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角中的另一人也是看见了对方听到什么消息后,很是惊讶的表情,也挺好奇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失措,这可不像是你啊!”
“赵良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样子很是悲惨!刚刚听下人来说,浑身是伤痕,还很虚弱,听城里的百姓再说赵良遇上匪徒了,还不容易才从匪徒手中跑出来,现在应该被赵家的人接回家了!”那人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但说完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另一人听完这消息也是皱着眉头,靠在了椅子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有意思了,昨天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个晚上过去了,就变得这么悲惨了!”
“你说赵良和昨天劫狱的人是不是一伙的?”那人也知道昨晚常山城的牢狱发生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劫狱事件,或者整常山的人都在说这件事,只不过刚好遇上赵良回到了常山城,转移了一部分的注意力,当然更多的人也不知道赵良这些天一直被关押在常山城的牢狱内,而亭角中的人则是例外。
另一人闭上了眼睛,还是在敲击着扶手,很是平静,也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CIA睁开眼睛,“不像是一伙的,昨晚牢狱里的犯人们几乎都被放出来了,虽然后续抓回去了一些人,但还是有很多犯人还在牢狱外躲藏着。赵良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这‘躲藏’的方法挺特殊的,这么一下闹,他也不用回到牢房了,还可以在外面看看之前到底是谁将他关在牢房里的,看看吧,接下来这赵良会如何走下一步吧,反正任何事都是要讲证据的,虽然我们的嫌疑有点大,但也只是嫌疑而已,总不能随便地就将脏水泼到我们的身上吧。”
“也是,我可啥都不知道。刚刚才听说赵良家主从外面回来了,听说还很悲惨的,到时得带点东西去看望一下。”那人顺势也靠在了椅子上。随后又问了句:“有个问题,我一直很不解,你为何一直想着去对付那些太平教啊!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上面的人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说你干嘛一定要针对他们。也许你不去对付太平教他们,赵良也不会从牢狱里出来。”
另一人正了正身子,“你说太平教,我总感觉这太平教怪怪的,甚至在密谋一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次主要也是想抓一个主要的人来审问了一下。”
“密谋什么事情?难道是造反,你是不是想多了!信奉太平教的都是一些平民百姓,他们能掀起什么事情来啊!”
“其实太平教的事情,我一直在关注着,甚至还写信到朝廷里,但写了之后,这些信就石沉大海了,啥动静都没有,张角立教也有段时间了,看着太平教倒是很乐善好施的,经常用符水来救治百姓,还挺有效果的,招引了很多信徒,在民众中很具有威望。但我个人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说张角就这么好心,无缘无故就去做这些善事。这次听说到常山城来的是太平教的一个高层,正好碰到了他在用符水救治百姓的时候,那位百姓因救治不力去世了,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能把这人抓来好好地审问一下,太平教到底在搞些什么花样。不过你也应该听说了,我带着人去抓这位高层的时候,遭受到了很多百姓的拦截,还有不少人还直接就跟我们官兵进行反抗,还拿着自己能拿到的东西和官兵作对,这个高层在这人拦截之下,也是顺利的逃脱了,当时我们也抓了部分百姓,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太平教的教众。后来也是因为凑巧,我们一个官兵看到了他一个酒馆里喝酒,周边还没什么人,就马上来通知我,我就带了两人将他按倒酒桌上,还将他的头的蒙上才带回牢狱的,否则若是又碰到这些太平教的教众,又是白搭。不过我也审问了这个高层很多次,除了他叫张梁之外,他啥也没说出口。昨晚发生劫狱的事件后,我彻底认为这太平教肯定有所图谋。”
“此话何意?”
“昨天我们去追张梁的时候,是谁拦着城门口不让官兵们出城门追赶的,都是常山城的百姓啊!他们太平教在我们常山城里竟然有这样的号召力,能让百姓心甘情愿地为了张梁能顺利逃跑就不惜一切来跟官兵作对,这在一起是不可想象的。还有我是十几天前将张梁抓进牢狱的,十几天后他们策划了一个完美的劫狱的方案和逃跑方案,如果不是刚好那时有个巡逻的官兵们路过那里,可能这逃跑方案都不用。你看看一个高层在我们常山城里就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能号召这么多人来反抗我们官兵,各州内有多少太平教的信徒,如果到时那个太平教的教主站出来号召一声让教徒们去对抗朝廷,你能想象到时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