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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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了她?我没刀啊。”花木兰为难道。

  “那你就走过去,给她一个过肩摔!”任白出谋划策道,现在还未出粮营,必须想尽办法稳住花木兰的神智。

  在幻觉中。

  花木兰身处猩红之地,走向对自己招手的老太婆,不等老太婆反应过来,她便以一个标准无比的过肩摔招待老太婆。

  老太婆整个人都懵了!

  “任白兄弟,我把她摔了。”花木兰如实向任白回复。

  “然后对着她竖起中指。”任白说道。

  “她骂我。”花木兰在幻觉中遭遇老太婆的咒骂。

  “那就更不要跟她客气了,上去拳打脚踢,一定要致命。”任白道。

  幻境中。

  老太婆不止突然遭遇了花木兰的过肩摔以及挑衅,后续更遭遇了花木兰的无情毒打。

  最终,她化为了尘埃,消失在了花木兰的拳下。

  她的消失,令花木兰宛如大梦初醒一般,道:“任白兄弟,她走了。”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我现在神清气爽的,就是肚子很饿。”

  “坚持一会,待走到半路上,我们杀出去,最后关头了,坚持住。”任白能够感受到清晰震动,很有规律。

  南蛮运粮队此时已经出了粮营,向着前线而去。

  “任白兄弟,我能吃口肉吗?”花木兰看着任白。

  “肉?哪来的肉?”任白回看花木兰,怀疑她得了失心疯。

  “就是...你手臂上,不是有肉吗?”花木兰谄笑道。

  任白愤愤睁眼:“滚!”

  “一口,就一小口,吃完,它还能长出来的,你忍着点就行。”

  “如此丧心病狂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怎么不自己吃自己呢?”

  “自己吃自己,才是丧心病狂。”

  “滚。”

  “那我吃你的,你吃我的。”

  “滚!”

  ......

  粮营内。

  藏亦醒来第一反应就是令人查探酒窖,每一缸酒水都不要放过。

  但他已被革职,粮营内无人听从他的号令。

  再得知运粮队已经出发,更是黯然神伤。

  慢了。

  自己想的太慢了。

  藏亦能够确定贼人张三此时藏在酒缸中,随着运粮队出城。

  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没有斩尽杀绝,会不会是放虎归山?”

  藏亦不容许自己心存侥幸,他更愿意相信后者。

  但张三究竟会不会成为南蛮大敌,是一个未知数。

  上午巳时,运粮队行路过半。

  任白慢慢打开了酒缸遮具,刺眼的和煦光芒率先入眼,紧着是百看不厌的湛蓝天空。

  从酒缸中探出头,环伺了一下四周环境。

  运输酒水的部队,在粮队中部,一头巨象的身上,守卫虽然看守四角,但破绽百出,甚至有一守卫直接躺在象背上熟睡。

  “木兰,我们慢慢出去,避开守卫,则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运粮队。”任白蹲回酒缸中,与花木兰商议对策。

  张三之名虽然在粮营中传开,但是张三之貌却没有。

  只要能够离开运酒大象,凭借半兽人的伪装,则可以光明正大的脱离运粮队。

  “如果我们被守卫发现呢?”花木兰问道。

  “假意举手投降,乘其不备,反取他们性命,当然这是下策,一定要小心。”任白告诫道。

  花木兰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任白率先爬出酒缸,在四角守卫的眼皮下,藏匿于群缸之间。

  花木兰也如出一辙。

  俩人借酒缸遮蔽,匍匐前进。

  由象背直到象臀。

  “任白兄弟,怎么下去?这只大象高有二十余尺。”花木兰估算道。

  “南蛮借阶梯上象,我们可以借象尾滑下去,你先下去,我们俩人同时的话,会令象感到痛楚而生异,周围南蛮耳目众多,我们鬼鬼祟祟定要被当场拘捕。”任白道。

  “任白兄弟,你想的真周全,那我就先下去了。”

  “小心行事,下去后,若是有人疑你,你可以原地方便,瞒天过海。”

  任白说完,发现花木兰一动未动,便督促道:“快些,现在晌午,南蛮士兵疲倦,是我们的好机会。”

  “可...可是...”花木兰很为难。

  “有什么可是的?”任白不解。

  “我一女子,你让我原地方便?”花木兰不可思议的望向任白,实在羞耻。

  任白拍脸,自己又把花木兰身为女子的事情给忘记了。

  大秦不令女子从军,一来是因为女子战斗力不足,二来就体现在这里。

  女子从军,确实有诸多不方便。

  “那我率先下去,随后跟上。”任白只能选择为花木兰着想。

  “好。”花木兰点头。

  任白找准机会,乘着四方守卫不备,从象臀上跃下,抓住象尾往下滑。

  大象自然能够感受到自己尾巴上的异样,为了对付这样的异样,它对着任白崩了一个屁...

  任白吸了一口象屁,心态大崩!

  可没有其它办法,只能承受。

  “我记住你了。”任白对着该象放下狠话,借着象尾,落地。

  落地后,周围没有异状发生。

  很快,花木兰也借着象尾落地。

  她落地的第一句话,便是满脸嫌弃的问:“任白兄弟,你身上怎么有点臭啊?”

  任白后悔了,早知道就该让花木兰第一个下来。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既然没有被发现,我们该立刻赶往前线。”任白算了一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天,前线也苦苦支撑了十天。

  “明白。”花木兰跟着任白慢慢的脱离南蛮运粮队。

  “回去后,更要听我的。”任白肃穆道。

  “我明白,任白兄弟,你说我们这次能赢吗?”

  “纸面上,我们绝对赢不了,但事在人为,谁也没有办法说绝对。”

  “如果赢了,我想去一趟秦皇城,看一看是不是传言之中的那么巍峨壮观。”

  “这一战万骨枯,赢了,我也想去瞧瞧。”

  “任白兄弟,我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花木兰犹豫再三道。

  “你说。”任白看着花木兰严肃神情,也严肃以待,虽然花木兰平时嬉皮笑脸,但到了重要关头,也是会怀疑与迷茫,毕竟脱去战甲,她也是个女人。。

  “能不能离我远点?你身上好臭!”花木兰实在难忍道。

  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