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两支队伍的球员缓缓跑进场,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每一个队员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着队服的小孩。
站在奖台上面的宋徽宗见到这一切,不禁好奇道:“这些小孩是干什么的?”
高俅笑道:“回皇上的话,这主意是李奇出的,这些小孩象征着纯洁、善良、和平,也意味着蹴鞠能够代代相传,延续下去。”
宋徽宗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这点子妙,妙啊!你们瞧这些小孩穿上这蹴鞠服还真是可爱极了,哈哈。”
接下来就是升旗仪式,如今不仅仅是升蹴鞠联盟的旗子,还要升朝阳旗,唱国歌。
全场起立,那一首再次响彻全场。
国歌仪式完毕后,两名汉子捧着两个奖杯走了上来,将奖杯放在台上,众人纷纷翘首以盼,但由于是用红布盖着的,故此他们并不知道这奖杯究竟是什么模样。
接下来就是俅哥这个蹴鞠联盟的总瓢把子致词,首先他自然是感谢蹴鞠迷,感谢这些队员,又拍了一阵子宋徽宗的马屁,接着他又讲述蹴鞠联盟从成立到现在,所遇到的困难,一路走来是多么的艰难,感人肺腑啊,最后他说了对未来的展望,希望蹴鞠联盟越办越好,以及后来的全国大赛、甚至是世界大赛。
另外,他公布了将在明年三月,羽毛球比赛将正式拉开帷幕。
这个消息可正是振奋人心呀,如今大家对羽毛球的热爱已经不亚于了蹴鞠,那是掌声雷动。
高俅致词毕,李奇又站出来,他没有说太多废话,单刀直入,一段简短的开场白后,就直接掀开左边那红布。只见一个红布下面是一个银灿灿奖杯,上部分是一个圆球,大小与真实的一样,倒是下面的底座比较具有艺术化,是由四只“手”组成的,看上去好像是在争夺这个圆球似的。
登时引起的一阵哗然!场内炸开锅了,传出阵阵窃窃私语声。
李奇等到观众们停下来以后,才开始介绍道:“各位如今所看到的就是就是蹴鞠大赛的奖杯,为了感谢高太尉为蹴鞠大赛做出的贡献,故此这奖杯将用太尉的名字来命名。唤作‘高俅杯’。”
高俅听得那是一脸得意呀,就连宋徽宗、李邦彦等人都是羡慕不已。
“好。说得好,大家鼓掌。哇哈哈!”
与洪天九等狐朋狗友坐在另一个包间的高衙内振臂一呼,高声嚷嚷道。
可是观众们似乎不领他的情,只有零星的掌声响起,这让高衙内的笑声显得尤为的刺耳。
尴尬!俅哥忒尴尬了。
这个二货真是没救了。李奇暗自摇摇头,又再继续介绍道:“这座高球杯乃是纯银打造的,重十二斤,但是它的价值只在于这十二斤么?显然不是。它象征着蹴鞠场内的最高荣誉,它就是荣耀的化身,是对最努力拼搏的那支队伍的肯定,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每支队伍都希望能在这最高领奖台上捧起这高俅杯。不错。我虽常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但试问谁想做第二名,因为第二名无疑就是最大的失败者。不管是谁胜谁负,我都希望你们能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问心无愧的捧起这座奖杯,捧起属于你们的骄傲。”
掌声适时响起。而双方球员眼中的开始透着一股子饥渴,如同一只只豺狼见到猎物一般。
掌声过后,李奇又道:“虽然蹴鞠是一项集体运动,只有团结一心方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是作为一个观众而言,我们都希望最后时刻能出现一位英雄拯救比赛,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掌控比赛的英雄,这是人之常情,这也是蹴鞠比赛的魅力所在,故此,我们还准备另一座奖杯。”
他说着就掀开令一块红布,只见红布下面是一只银靴,不大,也就是普通人的尺码,但是却非常精致,与真靴相差无几。
又是一阵哗然响起。
李奇介绍道:“这个奖杯目前还没有名字,但毫无疑问它是属于英雄的,我们会等到比赛结束,由太尉、左相等专业评审团从胜者方中评选出一位最有价值的球员,这里我要说的是,你们是幸运的,因为不管待会是谁将获得这奖杯,我们都将会以他的名字命名这座奖杯,这对于个人而言,绝对是一份莫大的荣誉,甚至可能会载入史册,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握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此话一出,高衙内晃荡了几下,险些晕厥过去。
一旁的洪天九急忙扶住他,忙问道:“哥哥,你怎么呢?”
