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侯资质。
这毫无疑问是不错的。
要说卫侯和赵无极相比,陈庆丰没有准确的判断手法,倒是不太好估算。
卫侯和赵无极情况不同,赵无极出身贫寒,能够有今日成就,完全是依靠自己,而卫侯家世显赫,有家传绝学,还有修行资源,名师指导种种的优越之处。
二者处于相同的实力层次,大约都是阳神层次。
这阳神是一个境界,但也有着高下之分,不过陈庆丰实力较低一些,倒是无法判断二者的强弱。
这样判断卫侯资质稍弱一些,但卫侯不曾于江湖历练,有此实力完全是依靠修行和军中比斗,这就要差许多了。
在陈庆丰心目中卫侯资质就算弱点,但也绝对不会太多,处于相同的层次,大约都具备着无上宗师的资质。
资质是资质,能否化为化为实力,这是完全的两码事,最终成就大部分都会弱于资质一个档次,甚至是两个档次。
这卫侯最起码也是A级资质。
有此判断后,陈庆丰心中那不情愿,一下子消减大部分。
这卫侯不安好心,完全是要拿自己挡灾,但只要用对方完成了任务,陈庆丰就具备着掀翻棋盘的能力了。
不由的伸手亲自把卫侯搀扶起来,卫侯顺势而起,心中生出一丝疑惑,这陈大先生体内竟然有内力痕迹。
卫侯未曾有太大的怀疑,上一次独院惊魂,至今还难以遗忘。
“师父您坐!”
卫侯借助着陈庆丰搀扶,反过来搀扶着陈庆丰,缓缓的端坐于上位,卫侯缓缓走到下方,然后对着端坐上位的陈庆丰,郑重的三叩首。
卫侯起身后,外面有着奴仆端上了茶水,卫侯亲自端起来到陈庆丰身前。
这拜师礼卫侯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到也是合了陈庆丰心意,寻找一位有天资的弟子不好找,赵无极就算是资质好点,但远不如卫侯来的恭顺。
拜师礼很快完成,卫侯肃穆的神色一松,浮现出了少许的轻松之色。
挥手示意奴仆远远离去,卫侯开始赔罪讲道:“这次拜师略微仓促,不能光邀族中长辈,显现的略微寒酸,还请师父不要介意。”
都已经先上车后补票了,此时说一些废话。
陈庆丰心中冷笑了一下,还不是不想公开,弄的尽人皆知。
但在表面上陈庆丰不漏分毫,缓缓抬手晃动,示意这没事,开始和卫侯闲聊。
同时陈庆丰看向任务,随着陈庆丰的认可,首次收徒已经成功完成。
陈庆丰看着每月任务,这竟然和任务一没啥区别,完全是用不同的文字,描绘出了相同的事情。
陈庆丰心中念叨了一句,仔细再一次观看,发现自己看的片面了,这一次收徒主要针对的是实力强于上一次。
也就是实力要比卫侯要强。
坑,这才是大坑。
要明确实力强于卫侯者,那必然是阴阳合神铸造元神的武道天人了。
这第二位就要宗师了。
陈庆丰心中一苦,这任务一就是为任务二铺垫。
想要追求最后奖励,这肯定要收取资质好的徒弟,而普通人中分辨资质,这不好判断,很容易就出错,从而造成了陈庆丰于人榜中甄选目标,为了效果最大化还选择人榜前十。
所以造成的苦果就在任务二出现了,要陈庆丰收取一位宗师当徒弟。
陈庆丰自己还是有逼数的,敢于去春风楼忽悠赵无极,还不是认为人家没后台,自身实力不入宗师,未曾天人合一,远远未曾有宗师敏锐。
而也是最主要的,这2级的无法影响到大宗师,倒是能够对普通宗师起效果,可效果最佳的永远是宗师以下。
大意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
稳妥的完成任务已经消失,现如今已经变的有风险了。
陈庆丰算是彻底历练出来了,内心种种情绪,可谓是复杂至极,但在外表不露端倪,微笑如故和卫侯畅谈。
先完成每月任务,然后解决一切劫难。
这一个顺序如今看来是八成要出幺蛾子了。
而这每月任务的内容,也和陈庆丰的判断截然不同,不是收取一位徒弟,然后教授徒弟本事,好让徒弟不成才。
现在这节奏,陈庆丰无法判断啊。
尤其是任务三要是再收徒,实力更强一步,任务也就到此为止了。
宗师之上是大宗师,要是宗师还有不少希望,那么大宗师完全不可能了。
陈庆丰心中有着不好预感,非常不希望如这猜测,因为要是这样下去,每一个任务,就是一个级别。
卫侯这里起步是C级卡片,宗师是B级卡片,那么大宗师才是A级卡片。
甚至是大宗师和宗师,皆是武道天人,只是两重境界,没有跨越大境界,最后根本不被承认,非要无上宗师。
陈庆丰想想都能够感觉到前景一片灰暗。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制下了心中的忐忑不安,每月任务比每日任务,二者完全就是天壤之别,从小学一口气拔高到了高中乃至于大学的程度。
一番畅谈,感情逐渐上升,像是在酝酿情绪一样,卫侯此时终于感觉时机成熟,一下子大爆发了。
卫侯开口对陈庆丰讲道:“师父证得法相,天下难寻敌手,江湖中寻常武林秘籍,灵丹妙药,想来师父也看不上。”
“唯有江湖十大绝学,烂陀寺归一丹和太清丹等等才能入师父法眼。”
“家父当年倒是被陛下赏赐过太清丹,但丹药不好保存,只能够早日服用,倒是绝学有着收录,家父灭越一战,获得上古道统传承的一部绝学:游神御气!”
“元神出窍,神游太虚,肉身也能凭虚御空,遨游天地,不弱元神出窍。”
“此法修习略微苛刻,非无上宗师不可,这正适合师父。”
说道此处卫侯自怀中拿出秘籍,亲自起身对陈庆丰一拜后讲道:
“还请师父三日后出手一次。”
“不会让师父为难。”
“区区大妖而已,师父杀之如宰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