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一行人趴在山林中的一个小土坡上,看着所有的劫匪都走进了眼前的村子,等这些劫匪回来的时候,村里还有很多老弱妇孺在村口迎接他们,等看到劫匪们收获的马匹,以及劫匪拿出的钱财,所有人都发出阵阵地欢呼声。
张轩看着这村民欢呼的模样,皱起了眉头,想着自己要不要改变计划,貌似将他们“劫掠”来的马匹、钱财都黑走,突然感觉有点于心不忍,这会不会对这些村民太残忍了。
等看着村民和劫匪都在村口消失后,张轩站起身,其他人也都站起了身,以为张轩要开始行动了,不过接下来张轩说的话,几乎颠覆了他们对张轩的认知。
“走吧!哪凉快,我们就往哪蹲着吧!顺路记得打几只野味,晚饭都还没吃呢?”
“那个,轩哥,我们就这么离开了,我们不是要。。。”聂荣指了指劫匪们进驻的村口,难道这么辛苦地跟过来,就是这么看一眼嘛!不做点啥?
“要干嘛!”
“难道不是要去劫了他们吗?轩哥你不是一直奉承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吗?这些都是劫匪呢?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这不像你的作风啊!”聂荣继续说着,其他也附和了句,毕竟自己出来是做任务的,刚才还想着能大展身手一番的,现在张轩这盆冷水将自己心中激情之火都快浇灭了。
“说实话,原本我的想法也是‘黑吃黑’一波,其实说心里话,我对他们手里的马还是挺感兴趣的!”张轩说完顿了顿,看着村子,而其他人就这么看着张轩,等着他说下文。
张轩继续说道:“不过,看着刚才这一幕,我改变主意了,看着他们和这些村民相处的这么和睦,你们也看到了这些村民在这些劫匪回到村子的时候,那笑容不可能是伪装的,再说了,他们刚刚劫掠大傻子他们的时候,也没有做了出格的事,也就劫了马,兵器和一些钱财,看着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本是良民,奈何为贼,都是形势所迫。你们说他们吃得饱,穿的暖的话,会去做贼吗!”
“轩哥,你不是经常说,人心险恶嘛?为啥你就觉得他们做劫匪就是形势所迫呢?”阿珂问了句。
张轩看了看阿珂,“纯属猜的,没有依据,单纯地是看在那些村民的笑容瞎猜的,反正猜错了,我们也没有损失。话说你们做个人总要问这么多为什么,累不累啊!还是率性而活吧,这样过的自在一点!”
时迁跟了句,“轩哥,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感觉就这么离开了,总有点不甘心啊!
“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先解决一下我们身边的问题吧!”张轩弯下身捡起一颗小石子,看准一个方向,用力甩了过去。
“啊!”的一声,从不远的处的小土堆处蹦出一个人,随后从那个土堆中走出三个人。“你还有点眼力啊!我觉得我们藏得已经挺好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不错,就冲你的眼力和你刚才的那番话,我觉得你和那些官兵应该不是同路人,但你们还是说说看吧,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做什么?”走在一侧的人说道。
张轩看了看说话的人,看着挺虚弱的样子,反正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药罐子,而此时时迁走到张轩的身边,附耳说道,“领头的那个就是这伙劫匪的首领,而站在首领右侧的那人就是将田将军摔倒的人,至于那个讲话的话,和另一个,我看见过。”
张轩听完时迁的话,看了看劫匪的首领和那个比杨虎还厉害的摔跤高手,首领看着五大三粗的,还长得黝黑,咋一看跟熊一样,而那位摔跤高手,张轩都怀疑这人的伙食是贫苦人家能供得起的嘛!看着肥头大耳的,肉乎乎的,整一个就像岛国的相扑选手,也对反正岛国的大部分都是从我们这传过去的,只不过他们将其中的几个小方面挖深挖细而已,并给这些赋了较为的特色的名字,比如什么和服啊,木屐啥的。
“做人,饭可以多吃,吃多了无非长得像这位仁兄的样子,但话可不能乱说,啥叫鬼鬼祟祟的,我们都是正大光明的路过的,不要随便给我们身上泼脏水!”张轩说的过程中,指了指那位摔跤高手,而那位仁兄则完全听不懂张轩在说啥。
倒是那个药罐子狠狠地拍了摔跤高手一下,“焦二哥,他在说你吃饭太多,所以才长这么胖的!”经这位药罐子这么一下提醒,那位焦二哥最看不过有人说他胖了,恶狠狠地瞪着张轩。
张轩感受到了这位焦二哥的眼神,但看着这位焦二哥眼睛就这么一条缝瞪着自己,怎么看,都感觉很是滑稽,不过这伙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按理说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