高衙内双眼透着悔恨,道:“我---我被李奇那厮给骗了。”
“哦?他骗了哥哥甚么?”
高衙内垂首顿足道:“若他早跟我说,还有这么一个奖杯,我岂会大意,哎哟,要是这两座奖杯是以我们父子命名的,那多么威风呀,小九,你说让李奇推迟一年行不?”
洪天九听到这里,心里恨的要死,倏然收回双手来,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哥哥,你还真是害人害己,现在说啥都晚了。”
高衙内一听,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趴在围栏上,泪眼汪汪望着那奖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一直默念着,尧康杯...多么好听呀!
皇家队、齐云社的球员都双眼发直的望着上面那两座奖杯,看似激动,却又是很平静,皇家队的每个球员脸上都带有一丝喜悦、兴奋,而齐云社的则是一脸的不甘,很是奇怪。
张氏兄弟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透着一丝坚定。
李奇又笑道:“另外,今日我们还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虽然平时他高高在上,是我们的大宋的象征,是天下的百姓的主心骨,但是他今日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蹴鞠迷来欣赏这场比赛,待会将会由他来亲自颁发这奖杯给全场最有价值球员。他就是当今圣上。”
这还得了,皇上都来了,全场立刻沸腾了,山呼海啸般的高呼万岁,直接将气氛推向了**。
宋徽宗那是相当得意,面带和蔼的微笑,很有领导范的朝着四周招了招手。
待静下来,李奇继续道:“不仅如此,除了这两座奖杯以外,另外还有一面印有冠军球队队标的冠军旗。这冠军旗是由周家绸缎庄友情相助,它将会飘扬在蹴鞠场的上空,只是由于冠军队伍还为产生,故此还没有做出来,无法展现给大家看。咳...当然,如果你们以为这是结束,那你们可就错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明年年初。全国大赛将会正式开始了,相信规矩大家也都明白了,唯有胜者才能代表我们汴京去参加全国大赛,再给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皇上已经说了,他将会在皇宫接待全国大赛的冠军,而且会将此作为一个传统延续下去,所以你们要倍加努力才是。”
高衙内这次真的昏倒了。
两边的球员只感觉热血沸腾呀。肌肉绷得紧紧的,恨不得比赛立刻开始,躬身以谢皇恩。
宋徽宗呵呵道:“尔等一定要好好踢。莫要让朕失望。”
“草民遵命。”
王黼暗自皱了下眉头,偷偷和蔡攸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这一切高俅都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等到李奇致词完后,这个简单的仪式就到此结束了,双方球员也开始准备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宋徽宗一回到包间内就哈哈笑道:“李奇呀,你这---这两座奖杯真是有趣啊,最有价值球员,哈哈,不错,不错,朕都想下去一试了。”
李邦彦忙道:“皇上,这可不行,你若下去踢,那齐云社不战已败,不公平,不公平。”
宋徽宗哼道:“你别说的齐云社一定赢似的,那还得脚下见真章。”
李邦彦呵呵道:“皇上的皇家队虽然强,但是天赋稍逊一筹,经过这连番的鏖战,张氏兄弟的球技是大有涨进,都快追上我了,所以我觉得齐云社赢面更大。”他对张氏兄弟是非常喜爱,甚是可以说是他们的忠实粉丝。
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宋徽宗气的龙目一瞪,若非顾忌身份,他真的想找李邦彦下场单练了,真是太嚣张了。
王黼见状,呵呵道:“既然左相对齐云社恁地有信心,咱们不妨赌上一把如何?”
