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宫这边比赛结束的时候,潘成功跟齐晓寿也签约完毕,潘成功看着手中的这份合同,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可想而知。
“齐总,我在王尊国际大酒店订了个房间,还请周先生和齐总能够赏脸。”
潘成功刚才接到潘岳婷的微信,说是她不会把拉黑并删除的微信好友恢复,并且问了好几个朋友,都不会。
也就是说,潘岳婷跟周庆之间的联系,暂时中断了。
但这难不倒潘成功,马上就想出晚上约周庆和齐晓寿吃饭的主意,让潘岳婷跟周庆有一个接触的机会。
齐晓寿明白潘成功的意思,笑着说道:“潘总,我晚上是没事,但是,周庆有没有事,我可不知道。”
“要不这样吧,您先回去等消息,我跟周庆联系一下,再给您回复,怎么样?”
潘成功忐忑不安地离开,回到车上,潘岳婷急声问道:“爸,周庆答应了吗?”
“还不知道。”潘成功微微叹了口气,“齐晓寿说,他问问周庆的意见,让我等他的消息。”
“唉,我潘成功一辈子做人堂堂正正,从没做过亏良心的事,可今天这事,真是太对不起周庆了。”
潘岳婷说道:“爸,我打听到方法了,可以把拉黑又删除的微信恢复。”
潘成功已经冷静下来了,皱着眉头:“单单这样还不行,咱们现在就去恢复微信,但也必须要跟周庆见个面。”
“不然,万一这中间周庆给你发信息,发现你把他拉黑了,到时候不好解释啊。”
“今晚约不到,那就明天继续约,不管等多少天,一定得把他约出来吃饭。”
“走,小婷,咱们先去把微信弄好,越快越好。”
周庆和林雨茹离婚的消息,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仍是传了开来。
楚云凤,是从古震嘴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哼。”楚云凤冷哼一声,自言自语,“我楚云凤生平最恨忘恩负义之人,林家受周庆的大恩,不思回报,反倒跟周庆翻脸,我楚云凤绝对不跟这种人合作。”
立即,楚云凤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安排人将投资东风医院的一个亿收回来。
林雨茹接到楚氏集团公司的电话,整个人都懵了。
前期,有了投资,有了广昌制药公司的合作,东风医院度过难关。
可是,银行贷款还完了,但广昌制药公司却出事了。
虽然广昌制药公司跟东风医院合作,送来了药品,可因为这个消息被散播出去,没有病人愿意来东风医院看病啊。
还好,那款化疗新款药的出现,使得林雨茹看到了寒夜中的一点灯光,她现在只等着这个化疗药能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但结果还没出现,楚家撤掉投资了。
而且,楚家还从红石银行把那还过的五千万给拿走了,于是,红石银行的信贷部主任侯新洲又找上林雨茹,催逼贷款,更是只给明天一天的时间。
还好,病人的情况日趋稳定,估计再有三天的时间,就可以痊愈出院。
三天后,这个消息一旦被媒体报道,绝对会轰动全世界,东风医院不但能起死回生,更是能发展成为世界一流的肿瘤专科医院。
办公室里,林雨茹想到这一点,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三天时间,可是红石银行只给了一天的时间,看来须得向奶奶借点钱应急了。”
……
盛都,周康的办公室,周康坐在老板椅上,丁汉华站在老板桌后面。
“四少爷,全都调查清楚了,莉莉唱片公司的幕后老板叫周庆。”
“齐娅菲就是他挖过去的,齐娅菲出的第一张唱片,词曲都是出自周庆之手,称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
“我猜测,齐娅菲之所以会签约莉莉唱片公司,应该跟这有关系。”
“周庆?”周康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丁汉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四少爷,这个周庆,是个孤儿,是一户姓郑的人家把他从孤儿院领走抚养。”
“但是,十年前,姓郑的一家出国定居,因为户口和身体的原因,周庆不能一同前往,于是郑家就给他留了一点钱,让他自己生活。”
“郑家人走后的第四年,周庆谈了一个女朋友,名叫李梦瑶。”
“三年的时间,郑家留给周庆的钱,几乎被他全花在李梦瑶身上。”
“周庆的钱花光了,李梦瑶就把他给甩了,劈腿他的健身教练,叫李立柱。”
“不久后,周庆突然成为商市第一美女林雨茹家的上门女婿,一直到现在。”
“但根据我最新得到的消息,今天上午,周庆跟林雨茹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
周康漫不经心地问道:“既然这姓周的有这样厉害的词曲本事,为何还要在林家做三年的上门女婿的?”
丁汉华恭恭敬敬答道:“四少爷,周庆不但词曲本事一流,而且在医学、古武方面的造诣也是极深。”
“最近名声大嘈的雨庆洗发水和雨庆化妆品,都是出自周庆的手笔,接下来肯定会对全国,乃至全世界的洗发水和化妆品市场来一次大的洗礼。”
周康淡淡一笑:“汉华,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对这个周庆有点感兴趣了。”
丁汉华微微一笑:“四少爷,您若是看了他的照片,肯定会更加感兴趣的。”
“噢,怎么?”周康一愣,问,“这个周庆是长得特别英俊,还是长得特别丑?”
“两者都不是。”丁汉华不再吊周康的胃口,从包里掏出一张清晰的大照片,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四少爷您看了就知道了。”
“嗯。”周康点了点头,将照片拿过来一看,眼睛立即瞪得老大,“嚯”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脸的目瞪口呆,“他…他就是周庆?”
丁汉华点了点头:“是的,四少爷,他就是周庆。”。
“不可能,不可能啊。”周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着,“按说,三年前,他就不该在世上了,怎么还活着呢?”
“难怪,这三年来,我做什么事情都不顺,更是不得老太君的欢心,竟然是因为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