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城这边,城哥也没闲着。
想着这次飞升战失败,今后肯定会被再次挑战,所以他决定好好再苦修一下。
由于主规则全都已经满了入门级,这次他选了八级抽奖。
100亿分一次,不过有机会抽到三级规则碎片了。
三级规则碎片,一次能将十条规则提升到精通级,或者将一条规则提升至大成级。
精通级的规则,对应的是金仙境界。
如果不把992条主规则全部提升到这个境界,将来没法成为金仙。
姜掌门也算是在做一件前无古人的事情了,这么多条主规则,还能升得这么快。
算算最近弟子们升级的积分,外加之前攒下来的战利品,他又有了7500亿的积分。
抽了70次,得了九个规则碎片。
除此之外,还得到了两把四阶仙器,和金仙级的武技功法各一本。
而这70次之中,价值最高的奖励,则是一道太枢仙韵。
对应着仙尊和仙王级的武道境界,完全就是无价之宝。
城哥使用之后,道心之中的五行武道,眨眼间就达到了仙王这个级别。
种种感悟纷至沓来,甚至令得仙城之内天花乱坠,异象纷呈。
众人纷纷走出门外,望着那光怪陆离的景象,目露痴迷之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深陷进去。
一直到姜城提升完毕,这异象才消失。
“唉,真是越到后面,越难提升啊。”
“积分看着多,但根本不够用。”
这段时间积累和抽奖的丹药很多,毕竟100多场战利品,外加上千次的抽奖。
要是换成其他仙人,堆出几个金仙估计都绰绰有余了。
但放在他身上,最终只是从七品天仙提升到了一品玄仙。
之后的一年时光,定天城这边风平浪静。
因为处在保护期,也没人能挑战。
两个孩子依旧还在沉睡状态中。
倒是飞升台内修炼的众高手,实力全都突飞猛进。
归藏虚渊金龙王等数百位首脑全都成就了天仙,其中最强的妣苌都已经天仙四品了。
而飞仙门这边,蓝荑纪灵涵林宁也到了天仙三品。
城哥这一年来依旧保持着每天提升一人的节奏。
二代三代弟子全都被他提升到了二等资质,目前尽皆达到了天仙。
至于四代弟子,也全都成就了真仙境界。
而之前一起飞升上来的另外十多万人,也有大半都成了仙。
如今的定天城,整体实力比当初强了何止千倍。
即便没有姜城在,他们也多半能在仙界混得开了。
这天,一年的保护期终于结束。
下仙界不知多少人在这一刻看向了飞升榜,他们都帮着城哥掰手指算日子呢。
一年都毫无动静,足以证明定天城真不行了。
他们的精核确实不行了。
时间到来的那一刻,双灯城、银钟城、赤月城几乎是同时按下了挑战。
最终,排名第七的赤月城城主手速较快,拔得头筹。
获得了挑战定天城的机会。
另外两边懊恼无比,失望和沮丧的情绪弥漫全城。
而赤月城那边,则是欢声雷动。
仿佛他们已经提前获得了胜利。
又一次被挑战,让城哥觉得很没面子。
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眼中的肉鸡吗?
看来不给这些人一点深刻的教训是不行了。
当双方出现在挑战空间时,赤月城众人心头大定。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定天城每次都只有姜城一个人出战。
他就算再强,也就第一轮赢一次,后面两轮己方能不战而胜。
“姜城,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会因为害怕城主被杀,所以不敢挑战你?”
“实话告诉你,你的实力震慑不了任何人!”
对面的赤月城城主一脸得意之色。
那帮第二轮出战的大军,也是纷纷大笑。
他们早已想出对策了。
姜掌门感到很无语。
“我没这么觉得啊……”
像他这种一路靠开挂的人,哪有这个闲心去猜对手的心理。
“哼,你掩饰也没用了,这一胜我们拿下了!”
“后面还有九年,我们还能玩好几次。”
赤月城城主大手一挥,一名不过圣阶而已的修士瑟瑟发抖的站了出来。
“还不快进去!”
那圣阶修士实力太弱,原本也不够格为赤月城出战。
他是这次被临时抓过来的。
没错,这就是赤月城城主和麾下部众花了一年时间想出来的妙计。
你姜城不是每次第一场都能斩杀一名城主吗?
那我第一轮不派城主了,就派个无关人等进去,耗掉你这轮好了。
仙城飞升战,第一轮是单挑。
三局两胜,第一轮的重要性和另外两轮是一样的。
如此重要的一轮,肯定都上最强的,毕竟不容有失。
之所以以前每次这一轮都是城主对城主,只不过因为每座仙城都是城主实力最强罢了。
实际上,不上城主,上个其他人也不违背规则。
何况就算真的限定必须城主出战,他们也大可临时改城主。
至于这名被抓来圣阶修士也会被姜城所杀?
那关他们什么事,死的又不是他们。
“城主饶命,城主饶命啊……”
那圣阶修士当然不想死,双腿抖得像筛糠,直接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磕头求情。
“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家族!”
“为了整个赤月城,你的牺牲很有意义!”
“你死后,我会善待他们。赤月城上下,也会记住你。”
话外意思,你要是不上,他们就会很惨了。
赤月城城主一脸冷漠,为了成就大事牺牲区区一个人,在他看来划算的不得了。
前提是,牺牲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在他的威逼,以及周边其他玄仙天仙的胁迫之下,这名圣阶修士最终战战兢兢的进了场中。
随着他入场,第一轮也正是开始了倒计时。
所有人都放下了心来,等着姜城干掉这名圣阶。
快杀吧,这就是送给你杀的。
毕竟要献祭一个嘛。
望着他们这神奇的操作,城哥点了一根烟,再变出一把椅子,二郎腿一翘坐了下来,然后鼓了鼓掌表示自己被震精了。
“你们的表演还真是精彩。”
“我差点看湿了。”
他还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算是行事无忌呢。
和这群人一比,自己就是极有底线的大善人啊。
他压根不打算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