面对王黼,李邦彦岂会退让道:“既然王相有此兴趣,士美自当奉陪到底,不知王相想赌什么?”
“一千贯。”
李邦彦稍稍迟疑了下,这一千贯对于拥有应奉局的王黼而言,简直屁都不是,但是对于他而言,那就有点多了,毕竟他没有固定的捞钱部门。
宋徽宗拱火道:“士美,你若怕输的话,我可以让将明收回此话。”
钱可输,面子不能丢呀。李邦彦咬咬牙,应道:“行。就一千贯。”
王黼哈哈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还得劳烦皇上为我等作证。”
宋徽宗笑道:“一定,一定。”
蔡攸忽然朝着李奇道:“不知经济使又看好那边?”
李奇笑眯眯道:“在下不懂蹴鞠,但是我一直都觉得英国公运道好,比较旺人,所以我看好英国公不好看的那一队。”言下之意,就是要拿蔡攸当明灯,他跟蔡攸的恩怨是人尽皆知,宋徽宗更加是如数家珍,他也不需要装孙子,明着来就对了。
而他这绕口令似的回答,还让蔡攸愣了楞,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哼道:“那好,我认为皇家队会赢。”
“那我就看好齐云社。”
“那我们也赌上一千贯如何?”
这要是平时,李奇也就答应了下来,可是一想到博彩哪里是涉及到十万贯的金额,对这一千贯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笑道:“赌钱太俗气了。”
“嗯?”
王黼和李邦彦同时瞪向李奇。
汗!忘了这里还坐着两个大俗人在。李奇忙笑道:“我可没有说二位,各有所爱,各有所爱。”
蔡攸不耐烦道:“那你究竟想赌什么?”
李奇呵呵道:“我以为咱们应该赌一些有意义的事,这样吧,慈善基金会如今正在西郊为那些流民准备帐篷,帮他们过冬。我们谁要是输了,就去那里做一天善事,必须亲力亲为,不准人帮手,如何?”
宋徽宗听得眼中一亮,笑道:“这主意好,这主意好啊!要不将明、士美,你们也别赌钱了,太俗气了,干脆也和他们一样。还能有个伴。哈哈!”
王黼脸色大变,呵呵道:“皇上说的是,赌钱太俗气了,没多大意义,黼自当遵命。”
李邦彦听说不赌钱了,忙点了点头。
靠!你刚怎地又不说啦。李奇一翻白眼,朝着蔡攸笑道:“英国公以为如何?”
蔡攸暗讽道:“虽然此等下人做的事你占便宜,但是我不在意,赌就赌。”
李奇不以为意。朝着宋徽宗道:“那还请皇上替我等作证,要是能去监督,那就更好了。”
宋徽宗哈哈道:“我一定替你们作证,至于到场监督。那就再看吧。”
这包间的火药味真是比场内还要浓些,四人纷纷争锋相对。
然而,在李奇等人谈笑间,场内的对阵双方已经准本就绪。球员都已经来到场内,这都还没有开球,观众席上就已经沸腾了。呐喊声是一阵高过一阵。
只见刘浩正拿着一个用竹哨子来到场内,随着他吹响了哨子,比赛正式开始了。
首先开球的是皇家队,皇家队由于个个实力都很强,毕竟他们平时都是跟宋徽宗、高俅这些球技精湛的超级巨星在一起踢球,实力可想而知,而且他们的中场三号王泽荣阅读比赛的能力超强,可以说是皇家队的大脑。
由于李奇将暴力学带入了蹴鞠场内,所以身体的碰撞渐渐多了起来,众人也都适应了这种踢法,但是今日特别奇怪,双方似乎都很有默契,选择了对攻,球在他们脚下仿佛都用了灵性,几乎都是不着地的就过了半场。
这皇家队一上来就猛攻,助威声也是震耳欲聋。
宋徽宗更是直接就站了起来。
只见那王泽荣接到球后,眸子左右晃动了下,一个吊传传给右前场的一号,那一号一个虚晃,冲上前去接球,但防守他的人也立刻跟了上去。
那一号眼朝左边一瞥,一个转身背倚着防守人,待球刚一落下,右脚轻轻往前一伸,脚尖一勾,几乎同一时间,他顺势一个转身,直接将防守人甩在身后,而在同一时间,球也从防守人的头顶飞了过去。
这人球分过真是玩到了极致。
