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武将说完这段话,有些不屑地望了“公子”一眼,可能他打心底里就瞧不起这位“公子”吧!毕竟在他看来,行军打仗,那是要凭多年的经验的,这可不是单单就看了几本书就行的,毕竟很多书生之见,完全就是在纸上谈兵,之前不是就有赵括这位名人吗!
因为大旱,这两年的收成都很差,朝廷的赋税有很重,加上一些无良世家和奸商联合起来,抬高粮价。之外还有因为瘟疫的流行传播,百姓的生活过得非常的艰苦,无奈之下,有许多人,无论是青壮年还是老弱妇孺都上山为匪。青州、冀州、并州、兖州、豫州等各州刺史,有些昏庸无能,武不能剿匪,文不能安民,有些有心而无力,上行不下效,阳奉阴违,根本无力剿匪。况且劫匪们虽然人数不多,少的就几十人,多的几百上千人都有,可是对于这些也无计可施。要么有马,来得快,去得也快,要么藏在熟悉的大山中,不费时间精力,根本找不到,还有的“大隐隐于世”,和普通百姓一样,总不能一棍子打死吧!
那位公子也不再说什么,拍着马就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接着那位武将继续发号传令,让人分成三股,一股在前带路,一股居中保护马匹,一股断后,火速通过这个峡谷。传令完这位武将双脚一夹身下的马,猛地冲向了不远处的峡谷,其他人随后都跟上。不过这时张轩发现刚才那位公子,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轻轻地在摇着头。
等武将带着人冲进峡谷的一瞬间,就听见轰隆隆的一阵响声,停马驻足峡谷上方望去,只见许多粗壮的树木和巨石从山崖两边滚落下来。
“不好,快退!”公子一看,脸色大变,大喊一声。
“啊!”一阵阵惨叫声响起,走在前面的士兵和马匹转眼间,被树木和巨石压在了下面,有的肢体分裂,有的直接变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后面的士兵赶紧往后退,但也有很多人被树木和石块砸伤。而此时这名武将和后面的士兵被这些树木和石块分开,位于两侧。
此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你们看,山腰上有劫匪,快跑啊!”剩余的士兵向着半山腰看去,果然在哪里有人,手里还拿着刀枪和弓箭,甚至还有些棍棒。剩余的士兵们看着这个场面也顾不上马匹了,像潮水般往后溃逃。而此时的公子大声的叫喊着,“站住,这些都是些乌合之众,你们都给过来清理石块,待我们和田将军汇合后,进行反击。违令者,杀无赦!”不过没有一个士兵理会这位公子的叫喊。
不过此时山腰上,传来一阵大笑声,听见这声大笑,所有的士兵都停下了脚步,“哈哈,峡谷外面的人听着,算你们命大,今天爷爷我大发慈悲,就放过你们了,你们都给我滚吧,如果你们胆敢踏进峡谷一步的,我会让你们全部死在这里的。”说完,这些人都大笑着离开了。
此时的峡谷又安静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士兵们,还有马匹的呻吟声让整个山谷,显得格外的恐怖。
张轩抬起头看了看峡谷中的场面,反正此时也不会有人再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聂政等人匍匐着爬到了张轩的附近,时迁开口问了句,“轩哥,我们就这么看着吗?不去参一脚吗?这些马可都是上好的马!”
“先看看吧!就当看戏吧,反正就看看,我们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有机会能去捞一笔就去捞一笔吧!没有机会的话,就这样吧!不过时迁,你还懂马吗?”张轩两眼仍注视着前方。
“略懂,略懂”时迁注意到其他人鄙视的目光,又说道:“好吧,其实我是看着这群人都这么宝贝这些马的,还要把马护在中间,所以我才觉得这马应该还是不错的!”
其实张轩的内心对这些马,还是挺有兴趣的,毕竟这个时期的战马都是很宝贵的,如果能训练出骑兵的话,那就更加是宝了,如果还被自己训练成虎狼骑那种的话,那就更牛13了啊!骑兵的战力对于步兵来说,可不是简单地一比几的问题,而且步兵想要围杀骑兵,没有绝对有利的地形,那无非是以卵击石啊!当然你的步兵如果身怀徐宁的钩镰枪法,使用钩镰枪,配以挠钩,躲在暗处,出其不意,那也是绝对可行的,毕竟呼延灼的连环马甲就是这样被破的。不过现在张轩也就有这个想法而已,带回去营地,养马那可是一大笔开支呢?负担不负担得起,这是个很大的问题,还有营地里没地方可以练骑兵啊!毕竟那些土地都是要用来种地的,如果就冬天练骑马,那也太奢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