哪来的!”她翻了一个白眼,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简简单单的丢下了一句话,随后微微的看着手中的一块风水盘木块,示意我去注意。而我也确实注意到了,只是我的注意点不在风水盘木块上,而是在她的衣服上,她穿了我的T恤......
我一愣神,她估计是以为我在看她的身材,认为我是一个流氓,抬起一拳就要揍我的意思,这一下让我回过了神。她没有要揍我的意思,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把这些风水盘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在我疑惑他们怎么翻我的包,才知道原来应勿晟大半夜的就醒了,醒来无事就随便看看,要换衣服就翻我的包,从而看到了这些风水盘的木板块。看她说话一点都没有理亏的样子,我因为看了她的身体也不好去责备她什么。
韩胖子看不懂那些木块有什么特别,就撞了撞琢磨仔细的小时,“这个罗盘到底是什么东东,有那么厉害吗。小时,看出点什么没有?”
“看不出来。”小时自顾的摇了摇头,看着风水盘还在琢磨着,以我们可听的声音嘀咕道:“这个风水盘不简单,是难得的黑木,看起来是唐朝的东西了......我国向来不产黑木,这种木是非洲才有的独特木材,以年代来看,从那个年代就有非洲的东西传过来真的很不可思议,只有非常厉害的人才能够做到......再以这般精雕细琢,实有道家运用道气雕刻,这是名副其实属于道家的风水盘!”
黑木,一种我向来没有听说过的木材,黑木耳我倒是听说过......不过黑木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而且非常的珍贵!这种树木表面看起来和一般的树木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内部确实黑色的,“真正沉重的黑色木材”是一开始人们对他的形容。对于这种木头到底在道中的用处怎么样还有待商榷,毕竟这种木头不是国内该有的东西。
众多周知古代外人直入华夏的就是马可波罗为先,但是事实上背后却有着各国的人已经有着往来,只是因为科学不发达且路途遥远的缘故,即便到了什么地方也不好分辨是那里,因为那时候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是无主之地。印度的佛家能够传入华夏,自然少不了道家的人在暗地里有去到他国,带回非洲的黑木或者因为去到他国想要普及道家思想有缘从他人的手中得到黑木也并不奇怪。而在那个年代能够做到那些的人可是简简单单的人物呢?
应勿晟听着小时的话也点了点头,“看来你也是道中长大的人,这个风水盘确实不简单。风水盘对于木材的挑选非常的重要,不可否置的是密度越高的木材越加的适合制作风水盘。能有道中先辈在上面进行雕琢,这种雕琢的精细在当今我想不到道中有那个老前辈能够比得上,里面的纹路雕琢一气呵成,施以道气巩固已让一个风水盘变成了一个道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风水盘应该是--断生。”
我并不能在这个被分开的罗盘上看到特别之处,唯一让我惊讶的只是上面的雕琢,毕竟要是唐朝的东西,以当初的科技根本不可能做到,唯有手艺方能做到,可见雕刻的本事多么的厉害。而应勿晟说出了风水盘的名字,这让我更是想不到。
要知道被命名的东西都是不得了的东西,这个风水盘拥有名字足以见不同凡响。断生,断生,很奇怪的一个名字。
“有那么厉害吗,怎么看起来都分开了,上面中央还没有指针,即便是好东西,这,这个罗盘可怎么用嘛。”韩胖子特别不解。
其实他话里是有误解的,对于这个风水盘分开我是不懂,但是所谓的指针我还是懂得的。不过在场有小时和应勿晟两个道士在,应勿晟懒得费口舌的样子,便就由小时解释道:“胖哥,这东西叫风水盘,并不是罗盘。在民间看起来是同一种东西,但是在我们道家看来就是两种东西,这也因民间人不懂所致。通俗的说起来,罗盘是道家普通风水师所用的,入门较浅,使用的门槛也不高;风水盘顾名思义就是真正风水师所用的,以此盘断风断水,盘上一些细致的变化都瞒不了他们的双眼。”
这就是罗盘和风水盘的解释,有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车和大人开的车是两种概念,虽然都能够代步,但是使用上和效果上各不相同,关乎了使用者和使用工具之差。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一直说这个从贾家得来的东西是风水盘而没有提及罗盘的缘故,两者的本质上是有区别的,并非像外界所说的“一个东西多种说法罢了”的概念。
说完,小时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断生盘......寻风觅水得风水,断前断后断生死,断生,好厉害的名字。”
风水师所行的关键无非就是一个“断”字,判断的断,听到小时的这句话我也肃然起敬,想不到这个风水盘还是那么厉害的东西。
韩胖子今天是涨了见识,他和黄甄媛虽然跟我见过了不少诡异的事情,但是能知道的东西有限。不过黄甄媛比我想象中要知道的很多,并没有太多的疑问,只是对一些隐晦比较感兴趣,比如现在这个分开的风水盘为什么叫断生。
说起断生,应勿晟是知道这个风水盘名字的人,除了她我们几个都不知道,所以和黄甄媛有着同样的疑问。
“这个我等等再跟你们说,你们先看看。”
她狡黠的一笑,不知道要弄什么。只见话音一落她就拿过所有的木块,放在床上拼凑着,拼凑起来并没有去仔细的看上面细小的纹路,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各个三角的圆弧上,闭眼细细的摸着......
这种做法有些奇怪,拼凑要在正面来拼凑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五块黑木块背面在我看来是一模一样的,她在那里摸无非就是摸个球呢摸。
韩胖子他们三个和我的感觉差不多,也是怀疑了起来,连小时懂不少道上东西的人也不解了起来。
“成了!”
可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勿晟闭眼摸了五分钟上下,随后快速的拼凑成一个风水盘。没有理会我们就紧接着就忍痛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食指带着血液摁在了风水盘背后的正中心上,随后吐出的两个字之中带着一种别样的高兴。
成了?
从她的手法和知道风水盘的信息来看,或许她真是弄成了,我们看着的几个人也在看着她,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让她解释。
而在我们的疑惑中,那个风水盘的后面中心突然的一道轻微的金光一闪,分成五道光就在木块连接的地方过去,时间的快简直一秒钟都不到,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就像自己幻想的一样。但是,这是事实,我知道,因为我们几个人现在都是惊疑的表情。
只是,我随后才意识到一点,那本来沾在风水盘后中心上的鲜血消失了!
鲜血,被这个木盘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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