不等球落地,那一号紧接着就来了一个拐子流星,直接踢向了左边的二号,而后快速的朝着龙门跑去。
张一山站在中场附近,赶紧嚷道:“右边,右边。”
果然,那二号并未停球的打算,纵身跃起,一个佛顶珠,将球又传向了右边,此时那一号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一个凌空抽射,那球化为了一道流星,洞穿了风流眼。
这第一个进球来得如此之快,可谓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场观众都还未反应过来,隔了好半响,迟到的掌声、欢呼声才响了起来。
宋徽宗、王黼、蔡攸三人都站了起来,大叫嚷嚷着。
“好。射的漂亮。”
“真是太完美了。”
“哈哈。”
李邦彦则是气急败坏的大骂道:“你们那两个在搞什么,怎能如此轻易的被人过了,就你们这防守恐怕连小孩子都能把你们过了,哎呀呀,真是气煞我了。”
这演技还真是不错,若非我事先知道,还真看不出来。李奇眼眸一转,也跟着怒骂道:“就是,就是,那两个蠢货,我上去都比你们强呀,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怎地如此没用,害的我还恁地相信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李邦彦,转头望向王黼道:“王相,你不会从中使诈吧?”
王黼淡淡笑道:“若是左相怕输,我放你一马便是,前面的赌约可以不作数。”
宋徽宗笑道:“将明不亏为当朝一品,就这胸襟,非旁人所能及呀。士美,方才那次进攻如此之漂亮,进球也是理所当然,亏你还自诩‘踢尽天下毯’。”
李邦彦被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不禁老脸一红,不服输道:“这还仅仅是开始,谁输谁赢还说不定了。李奇,你说对么?”
李奇啊了一声,讪讪一笑,突然朝着蔡攸道:“英国公。你好像也是当朝一品,胸襟肯定也绝非一般人能比的,要不咱们---。”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蔡攸就道:“你想都别想,哼,你就等着去盖棚子吧,哈哈。”
李奇郁闷道:“投降输一半行不,咱们赌半天。”
蔡攸哼道:“免谈。”模样是甚是得意呀。
这小子忒不讲义气了。李邦彦也恼怒的瞪了李奇一眼,心中感觉孤立无援呀。懊恼的坐了回去,可是这刚一坐下去,观众席发出猛烈的助威声又让他站了起来,只见朝中张氏兄弟已经在前场奔跑。
李邦彦急的又站起身来挥着拳头。大声助威。
但遗憾的是,眼看离龙门不远了,可是球却被对方给断走了,这让李邦彦气的直骂娘。
双方开始在中场争夺了起来。
宋徽宗看的也是激情澎湃。可是他忽然瞧见一向热爱蹴鞠的高俅却显得十分淡定,笑问道:“太尉,你怎地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似的。”
其余人也都望向高俅。
李奇心头一紧。偷偷的瞥了眼高俅。
高俅微微笑道:“回皇上的话,我只是以为两队实力差不多,估计胜负还得等到下半场才能揭晓,我这是为了下半场养精蓄锐了。”
王黼笑问道:“不知太尉看好哪一边?”
高俅笑道:“我一直以来都是支持我的太尉府,可惜太尉府未能进到决赛,所以我只求比赛精彩,至于谁输谁赢,对我而言不是那么的重要,但于私,我也希望皇上的皇家队能赢。”
不愧是俅哥,明明看的没趣,偏偏还说的这么在理。李奇心中不禁感叹一声。
这话宋徽宗听得舒服呀,点头道:“那是,那是,比赛的观赏性才是最重要的。”
李奇嘴一撇小声道:“你们又没有赌,当然这么说。”
宋徽宗听得一个真切,斜眼一瞥,道:“李奇,你此话何意,莫不是你还想和我打赌?”
