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飞三人缠斗的时候,杨再兴、宇文成都、杨虎长驱直入,犹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在太平教中虽然看着人数这么多,但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抵挡住杨再兴这些的人冲击。
在杨再兴他们眼里,无论马上和马下,反正只要是不认识的都是敌人,手中的长枪、长矛,一枪一个,一轮一个准,没过多久,整个天平教的队伍直接就被杨再兴等人给杀穿了。
等穿到了另一边后,杨再兴等人勒马,调转,拍马,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又穿了一遍。
天平教教众们才经过一番长途的跋涉,原本还想着能修整一下的,等着自家主将上前叫阵一番,不过人都还没站稳,张家里面直接就冲出了一伙人杀向了自己,甚至自己都完全弄不清自己敌人有多少。
之后就到一阵喧哗声,听说自己的将军都已经对方斩落马下了。
自己原本就累,现在听到这种噩耗,更加没有冲上前拼杀的勇气了,一心只想着逃命,命才是最重要的。
果断抛弃了其他人往四周逃散而去。
当然也有人看着形势不好,果断地将手中的兵器往地上一扔,半蹲在地,举起双手!
杨再兴见有人跪着投降,也停下了马,大喊道,“尔等还不投降,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宇文成都等人也放出了类似的话!
太平教众们看见杨再兴等人大发神威的样子,一个个都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将手里的武器噼噼啪啪地扔在地上,一个个半蹲在地上“愿降!愿降!”
马元义看着大势已去,也不再做任何的挣扎,从马上跳了下来,将手里的刀扔到了地上,但没有蹲下,就站在马旁!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率领着四五百号人刚到张家牧场,原本是意气风发,想要将张家牧场吞没了,报之前的仇。
虽然马元义自己也是预想过对面会很强,自己今天这一行不会很顺利,不过就刚刚这么一个照面,自己这四五百人死的死,逃的逃,真的是一败涂地啊!随后将视线看向了周仓三人的战场,只能长叹一口气!
张家牧场里的人看着牧场外面的情况,牧场里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
张轩看着整个战场里几乎已经落幕了,整块地,也就张飞那里在缠斗,也就拍着马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等张轩走到了之后,张飞三人也是停止了打斗,周仓看着周围的情况,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个滋味来!
另一位见周仓没有上前,也停下了手,看了看四周的战况,抬头望了望天。最后看着那位远志的尸体,举起刀就往自己的脖子处抹去!
“铛”的一声,这刀直接被击飞了。
那人看着近在自己咽喉前的张飞的长矛,随后看向了张飞,“你再做什么!为何不让我去死!”
“你就这么死去了,我觉得不太值得,轩哥,曾说过,蝼蚁还尚且偷生呢!何况你是活生生的人呢!当然我也只是救你这么一次,如果你还有下次想要自寻短见的话,那就请自便吧!”张飞说完之后拍马走到了张轩的身边。
那人跳下了马,走到自己掉落的刀处,将刀捡起。
张飞等走到张轩身边后,张飞看着那人的动作,就这么看着,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不过感觉那人不会自杀了,就喊了句:“你们俩能把我老张逼到这个份上,你们值得让我知晓你的名号了!”
捡起刀的那人,看着张飞,“我叫管亥,我承认今天的我打不过你们!看在你今天放我一命的份上,以后再见面,我也会放你一次的!”
张飞听着管亥的话,怎么想,都感觉这话这么不得味呢!
此刻张轩的注意力并没有在管亥的身上,也就没有听清管亥的自我介绍。此时的张轩就一直看着马元义,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人自己有点眼熟!随后拍着马想要走到马元义的身边仔细瞧瞧!
不过刚路过周仓的身边的时候,“张轩!不公平,你们怎么可以趁我们还没落好阵脚,就派人冲杀!”
张轩看向了周仓,这人脑子秀逗了是吧!“那你说说什么叫公平啊!等你们落好阵脚,再休息个一天,毕竟赶了这么远的路也是劳累。
一天后等你们在牧场外摆好架势,叫阵,我们再来打一架!这样就叫公平了!有病是吧!你们有多少人啊!咋一看就四五百号人的样子,而我们呢,就十几号人。
难道我们就得洗好脖子,将头伸给你们砍,将苏家和张家的钱财和马匹主动地献给你们,那这就叫公平了!”
周仓被张轩这么一说,脸都红了起来,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大哥,我们又不是在过家家,刚才那都是真刀真枪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你们可是在觊觎苏家和张家牧场家产的贼诶!
你刚刚的话就是典型地当个婊子,还要自己立块牌坊!
你们输了,你要跟我来说公平,如果我们输了,你觉得我身后的张家牧场会变成什么样,牧场里面的人又会成什么样!”
周仓涨红着脸,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张轩就这么看着脸红的周仓,接着说道:
“这就好比是行军打战吧!谁会来谈论‘公平’这两个字!若是你跟我讲公平,这好比是,一个被扒光了的、嫩出水的少女和一个十年没碰女人的老淫贼坐在床上讲道理似的。
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谁脑子进水了,才会提这两个字!
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反正我现在也挺空的,我可以为你解答一下!”
“有!”周仓看着张轩,
“你为何要将唐周一伙人都给毒杀了,他们不是被你们俘虏了,他们不是做不了任何不利于你们的事了,为何你们还要毒害他们?”
“什么玩意!
唐周死了,我们离开苏家的时候他不是在牧场的牢房里,活蹦乱跳的,你不可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
虽然我承认有曾想过杀了唐周,但我没有行动啊!这锅我可不来背!”
“不是你,还能有谁……”
接着周仓将自己遇到唐周、解救唐周一行人以及唐周的死亡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你说他们是喝了粥才死的!”
“没错,那麦中肯定就有毒药!并且肯定是你们放的!哦,难道你们想要的毒死我们其他人,唐周他们只是……”
“你给我打住,我说了,你可不要将这种屎盆子,随便就扣在我头上,我们已经把厨房都清空了,还检查了两遍,已经确定没有留下一粒东西了,那他们是从哪里找到麦粒的!”就在张轩这么说的时候,张飞走到了张轩的身边。
“轩哥,他们找到的麦粒会不会是,苏家放在角落里,用来毒老鼠的那些麦粒啊!
我记得在好几个角落里看到过类似的麦粒,当时苏大叔说是用来毒老鼠的,说最近苏家院子中的老鼠实在是太多了,从县城来了买了点药,放在角落里,听说效果很明显,接连好几个早上都清理出一堆老鼠!后来没有再出现老鼠了,也就放那里,没有再动了!”
“有此事!”
“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苏大叔,我是他告诉我的!”
“照你这么说,唐周他们死的还是挺冤的了!直接被老鼠药给毒死了!……”
张飞点了点头。
随后张轩看着周仓,说了句:
“这么看来害他的不是我,如果你不将唐周他们放出来的,哪会遭遇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