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体又双叒一次享受到通感的快乐。
“啊啊啊——”他本体发出惨叫,整个人都orz了!
“!?你怎么了?”他家的狼少女老早就灵魂加本体都撤到安全的天朝,不管叹息之墙炸了还是别的,她都是安全的。如今这货就是她唯一的依靠,这货出事,她当然紧张了。
“爆了!呜,我的……哦,这股刺痛!雅蠛蝶!”
你看,君臣这孩子笑得多开心!脸都成菊花了!
看着这个又糟糕又下流的家伙,狼少女怀疑人生了——我跟着这货,真靠谱吗?
呆滞片晌,她狠狠地踢了君臣一脚:“你去死吧!你这抖M!”
“嗷呜——衣裤——”痛并快乐着,大叫了起来。
……
的事件终究是个案。
一来没有那么多逗逼进行高度精神连接,二来巴隆煽动了几次之后,愕然发现这些奇怪的亚特兰蒂斯人居然没有多少怨恨。
常理来说,这样的精神攻击可谓万试万灵。
可惜……
他小瞧了大天朝的和平啊!
不是王某人尬吹,大天朝近年来好歹环境和平,没打仗,没加税,没搞得民不聊生,人民对ZF的满意度是极高的。跟大洋彼岸某个又是几百万人大流感,又是满街暴徒的水深火热国家简直强了N倍。
跟封建制度的破事类似的事件不能说完全没有,只要捅到网络上,必定上头有人收拾那些不长眼的家伙。
在这种大环境下,哪有什么满门几十口的血案、什么苦大仇深?
跟旧社会一旦水灾就闹饥荒瘟疫,分分钟要易子相食,两河沿途伏尸百万相比,啥赚钱少了,找不到女盆友之类的,都是小事了。
只要不是残废,送个外卖都能挣口饭吃。
加上玩家英雄多半都是黑暗料理的爱好者,咳咳,不管是否自愿的……起码精神防护能力就一流。
因此,巴隆的愤怒系精神污染更像是雷声大雨点小。
拱火拱了半天,就献祭了几个污神就没事了。
“这……”巴隆傻了。
一众沙雕玩家满脑子问号:“就这!?”
甭管玩家是否先胜一阵,三头巨龙的凶悍依然无人能挡。那三张龙嘴,不光可以轻易咬穿半米厚的钢般,连巴萨坦的硬壳也抵挡不住,甚至连元素团都能轻易咬到湮灭。
强大的三属性元素,在顷刻之间就能抹去低阶魔法物品跟主人之间的联系。
一句话,不到英雄级的存在,根本连靠近都做不到。
然而王昊依然选择用玩家控制的水分身跟三头龙游斗。
他的本体……其实安全地躲在第四城墙的碉堡里。
他旁边伫立着卡兰迪雅和坦妮娅两个侍女。
王昊本来有点儿紧张,一紧张就想撸尾巴,不过想到这会让两个侍女失去战力,这就得不偿失。于是他就撸起那只脸上有着大写的开心的橘猫人。
本来大橘最重的时候有60斤,一度胖成球了。
大橘自从被王昊撸了,腰不胖了,腿脚也麻利了,吃猫饭不再肆无忌惮,体重也降到猫人比较标准的40斤。
你看!
被撸着尾巴的大橘全身因为兴奋而发抖!
嗯,王某人忘记关掉了。
卡兰迪雅小声地:“主人,我有点不懂,你为何迟迟不出战……”
还不是因为苟!?
咳咳!
就算这是事实的真相,也不能随便说出来啊!
王昊淡淡地:“你们来我的世界时日不短了吧。你听说过一句话没?!这句古语说的就是,只有充分了解你自己和你敌人的实力,才能做到百战百胜!”
这句充满哲理的话,让两个公主侍女顿时肃然起敬!
这就是神秘东方国度的军事哲学吗?
怪不得主人那么厉害!
能够一路无伤杀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主人英明!”两女同时点头躬身:“我等受教了!”
王昊一面风轻云淡,伸手接过坦妮娅递过来的绿茶,呷了一口。
唉!
苟都苟得这么有道理,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了。
他悠悠地:“你们啊!好好想想,这一战的本质。什么时候想通了,你们就能真正独当一面了。”
本质?
两女美眸连闪。
受限于降将的出身,她们不敢奢求更多。战败者没惨遭蹂躏,还能受到重用,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她们不介意当花瓶,当侍女,不等于内心就此放弃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当年她们可是以上马能征战天下,下马能政治联姻,按照的严格标准,才在蝎子王朝存活下来的。
看着不时因为元素扰动而出现花屏的魔法镜像,王昊十指交叉,托在下巴:“你们要给力点啊!不然就要我上了。”
外面,沙雕玩家们控制的分身开始被迅速消灭。
“卧槽!这aoe范围好大,还有木有王法了?”
“尼玛,龙头好快!”
一群精英级玩家闹哄哄的。他们是第一次掌握英雄级的身躯,哪怕是个分身,所有的战斗都很陌生。
第一感觉就是快!
无论是敌人单纯物理上的速度,还是元素流动,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控制的杰森分身就被抹去了与他们的心灵联系。
看着分身使用次数降为,好多玩家露出懊恼的表情。
他们大部分人还以为,这只是一个非常真实的游戏,唯有极少数人挂了一次之后露出沉思的表情。
王昊稳坐钓鱼台?
当然不是!
每个分身既然有着相当程度的力量,被打爆了,还是会亏的。只不过支持水分身的不是王昊本尊,而是海皇三叉戟。
可惜,三叉戟的力量看似无穷无尽,实则也有一个上限。这个上限就是从亚特兰蒂斯跨空间调来的单位时间内水元素的总量。
王昊故意压低了点,这就使得场上有他一半实力的水分身数目保持在一百个左右。
有人成功造成三头龙的放血,更多的人失败。
本来王昊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准备出手了,可旁边的意外战况打断了他,他又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