“不敢,不敢,我不是那意思。”李奇忙赔笑道。
蔡攸谄笑道:“皇上,他明摆着就是这意思,要不这样,皇上再与他也赌上一日,赢了他就的去盖两天棚子,输了我替皇上去,也是两天。”
李奇忙道:“哎,英国公,你这是临时加价呀,我不会来。”
蔡攸道:“这怎是临时加价了,你是和皇上赌,又不是和我赌,不是一码事。”
宋徽宗瞥了眼二人,呵呵一笑,点头道:“唔。居安此话在理,但是由你代替我,对你有些不公平啊。”
蔡攸谄笑道:“能为皇上分忧,本就是我该做的,没有什么不公平,再说皇上的皇家队一定必胜无疑。”
李奇手一抬道:“哎,我没有答应呀。”
蔡攸双目一瞪,道:“难道你想违抗皇命。”
“这是违抗皇命么?”
宋徽宗点头道:“是。”
靠!太欺负人了。李奇挤出一丝笑容道:“能和皇上一赌,不论输赢,那都是我荣幸啊,赌就赌吧。”
高俅瞥了眼李奇,对李奇的演技也是感慨万分呀。
好死不死,这话刚说完,突然场内又是一阵轰动,众人举目望去,原来皇家队又进一球,比分直接来到了二比零。
太坑爹了吧。李邦彦真心哭了,如果王黼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真的或许会不顾面子,撕毁赌约。
李奇抓抓头道:“今天的齐云社究竟是怎么呢?怎地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呀。”
李邦彦越听越疑惑,不禁瞧了眼王黼、蔡攸二人,心想,莫非其中真有猫腻?且看看再说吧。
场内,皇家队那边是一片欢喜雀跃,而齐云社这边倒显得非常平静,仿佛是这结果已经是预料的一般。
张一山朝着弟弟道:“一水,该是咱们进球了。”
张一水嗯了一声。叹道:“这究竟踢得是啥呀,真是窝囊。”
正当李邦彦感觉胜利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张氏兄弟突然开始了大反击,凭借着二人的默契,张一山一个抽射,搬回一分。
这可让李邦彦兴奋了一把,都快蹦到屋顶上了。
王黼、蔡攸等人则是笑而不语。
果然,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皇家队又再进了一球。李邦彦立刻萎了下去。
可是张一水又立刻搬回了一分,这又让李邦彦重新燃起了胜利的希望。这比赛踢得简直就是在坐过山车呀,李奇怕要这么多来几次,李邦彦铁定会犯心脏病的。
就在李邦彦这上蹦下跳之际,上半场结束的哨声响了起来。
这上半场追求的只有华丽,整个半场几乎都在对攻,看上去看是挺好看的,就那小小的一个皮鞠都被他们给玩出花了,而且比分也比较接近,观众看得也很是过瘾呀。欢呼声不绝于耳,对下半场更是充满了期待。
三比二。
王黼、蔡攸二人笑了,他们方才瞧李奇说话似乎都另有所指,还担心李奇已经发现。如今见上半场都是照他们设计的剧本在进行,也彻底放下心来了,更重要的是,两万贯已经到手了。
这个比分也在李邦彦的接受范围内。还是有希望的,总算没有将分差拉的很开,但心里兀自有些忐忑不安。
李奇郁闷的直叹气。道:“皇上,我去上个茅房。”
宋徽宗好奇道:“你怎么总是在这中场休息的时候上茅房?”
我上茅房你也管,管的忒也宽了吧。李奇诉苦道:“皇上,我方才太紧张,多了几杯茶,如今内急的紧啊。”
“呃...你去吧。”
“是。”
......
