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的名字,卢振强也被开除了,周庆微微皱了皱眉头,看来广昌制药公司里又发生了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变故。
周庆从人群中挤出来,望向保安亭,发现朱史正坐在保安亭里,悠闲地抽着烟,也正向他这个方向看过来。
广昌制药公司的保安职位,周庆着实是看不到眼里,但他应聘的事情,小区的楼上楼下全都知道了。
就跟龚丽花所说那样,一旦他应聘失败,林家的脸面实在挂不住啊。
想了想,周庆大步向大门口走过去,朱史见状,立即就从保安亭里冲出来,大喊一声:“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人应聘作弊,害得苏科长和卢科长被开除。”
“现在这个人还想硬闯咱们药公司,简直是无法无天,我拼死拦住他,哪一位同事帮我打电话报警啊。”
“……”周庆差点没被逗乐了,停下脚步,向药公司里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替我转告任盈盈一句话,会有一天,她求着我进广昌制药公司的。”
“还有你,朱史同事,你我的赌约也会在我再次进公司的时候兑现。”
“我呸。”朱史望着周庆转身离开,吐了他一口,冷哼一声,“姓周的,你就别做梦了,想进广昌制药公司,下辈子吧。”
离开广昌制药公司,周庆掏出手机,准备给齐晓寿打一个电话,问问齐家的企业里,缺什么样的岗位。
周庆刚刚调出齐晓寿的号码,一个电话打进来,是石中原的。
“周老弟,哈哈哈,你真是太牛了。”石中原的笑声很爽朗,“刚才我打电话问过小惠,古震的手指果然动了。”
周庆淡淡一笑:“这全赖石哥对我的信任,不过呢,没有我的后续治疗,古震依然醒不过来,而且会更加痛苦。”
石中原一惊,急忙问:“周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哥你想啊,以前古震不能动,神智也昏迷,就好像一个人在长期沉睡,自然没有任何痛苦可言。”
“但现在呢,古震醒了一般,大脑开始运转,能感受到外面的情况,就是不能动,你说这种滋味痛不痛苦啊?”
“……”石中原登时冒出一头冷汗,“周老弟,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让他请你出手。”
“石哥,别做无用功了,古老爷子不会相信的,到时候,再惹怒了他,你的境况又会很麻烦。”周庆呵呵一笑,“石哥打电话,还有什么事?”
“噢,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石中原笑着说道,“还记得巩兴吗,多亏了你的那块玉佛,不然他就没命了。”
“那晚,吃过饭,他非要开车回家,我就按照你说的,把玉佛偷偷放在他的车上。”
“结果,路上他的汽车被迎头来的一辆大货车撞上,后面又有一辆大货车追尾,他的汽车被两辆大货车给夹住了。”
“那辆路虎轿车,车长五米二,硬生生地被撞成了不到两米,但是,巩兴竟然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和惊吓。”
“而你送给他的那块玉佛,本来是在驾驶座位后面的兜里放着呢,竟然变成了血红色,而且四分五裂成了好几块。”
“今天,巩兴出院的时候,我把这事对他说了,巩兴说他在车祸瞬间,感觉到身上似乎穿了一层厚厚的盔甲,将撞击力给挡回去了。”
“巩兴非得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具体怎么感谢你,一起吃饭的时候再说。”
“另外,巩兴还想请你帮个忙,去他表哥家一趟,帮他表哥品鉴一下他表哥刚买的一块凤凰石,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时间?”
上次,林翰正过生日的时候,巩兴和齐晓寿虽然是富二代,但却不像刘范超那样张狂,反倒是彬彬有礼,周庆对他们两个的印象都很好。
“行,我正好有空,石哥你来广昌制药公司接我吧。”
石中原大喜:“太好了,周老弟,我就在附近,五分钟能到。”
五分钟不到,石中原就驱车赶到,接了周庆,巩兴也在车上。
巩兴对周庆自然是感恩戴德:“周庆,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我巩兴也是有恩必报的人,我在龙岗公园附近有一栋别墅,不如……”
“呵呵,别墅就免了。”周庆立即就断然拒绝,开玩笑,若是被丈母娘知道自己外面有一套高档别墅,家里不得闹翻天啊。
偶遇酒吧的事,还没完全过去,若是再弄出一套别墅来,丈母娘同志不怀疑他在外面包养小三才怪。
石中原听了,呵呵一笑:“巩兴,别墅就免了吧,我看周老弟还没有汽车,不如你就送他一辆差不多的汽车吧。”
“行。”巩兴毫不犹豫,笑着说道,“保时捷、兰博基尼和法拉利,或者其他任何品牌的汽车,周庆你随便选。”
周庆也看出,自己若是什么都不要,巩兴只怕不会答应,想了想,说道:“过几天,是我媳妇的生日,……”
“哈哈哈,这个好。”巩兴不等周庆把话说完,就笑着说道,“放心吧,周庆,保管让嫂子满意。”
“但是……”周庆又加了一个条件,“送车的时候,必须说,是我中了大奖。”
这次,连石中原都乐了,大笑道:“周庆,我终于明白你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为何会被人喊成废物赘婿了,你是我见过最低调的一个人。”
周庆微微一笑,没有解释,也没法解释,因为过程不可思议。
二十分钟后,石中原驱车来到一个叫神龙湾的高档小区。
路上的时候,周庆也对巩兴的表哥有了一定的了解。
巩兴的表哥名叫韦成业,是大市卫健委的副主任,巩兴的表嫂叫李慧华,是商市佳美蛋糕公司的老总。
佳美蛋糕公司,占据了商市蛋糕和面包行业的几乎一半,绝对的龙头老大,所以,韦成业的家境绝对是相当殷实。
到了韦成业家,三人发现,客厅里除了韦成业夫妇二人之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男子,正大马士革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巩兴笑着问道:“表哥,表嫂,家里来贵客了啊?”
韦成业点了点头:“小兴,这位是龙鹤年大师,是我专门请过来品鉴凤凰石的。”
“噢?”巩兴兴致勃勃道,“表哥,我也给你请来了一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