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阿尔托莉雅直来直去的光炮,宫子羽当初的能量柱更加的持久,在直直的击出一大条坑道以后,宫子羽手臂微微一转,将枪口横移,顿时如同地图炮一般的直接开启清场模式。
小山坡的那边,鸣女和无惨两人脸都绿了,就算那位小太阳不出手,就光这两位,那也打不过去呀!
虽然前面死的大多数都是普通的炮灰,在这座山的山下,十二鬼月,还有新诞生的实力还算可以的鬼都还没有大规模的发动。
但是,看到这一幕,就没有谁心里不慌,腿上没有打颤颤的。
鬼舞辻无惨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鸣女,沉默了一下,“要不,我们还是试着逃跑吧?”
她觉得如果现在尝试逃跑的话,有可能能活下来,但是不跑肯定得死。
苟了几百年,把苟发展成一种王道和人生信条的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不能以身犯险才对!
闻言,鸣女也是忍不住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用力的握住自家无惨大人的手。
“不行的!对方已经有了这么强力的援手,就算今天运气好能逃掉,以后肯定也再没有发现的机会,只会越来越惨!”
起身,鸣女认真的看着自家无惨大人,估起来算是这么多年的姐妹了,对于这个明明已经活了很多年,却还是像一个小妹妹一样不成熟的无惨大人,鸣女十分的包容,但是这次不行!
现在这个情况,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无惨大人,你先躲进我的无限城里面去,让所有的鬼和十二鬼月掩护我突围,直到冲到对方的面前,我会把你放出来,最后的成败就靠你了!”
“可是,那样你怎么办?”
闻言,鬼舞辻无惨脸色一变,那些十二鬼月她都是不怎么在乎,但是鸣女不一样!
揉了几百年的面团,还有贴贴,这是好姐妹,不能放弃的!
对于爱情,鬼舞辻无惨十分的忠诚!
闻言,鸣女摇了摇头,虽然看到自家无惨大人为自己担忧的表情,她稍微还是感到有点感动的,但是这种时候坚决不能感情用事!
“我没事,只要无惨大人能活下来,我就可能活着,如果无惨大人死了,我们所有的鬼,一个都活不了!”
“不一样的!”鬼舞辻无惨摇着头,眼眶里噙着泪花,“小鸣女体内的鬼血我没有设下这种限制,所以不会有问题的,只要你逃走后好好的躲在无限城里面,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有事的!”
啪~!
一声脆响,拍击声传出好远,鬼舞辻无惨小脸羞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对面不容置疑的看着自己的鸣女,一脸小受。
“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听我的安排知道了吗?”
“不……”
啪~!
鸣女继续认真的看着自家无惨大人,她正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我这自己的小屁屁,小脸羞红。
“现在知道了吗?”
闻言,鬼舞辻无惨低着头喏喏的道,“知道了……”
下达了命令,鬼舞辻无惨被鸣女藏到了随身携带,寄托于异空间的无限城里面。
凭借着对于空间的操控和感知能力,鸣女没有选择和那些十二鬼月保持同一轨道,而是选择将身形在空间层次上隐去以后,迂回从旁边跑向鬼杀队的总部。
虽然能一直明显的感受到,那位脑后有神轮的男子和他旁边的那位女士目光正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但是鸣女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咬了咬牙,继续前进。
从这两位一直没有主动出手就能看得出来,现在场上主事的应该是那个扛着长枪的男生,只要能突进到他的身边,把无惨大人放出来丢人,就有希望活下来!
宫子羽身旁,阿尔托莉雅看着他的能量光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这样是不行的!”
“怎么不行了?”宫某人沉迷于清兵线无法自拔,一边进攻,一边扭头看着身旁的阿尔托莉雅。
其实,这一套攻击也不用他费太大的心,只要灌输能量限制,能量出口和方向,其他的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不够粗,不够硬,只有一个持久度能算是优点,但是这是基于你本钱比较丰厚的情况下,所以,综合起来看,你的这炮打得不行!”
宫子羽眨了眨眼睛,看着这只呆毛王一脸正经的表情,总觉得她是不是在开车。
“炮不是你这样打的,这样打炮的话,能量消耗太大!用于实战中太亏,很不划算!”
呆毛王的魔炮小课堂还在继续,对于这个常年手持咖喱棒的王者来说,没有人能比她更懂打炮这件事。
“我跟你讲,真正的打炮,要在有限的能量只内,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争取能够做到一发命中,一发入魂!”
宫子羽砸吧砸吧嘴,看着呆毛一翘一翘的,小脸自信的少女,“你经验就这么充足的吗?”
“那是当然,我可是不列颠的王者,对于这种高爆发,大威力的魔炮,我绝对是最有经验的人之一!”
“要知道,我可是每天都要朝着海里打一两炮才过瘾的,我们国家沿海的子民,全靠我养活了,每次我都能用一发魔炮,震晕一大片海域的鱼虾!”
宫子羽默默的收回手中的圣枪,该杀的已经杀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些零零散散的小鬼,如果再用魔炮的话,确实有点浪费。
而且在像这样轰下去的话,本来处于山谷之间的鬼杀队总部,4周的环境就要变成平原了。
所以,宫子羽将圣枪往地面一插,数不清的雷电能量暴力输出,沿着大地朝着四面八方扩展,一切行走在地面上的食人鬼全部都被雷电连锁住,身形颤抖,直到脱水,变成一块死得不能再死的焦炭。
而宫子羽也看到了一个,趴在自己的脚边,嘴角流着口水,表情蜜汁诡异的大胸女鬼。
这家伙是怎么过来的,而且,这一副表情,怎么就好像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