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迷离的夜色犹如雾气缠绕着大地。
陈庆丰走在一条宽阔的官道上面,深夜一片寂静,唯有草丛中时不时传出虫鸣。
脚上鞋子沾染着一些泥土和碎叶,不久前陈庆丰还在小路上,此时刚刚走上官道不久。
志村团藏人物卡尽管只是赶路大约五分钟的时间,但眼珠子传奇交通从来都是靠跑,外加志村团藏人物卡也给力一些,五分钟冲出去的速度,让陈庆丰花费了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
动用人物卡的时候,人从树上过,迎面吹拂着小凉风,两旁一棵棵高大的树木不断倒退,人犹如猿猴一般矫健,直接走的是直线距离。
但没有了志村团藏人物卡,才晓得其中痛苦,不可能再直接穿行,一些地方都需要绕路。
陈庆丰半夜间兜兜转转,也幸亏是这靠近神都,地带处于神都核心区域,人烟稠密较为繁华,陈庆丰这才找到了官道,成功的踏上了回去的路。
夜色中陈庆丰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寒风,一天没吃饭,是又渴又饿还累,弱小,无助,渴望金大腿。
这一天折腾下来,都没怎么休息,还劳心劳神,并且还得返回神都中。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志村团藏人物卡,看着使用次数已经变为了,心中有着一股蠢蠢欲动,要是动用志村团藏人物卡,陈庆丰不需要这么劳累,分分钟钟就能够来到神都城门外,甚至是在神都城外寻找一处休息的地方。
前前后后最多五分钟,陈庆丰就能够美美的躺下,喝上一口热水,再等一刻钟吃上一顿大餐,有酒有肉,快活似神仙。
目光焦灼的看向志村团藏人物卡,陈庆丰一直走了良久,这才叹息一口气。
志村团藏人物卡是够强了,但锅王的能力也不弱。
看着历史记录,那一片刷屏的讯息,陈庆丰已经成功背锅了。
大乾立国二十年,十年休养生息,天下才逐渐兴盛,才成功积蓄力量,对南越发起国战。
这二十年时光发生的大事屈指可数,南越灭国和妖神金鹏坐化。
此两件大事轰动天下,其中妖神金鹏一事,显现的更为重要,远远超越南越灭国。
妖族中初生灵智为精怪,大约相当于先天,其后为凝聚妖丹,这就是宗师境界,到了大宗师能够成为大妖,余下就是武道法相可称为妖王。
而妖神乃是特殊称号,每一位具备妖神称号的妖族,皆是身怀上古仙神血脉。
妖神金鹏具备上古仙神金翅大鹏雕血脉,哪怕乃是杂血,但金翅大鹏雕来历不凡,仙神中也是佼佼者。
金鹏自妖丹化为元神,成为妖王后,因其仙神血脉,可自称为妖神。
这样一位有望踏入仙神境界的妖神坐化,自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光是震动妖族,就算是人族这里也非一件小事。
陈庆丰的锅,就背在了这里。
妖神金鹏自不是陈庆丰杀的,陈庆丰也无此能力,而是这妖神金鹏和陈庆丰的缘法不浅。
陈大先生的战绩,其一是计杀末帝,自此大离主少臣强,引发的天下大乱,其二就是引动妖族三大妖神,突袭了圣地太上道,导致和大离关系匪浅的太上道覆灭。
此两件大事发生,外加大离国师,这位无上宗师多年前就远赴域外闭关,大离犹如失去了擎天之柱,一下子垮塌下来,从而引发了天下大乱。
对太上道动手的三大妖神,其一就是这妖神金鹏。
当然陈大先生的战绩,并未是真实的,妖神金鹏他们三大妖神对太上道动手,真实目的至今不清楚。
妖神金鹏太上道一战惨遭重创,最后勉强逃走,事后一直未曾痊愈,最后因伤势缘故坐化。
妖神金鹏一死,其执掌的神兵引发了乱局,相互间抢夺神兵,具体经过陈庆丰不晓得,背锅侠的自己也没有获得什么讯息,只知道妖神金鹏掌握的神兵玄冥重水旗残破的旗帜,正在埋藏在神都某地。
这本来也没什么,陈庆丰也不会返回神都,关键是提示的非常明确,当初是这原主无意间获得,然后一直携带在身上。
三年前常水郡大旱,颗粒无收,原主不得不离开家乡,开始当了一位流民,最后落魄成为乞丐,一年前开始入神都沿街乞讨。
这是表面上的资料,暗地当中是三年前陈庆丰因神兵示警,这才不得已下离开家乡,一直兜兜转转,因为神兵预警,一直都是有惊无险,最后来到了神都。
就把神兵掩藏在了一处秘密之地,借助着神都的环境,倒是一直再无任何危险。
神都毕竟是大乾国都,有大乾太祖姬长空这位天榜第一坐镇,不说寻常妖族了,就算是有仙神血脉的妖神也不敢前来。
所以才能够在神都中安稳半年,最后直至到被卫侯给请走。
陈庆丰要回返神都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玄冥重水旗的事情暴露了,讯息上面清晰写明,这一年多来暗地中寻找的妖神,已经锁定了陈庆丰身份,正在赶往神都的途中。
这口黑锅,背的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表面来看一切正常,暗地中多了一个奇遇,通篇都解说的通,可对陈庆丰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好不容易想要离开神都,好好的躲躲清净,以当前搅弄的事情,就算有人要找陈庆丰,那最多也就是宗师一流,到时候苟一波,实力不冠绝天下,绝对不会出来,没有想到这计划才开始,就已经的失败了。
要是妖神暗中窥伺,陈庆丰晓得自己绝对躲不过,这可是相当于天榜强者。
两害取其轻,自然是神都安全一些,躲避一阵子,获得更强力的消耗性人物卡,然后陈庆丰离开神都再躲藏起来,慢慢积累永久性的人物卡。
这志村团藏的人物卡,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直接招惹相当于无上宗师的强者。
不知道哪个贼子弄走了神兵,埋藏在了神都中,让自己背了黑锅。
陈庆丰:麻麻批,自己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