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包厢里响起热烈的划拳声。
萧辰在一旁看到还在她娘一副女汉子的模样,看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不由好笑:“就这个架势还怎么给闺女作好榜样。”
在看到绝世容颜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快乐,脸上露出了欣慰笑容。
不过,夏雨桐似乎不是老东西的对手,连续输了两次,喝了两大海碗的美酒。
精致的脸蛋上也泛起一抹红晕,显得很是娇媚动人了。
看到孩子她娘连续输了两拳,护短的性格顿时爆发了。
豁然起身,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心底不由升起疑惑,这个煞神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狗剩趴在地上,昂起脑袋一脸的:“敢欺负女主子,老东西真是飘了……!”
史真乡身体下意识向后仰了仰,惊疑不定的问道:“兄弟,你,你想干嘛?”
萧辰唇角上扬,一脚采摘椅子上,一边挽衣袖一边挑衅的说道:“敢欺负我老婆!来来来,老东西,我俩来玩玩!”
Duang~!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漠然冷酷,心狠手辣的老板竟然会主动要求拼酒!
尤其是狗剩,惊讶之下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穿了!
瞪大一对狗眼,一脸呆滞的愣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嘀咕道:“哦~原来是狗爷喝醉产生幻觉了。唉~修为低了连酒量也不行了……。”
狗剩撇了撇嘴,扒拉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既然认为喝醉了,那肯定是睡觉。
反正打死它也不相信,心狠手辣的煞神竟然会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
夏雨桐也瞪大了美眸,透着红晕的脸蛋小嘴微张,连老婆两个字也自动忽略了。
拼酒,就不是这个男人该有的画风嘛!
姜逸峰惊得缩在了桌子底下,好不容易爬起来,下巴压在桌子上,扭头问道:“咦?老板这是拿错剧本了?老杨,我是不是喝醉出现幻听了?”
杨长生愣愣的低头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一巴掌直接扇了下去。
啪!
清楚的巴掌声响起。
杨长生看了看有些泛红的掌心,笃定的说道:“手疼,是真的!”
“……”姜逸峰捂住腮帮子,眼睛都快喷火了。
想证明疼不疼,抽自己的脸啊,抽别人的脸是要闹哪样!
史真乡手里端着海碗,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一脸的激动,神情说道:“兄弟,你今天终于吃对药了……!”
随即低过海碗,亢奋的说道:“来,为了今天终于吃对药,咱们兄弟俩走一个!”
萧辰额头青筋怦怦直跳,要不是看在老东西已经有几分醉意的份上,非得一巴掌拍下去不可!
把这个不会说话的混账玩意拍哑了,一了百了!
“哼!”
萧辰冷哼一声,挽起衣袖接过了海碗,目光揶揄的说道:“不就是拼酒吗,我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大排档拼酒!大惊小怪,没弄的跟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
史真乡眨了眨,心底莫名的舒了口气,心底嘀咕道:“这副欠揍的语气,是他,还是他!”
随即伸手举着海碗,兴奋的说道:“来,干!”
两人在碰了一下之后,仰头大口畅饮起来。
咕噜咕噜~
“啊~爽快!”史真乡一口闷掉了碗里的酒液,脸色更红了,吐着舌头一脸的享受。
看着对方端着碗没有动,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大喊道:“先说好,拼酒自封修为不准耍赖!就算是练气期三层,也要封掉!”
“如你所愿。”萧辰唇角上扬,伸手轻轻压在了眉心。
顿时,练气期三层的修为也被封掉了。
不知道老东西是不是喝醉迷糊了,外界的名号明明都叫体修逍遥,单凭肉身就已经是千杯不倒,喝迷糊的老东西注定了要悲剧!
萧辰端起碗,仰头一口喝得干干净净,摸了一把嘴唇,心底莫名升起一抹豪迈之情。
眼前的场景,仿佛回到了五年……不对,三千年前在大排档拼酒的激动心情!
或许,这才是自己想要追求的人生吧。
有了喜怒哀乐,有朋友,有温暖的家庭,才是完整的人生。
从始至终,萧辰都没有想过要像帝王那般站在巅峰之上,承受外人所不能理解的孤独。
他只有足够的实力守护家人,守护自己在意的东西……。
只是因为孤傲太久,虽然已经在控制转变适应,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就像一位曾经战场上回来的战士,回归了平凡生活后却夜夜失眠,无法融入到正常生活当中。
最后还是心理医生给了他坚毅,从新回到战场。
从次以后,他的失眠就消失了。
那还只是几年的战场生活,心性都已经深受影响,更何况是三千年的习惯。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东西需要时间适应改变的。
萧辰作为团队的领头人,在喝下一碗酒后,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活络起来。
连姜逸峰也抛下了敬畏,嚷着要和老板划拳。
包厢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气氛好不热闹。
忽然
萧辰在喝掉一碗酒后,目光投向了紧紧关闭的厚实大门。
抿着唇,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姜逸峰摸了一把嘴,看到老板望向大门的位置,眼神出现变化,心头不由一跳。
作为励志要成为NO.1的舔狗来说,留意老板的一举一动是必备技能。
从皱眉的角度瞬间分析出,外面有人,而且惹到老板不高兴了!
虽然自己因为拼酒封了修为,导致无感也迟钝了不少。
可是老板是谁,他的本事已经超乎了常人的理解,既然皱眉就必然有因!
立刻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老板,我去看看!”
说完,迈着沉稳……不对,有些醉意的步伐晃悠着向大门走去。
双手握住把手,猛力一拉。
吱~
厚重隔音的大门被拉开。
姜逸峰脸色通红,瞪着迷茫的眼睛,连看也不看就恼怒的大骂道:“是那个不开眼的龟孙敢打扰我家老板的喝酒性质!”
大门口,柏欢喜眨了眨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醉汉,心里暗暗嘀咕:“龟孙?他是在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