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花园确实办得不错,芬香扑鼻,在庭院中央有座石亭,两道身影正在商谈着什么。
妲慈蹭了蹭东赐手臂:“我没什么经验,你来。”
“小事!”
前面的潘升咽了咽口水,低头走着,经过刚刚一路行走,酒醒得差不多了,也知道这两个人不是黑白无常,但正常人怎么可能这样穿,所以断定!
这应该就是刺客!
家里来刺客了!
好刺激啊!
而且他们不是飞进来的,而是从大门口的那条路走进来的!
可见头脑非比寻常!
不过那位穿白色劲服的大哥,大晚上的···有点明显了。
感觉就像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似的。
“爹···”潘升朝着亭中的潘命喊了一声。
潘命眉头一紧,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心中立马生出了不悦。
刚转过头准备训斥,就看见了黑白老大哥,目光换上了疑惑和警惕。
一旁的巴台一眼就看见了东赐和妲慈,眉头只是微微一皱,就舒展开来,显得淡定自如。
“潘升,这两位是谁?”潘命站起身来沉声问道。
潘升顿了顿,惶恐道:“爹,他们是来···找您的。”
“你们二人有什么事情?如若有冤屈就去知府。”潘命倒是有着大将风范,临危不乱。
东赐听后笑了一声:“这件事可能知府管不了。”
潘升弓着身子准备退下,你们神仙打架就不要让我等凡人受伤了。
“你别走!”妲慈低语了一声。
潘升立马停住脚步,老老实实站着。
潘命紧了紧眉头,再次坐下:“既然来了,就请坐吧。”
不愧是都尉,有点魄力!
“坐就不必了,毕竟我们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唠嗑的。”东赐带着笑意说道,如果不是这般的装束,就像来串门的。
目的已经很明确,潘命好奇问道:“这杀人也要有理由,不知道潘某哪里得罪二位了?”
“为民起命。”妲慈用着惯用的借口说道。
这让东赐一愣,这王八蛋,每次都是以仁义道德为借口开杀,你手里杀的人比我的还多吧!
“不知道潘某人哪里对不起民了?”
妲慈冷哼一声:“哪里对不起?你心里没点数吗?!”
“潘某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东赐指着潘命和巴台狞笑道,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莫非老师的用意就是让自己从回初心?
老师实在太高深了,不到最后根本猜不出老师的用意!
只见潘命怒喝一声,剑王实力顿时散发:“狂妄小贼,看拳!”
妲慈摇了摇头,笑道:“这剑王不带剑,威力小一半啊,这种道理都不懂,怎么当都尉的?”
潘命怎么知道今天有人来寻事。
主要是安逸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佩戴剑的习惯了。
潘升就看见爹一跃冲了过去,然后飞到半空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整个身体猛地一沉,狠狠贴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的较量,杀鸡用牛刀都夸张了。
“潘升,去把所有人都叫到这里来。”妲慈淡淡说道,目光里的杀意非常明显了。
昆哥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位学生如此的凶残,那么不好说话。
“啊···”
“注意用词恰当。”东赐淡然说道,不要做无畏的挣扎,老老实实接受命运的制裁。
潘升赶紧答应,然后去叫所有人了,哪敢乱来啊,爹都不是对手,都不知道是怎么被打趴下的。
还发出痛苦的呻吟。
现在就只剩下巴台了,巴台也没说一句话,心中正在揣测,这两个人是不是夜明派来报复的。
感觉应该不像,夜明是个聪明人,这么做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而且他也不会用这样直接的方式处理。
可能是另有高人在身后指示,莫非是···
“太守大人。”妲慈拱手喊道,戏耍的味道十足。
巴台站起身来拱手:“这位兄台有何事情可以和我说,在能力范围之内,定能相助。”
“都是小事而已,就不劳烦太守了。”妲慈感觉,以自己看人的本事,这个太守才是最大的老狐狸。
“兄台这话说得,都说要我的命了,这还是小事吗?”
东赐大笑一声:“你的命难道是大事?太守大人真是很自以为是。”
讽刺很到位。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位都尉都这样了,太守大人不闻不问,别让都尉大人寒了心。”
“兄台,潘都尉乃我的亲家,他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对于亲家现状,我这凡夫俗子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想办法于你们周旋,从而寻求机会。”
“倒是很会说话,不愧是太守!”妲慈负手而立,这个巴台确实不走寻常路。
就在几人的闲聊中,潘家众人陆陆续续带着好奇走进。
其中当然包括了潘平平和巴婉清,两人都睡觉了,结果被潘升给弄醒了,说爹在后庭等。
但是爹怎么趴地上了!
居然还有两个黑白刺客!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东赐双手环胸说道:“都站好了,规矩一点就没事,冲动的后果自负啊。”
“哼,两个刺客也敢在潘家耀武扬威,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阿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不要!”被狠狠压在地上的潘命拼命喊出。
但已经慢了,这位阿弟刚刚冲出队伍,连半息的功夫都没到,整个人化成血雾洒在地面上。
太快了,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潘巍就死了。
甚至都没察觉出,那两个黑白刺客站着根本就没动!连一个抬手的动作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潘家的人现在都无法想象,有着剑王实力的潘巍一息之间就去了,尤其是潘巍的妻子和儿子,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整个人鸡若木呆。
不过潘升看着很爽,这些人都该死!
娘亲就是被你们这些小人害死的!
爽!太爽了!
黑白老大哥给力!!
东赐摊了摊双手:“都说了,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是在质疑我说的话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