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这章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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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家大门前,白玉石阶擦洗的非常干净,不过仍有些淡淡的血腥味。

  石阶下,此时站着八人。

  正是以孙鹤山为首的孙家和七小家族族长!

  八个老头,光着膀子,背着藤条,脸色严肃,神色真诚,痴痴的看着大门内,仿佛待夫归来的女人!

  刘家家主刘大威是个三百斤的胖子,此时悠然一叹:“我等态度如此真诚,恒家会原谅我们吧?”

  另一个瘦子是龚家家主龚老坦:“恒家向来待人和善,不耍心机,是个不错的家族,看见我们如此做派,只怕立马心就软了!”

  “没错!没错!”其他族长纷纷点头自我安慰。

  “没错个蛋!原不原谅要看贤公子!”孙鹤山此时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前面非常看重恒贤,这小子不似常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叶、萧、李三家杀不死他,

  可因为恒啸天恒三爷回来,发现自己被恒贤忽悠了,又恼又气,又怕被城主府事后清算,

  加上刘大威、龚老坦两人游说,立即跟着七家选择了中立。

  万万没想到啊,贤公子大杀四方了!

  “对对对!还要看贤公子的!”

  刘大威等人连忙点头。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恒德走了出来。

  八人一见,立马抱拳一礼,一本正经:“我们来认错了,贤侄,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态度真诚的一塌糊涂。

  “贤侄?”恒德一怔。

  “呃……”孙鹤山八个老头对视一眼,立即正义凛然:“恒德兄!”

  “恒德兄?”恒德再次一怔。

  孙鹤山八人咬咬牙:“恒德世叔!”

  恒德点点头:“你们的来意,我都知道了,可惜啊,

  我们不当孩子的家,我儿是个有主意的,你们都回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

  占了便宜就跑,是什么人!

  孙鹤山八人满心的郁闷。

  恒德忽然又回过头:“对了,我们正在处理城主大人叶百里、萧南天和李如海三人的尸体,

  三人死相不雅,尤其是叶百里,心脏都碎了,你们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

  “呃……”孙鹤山八人脸色巨变,声音几乎都带着颤音,“恒世叔,我们……没什么太好的主意啊!”

  “哦。”恒德挥挥袖子,走远了。

  孙鹤山八人冷汗直冒,对视一眼,下定决心,贤公子不原谅我们,我们就在这里死等!

  ……

  “让他们等吧。”

  收到孙鹤山八人守着门的消息,恒贤实在不感兴趣,带着苏宛儿,

  出了门前往“听梅院”,去看望姑姑恒月若和谢灵语。

  这边刚到“听梅院”前,就看见恒如则和恒莹儿一起走了出来。

  见到他,两人连忙躬身行礼:“贤弟!”

  恒贤点头:“伤好了?”

  恒如则两人拘谨的回道:“多谢贤弟挂念,大伤没受,小伤无碍。”

  恒贤“嗯”了一声,径直进了院子。

  老早有丫鬟迎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带着两人前往主屋。

  如今在恒家,恒贤这个名字几乎等于“神”,不要说见到本人,就是听到名字,都打心眼里发怵。

  主屋内打扮的很温馨,刚进门,姑姑恒月若便推着木轮椅走了出来,笑道:“侄儿来了?”

  气色不错,伤的应该不重。

  恒贤点头,诧异的往里看了眼。

  “你在找灵语吧?”恒月若轻笑,“她受了内伤,在里屋躺着,听说你来了,非要下来,我没让,进去吧!”

  两人一起进了卧房。

  谢灵语正躺在最里面的大床上,一身白衣,脸色有些憔悴。

  见恒贤果然来了,挣扎着坐起,长发披散,展颜一笑,脸颊一对小酒窝,一时间整个房间仿佛都亮了:

  “恒贤表弟见谅,身体不舒服,走路不方便!”

  恒贤张了张嘴,无数安慰的话到了嘴边,结果变成了两个字:“牛逼!”

  谢灵语一点也没觉得意外,撅了噘嘴,还挺可爱:“没有你牛逼,一个人逆天翻盘,暴力男!”

  恒贤揉揉鼻子:“你更牛逼,杀来杀去,还活着,听说还替我爹挡了一箭,无敌啊!”

  “你最牛逼,听说你杀了一万多人,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开什么玩笑,我超级暖男加长版,虽然我杀了人,但我仍旧很温柔。”

  “真牛啊,和我一样优秀!”

  “呃……”恒月若听的目瞪口呆,“你们……”

  恒贤和谢灵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相互点了点头。

  ……

  从“听梅院”出来。

  恒贤第一时间打开“玄黄天卦”:“有没有一种可以治疗恒月若残疾的药物?”

  姑姑恒月若那晚一个人在东门杀的五进五出,生生把濒死的大伯恒威、恒如则和三百多家族嫡子救了出来。

  结果自己却被尸体活埋了!

  和那个半路逃跑的三叔恒啸天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份勇敢值得所有人尊重,如果治好了身体,着实不错。

  卦象答案:

  ……

  孙鹤山八人已经在门外站了三天三夜。

  虽然都是凝气境的修为,但远没有达到气海境的吞噬天地灵气,达到身体辟谷的境界。

  这几天滴水未沾、站着一动不动,都觉得口干舌头、头晕眼花。

  刘大威叹了口气:“明天就过年了,老夫不行了,快吃不消了,贤公子还没出来见我们啊!”

  龚老坦说道:“我们好歹是一族之长,贤公子不可能不让我们过年,希望就在眼前了。”

  一位族长说道:“可是再这样下去,老夫怕等不到就要昏死了!”

  刘大威说道:“不如咱们比比……女人,提提精神吧,

  我先说,我有个小妾,重一百三十斤,但身体只有八十斤,走路弯着腰,那五十斤……”

  “哈哈哈……”众人大笑。

  龚老坦说道:“我来,我来!我有个小妾年芳十五,

  和老夫在一起,每天只吃一顿饭、喝一次水,从不说话,但一天却要张一万三千次嘴!”

  说完一脸傲然。

  “哈哈哈,妙妙妙,龚兄老而弥坚啊!”众人再次大笑。

  随后你说一个我说一个,最后就只剩下孙鹤山了。

  众人一起问道:“孙兄,您家大业大,一定与众不同吧?”

  孙鹤山挥舞衣袖、白发飞舞,冷冷一笑:“吾一妾,深渊不见底,吾以意念探之,

  前行三天三夜,遇一石碑,上写:离底部尚有三千里!

  竖日,老夫沐浴宽衣,一挺到底!”

  众人先是呆若木鸡,随即爆笑如雷。

  这时门前一个守卫冷冷道:“诸位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我要提醒诸位,

  那日是谁先过河拆桥,联系的城主府,贤公子一定要追究!”

  孙鹤山八人笑容戛然而止,随即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几乎不约而同的,孙鹤山六人冲向刘大威和龚老坦:“就是你这两个混蛋怂恿的,往死里打!”

  刘大威两人奋起反抗:“说的你们好像很无辜一样,你们还不是一样怕死?老夫和你们拼了!”

  一群人正厮缠在一起时,两个人擦身走了过去。

  一个恒贤,一个苏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