齐云社的休息室,一片安静,个个脸上都是无精打采,一点兴奋感都没有,几个专门斟茶倒水的下人给他们每人递去一杯水,和一块帕子,齐社长接过茶水来,道:“你们可以走了,我们要布置战术了。”
那些下人点点头,就离开了。
待那些下人离开后,齐社长就笑呵呵道:“大家都踢的很好,咱们就按照原计划的去踢就行了,不要在意太多,那些荣誉,咱们迟早也会得到的。”
一人忽然道:“可是社长,若是输了咱们就参加不了全国大赛了,而且一山,一水实力超群,他们绝对有机会获得那最有价值球员的称号,要是那奖杯以他们俩任何一个的名字去命名,那也是咱们齐云社的荣誉呀,而且过了今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齐社长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是不是不想待下去了?”
那人忙道:“不不不是,我就随便说说,社长勿要当真。”
张一山突然起身道:“我去上个茅房。”
那社长似乎有些愧对张一山,和声和气道:“你去吧。”
......
在另一个房间内,高衙内和洪天九这两个二货正蹲在里面喝酒打屁,一副蛋碎的表情。
突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这个下人正是刚刚从齐云社的休息室出来的其中一个。
高衙内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那下人恭敬道:“衙内吩咐的事,小人怎敢怠慢,已经全部办妥,我是亲眼见到那三人喝下去的。”
高衙内点头笑道:“很好,很好。”
洪天九手一扬,一锭银子飞了出去,笑道:“这是赏你的,你可以出去了。”
那下人接到银子,双手都在颤抖,连忙道谢,而后就走了出去。
洪天九担忧道:“哥哥,你那泻云散有效么?我以前怎没有听说过这种药。”
高衙内冷笑道:“你且放心,这泻云散是我托人从金陵买来的,药效比我们以前用的要强的多,保证那三鸟人今日都出不了茅房。只可惜皇家队那边是有专人服侍,而且我爹爹担心闹太大,皇上会派人来查,不然咱们把药往里面一放,下半场他们还踢个p,全都待到茅房里面去了。”
“那样的话,比赛也忒无趣了,只要不是六比三,咱们就是赢。”洪天九说着眼中一亮,邪恶的笑道:“要是能在这里再加一点秃鸡散,那就更有趣了。”
高衙内恶心道:“小九,你别给我提秃鸡散了,上次在汤阴,可把我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免了,免了。”
洪天九眼珠一转,嘿嘿道:“哥哥,你道天下最残忍的事是什么?”
高衙内想都没有想,就道:“自然是封娘子跟了李奇那厮。”
洪天九这个小魔王不禁也冒了一头冷汗,道:“除了这以外了。”
高衙内摇摇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你道是什么?”
洪天九奸笑道:“自然是想解手,找不到茅坑呀。”
高衙内挠挠下巴道:“你的意思是?”
洪天九眨了眨眼道:“既然那俩后场是王宣恩的人,咱们也用不着对他们客气,待会咱们叫人把茅坑全给占了,瞧他们怎么办。”
“妙极!妙极!”
高衙内哈哈一笑,道:“就凭我那泻云散的威力,保管他们全拉到裤子里,哈哈,我这就吩咐小千他们去干,小九,你这点子真是太妙了。”
......
李奇刚从茅房出来,“正巧”见张一山走了过来,笑道:“哟,是一山呀,上半场你们踢得真是太精彩了,落后一分算不了什么。”
“大人抬爱了。”张一山颔首眼眸左右瞟了瞟,小声道:“大人, 若是我们真的这么做,你真能保证我们兄弟不会遭到报复。”
“哪里,哪里,你太谦虚了。”李奇说着突然压低声音道:“你且放心,待比赛结束,太尉就会收你们俩兄弟为徒弟,你们若是愿意的话,甚至能住进太尉府,有太尉保你们,谁若想报复你们,那也得掂量掂量,你们尽力去踢就是了,输赢倒也不重要,但求问心无愧,对得起这些天的努力就行了。”心里却想,只要你们不放水,比分总不可能是六比三。
“有大人这番话,一山就安心了。”张一山一拱手道:“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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