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柳见他们要走,跌跌撞撞的上前要拉住他们。
结果没有碰到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所能做的就是无助的目送他们离开,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或许江阴柳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去伤害阿景的。”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眼神是骗不了的。
江阴柳刚才悲痛欲绝的模样,分明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已经伤害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弟弟没了。是她江阴柳造成的,她就应该担负起全部的责任。”姜天辰红了眼眶,不是死了,不是变成了亡魂。
而是魂飞魄散,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只要想到这件事情,姜天辰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
哪吒自问不是圣人,如果是自己遭遇了这件事情,恐怕内心深处会比姜天辰的恨意更加深。她也不想要劝姜天辰放下心里的仇恨了。只想着如果恨能够让他有将生活继续下去的动力,那就恨着也好。
“咱们回天界去吧。”哪吒牵着姜天辰的手,两人一起飞回了天庭。
……
老君见姜天辰明明是开开心心的和哪吒下凡去的,怎么一回来态度和模样都不对劲了。甚至回来了之后,回到了以前修炼的状态,成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炼丹,完全不想要出去的节奏。
老君实在困惑的厉害,就去了一趟云楼宫。
结果没有遇到哪吒,说是哪吒去了李天王那里。
老君心里一想,估摸着坏了。
这都被气到回娘家了,难不成这小两口吵架了?
自己作为师父去劝好像不太合适,左思右想一番之后,就将云烨给叫来了。
说明了原委之后,云烨一脸悲愤的看着自家师父。
“不是,师父,你把我给师弟当佣人也就算了,现在凭啥让我一单身狗去管他们两个感情的事情?你要虐狗不带这么玩的!你觉得一个打光棍的人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劝人?”没劝他们直接分手就不错了。
“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也跟你师弟好好学学,怎么就活了这把年纪还是没有一个女神仙看上你。”老君的语气里浓浓的都是嫌弃。
这简直就是在云烨的心里扎刀。
“师父,师弟是你徒弟,我这个师兄就不是了吧?”云烨怎么感觉自己和师弟,一个是亲妈生的,一个是后娘养的。
区别很大啊!
“你再拖下去,真不是,哪吒都气的回娘家了!”老君一脸夸张的将自己的揣测当现实的说到。
“啊!这么严重?”居然能够让哪吒那个男人婆气的回娘家诉苦。看来事情真闹大发了。
云烨越想越觉得严重,没等老君再说,“师父,你不用说了!我会将让哪吒和姜天辰和好作为己任。”说完,一副豪情万丈的模样去往了兜率宫主殿。
老君看着云烨的背影,一副倍感欣慰孺子可教也的模样。
“老君,今日有一个飞升成仙的兽人,天帝让我送你这里来。”两个天兵架着一个因为爬天梯活生生累晕过去的兽人拉了上来,丢到了老君的面前。
老君低头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兜率宫丢,药人的位置都满了。送去药仙那里吧!”老君说完,看也不看扭头就走。
两个天兵对视一眼,不敢惹怒老君,就重新将这个人拖起来,去了药仙那里。
可没想到药仙那里的门还没进去,就被丢出来了。
几番寻找无果的情况下,送去了广寒宫。
后羿自然不能接受这个外来者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怂恿天兵天将交给了吴刚。
吴刚看了看对方的性别,竟然是个男的。
立马就给剁了做成花肥去浇灌广寒宫周围的桂花树去了。
兽人飞升成仙,比普通凡人多了一分耐心,所以基本上都能克服天梯那一关。可爬到最后都会直接累晕过去。
因为天上的仙人们本就对兽人有所成见,再加上天帝许可默认,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兽人就算成功的进入仙界,也是沦落被各家嫌弃的下场。
基本上没有几个好结果的。
鲜少有个别还能在一些神仙手里混一个小差事当当。
兽人被怕排斥,已经成了这天庭的正常惯像了。
至于老君,别说是兽人,就算是普通的凡人修炼成仙熬过了天梯那一关到他这里,基本上那都是当药人的料。
老君收徒,绝对是合眼缘的那种。
眼缘不和,你说再多,做再多,都无济于事,得到的只有厌恶和嫌弃。
让他们做药人那都是给个痛快,让他们重新拥有转世投胎的机会。
一些脾气差的神仙,会直接让这些人灰飞烟灭的。
……
云烨偷偷摸摸的进了宫殿之后,果然看到姜天辰发狂炼丹的样子。
通过他猩红的眼珠子就能出来,这家伙已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表情紧绷,活脱脱一副别人欠了它八百万的模样。
“师弟~”云烨暗戳戳的凑到了姜天辰的身边,开口喊了一声师弟。
“嗯?”姜天辰没有分心,而是极小声的嗯了一句。
“我听师父说,你最近心情不好?”云烨试探性的问道。
“嗯?”姜天辰听到云烨的话,有些诧异。
自己的表现的这么明显吗?连这个迟钝的师兄都看出来了?
“是情感方面的问题?”云烨见姜天辰还是没理自己,心里顿时打鼓。按说坏了,自己该不会踩到雷了吧!
“师兄你想说什么?能一次性说完吗?”姜天辰这里还在炼丹,耳边云烨还在不断的说话。
是很容易分心的。
“好吧!天辰,师兄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听别人说过,这女人都是无理取闹的,你不要和她们吵。先跟她们冷战个几天,等她们受不了了,自然而然会联系你的。”云烨的话音刚落,丹炉里传来了一道爆炸声。
姜天辰黑着脸转过头对上云烨,眼底满是无奈的神色。
“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耐着性子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