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知否,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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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古泛滥不止的淮河流域,却孕育了一座皇冠上的明珠:微山湖。

  这是一座十分秀丽的水泊,潭面无风镜未磨。

  粗略间,我也只想到这句诗来形容这座在秦末历史上发重要作用的的水泊,相传赤帝之子便是诞生在此间,“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於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当然这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日,农家神农堂口的二当家在放荡形骸的于这座正值夏季“接天莲叶无穷碧”般的平静湖面上“嬉戏”,或许这个词最为适宜。

  六月的湖面,荷花泛滥,一簇压在另一簇上,“摩肩擦踵”。隐约间,你若是驻足聆听,便是可以发觉些不同许常的乐声靡靡之音,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有句诗:”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尚不知情深缘浅?

  “大哥,那洒家今儿个攀亲事呢?”一位屠夫般粗犷不已的莽撞大汉跌跌撞撞举杯与一位妻儿般的女子对饮。

  谈笑间,这位倾国倾城谈不上,小家碧玉尚有余的二八美人儿却带有两份幽怨。

  “哟,我滴亲娘,你可别哭啼啼的,今儿个我定向老泰山将你讨回家做婆姨。”说完还不忘没个脸皮的向女子讨饶。引得俏佳人一阵冷哼,扭扭捏捏不愿将脸皮挂下。

  “大嫂,今儿个我就指着大哥出马呢,若是‘满载而归’,到时候就等着喝嫂子的喜酒了!”大大咧咧的莽汉一拱手面容煞是恭谨,“到时候可是叨扰了”

  只是在龙额长脸有些不渝,莽汉马上换了说法,“小弟说错话了,不是若是,是定是!该罚、该罚,我自饮几杯!”

  ……

  白日依山尽,夜幕逐渐笼罩整座碧波死谭。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藕花莲叶。薄薄的青霭雾色浮起在碧波塘里,莲叶、荷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般;像是笼着轻纱的梦,总也不肯醒来。虽然是满月,天上却弥散一层淡淡的乌云,群蛇乱舞,所以月光也不能肆意朗照;但这恰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然不可少,但小睡也别有风味的,两对璧人像是依偎、温存片刻,这才兴尽晚回舟。

  这时候懒懒的月光照在脸上很舒服,她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像是此刻夜晚不见深浅的人心;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偶尔两位佳人也会顺手摘上那么两朵,放在唇边尝尝味道,却是有些苦涩,类同这时候此般绝色佳人,即便在出色,也不过是这些浪荡子的玩物。远远看去,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几人沿着荷塘向着灯火通明,是一条曲折的山野小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只是偶尔也会有些令人羞涩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这时候的社会风气还是有点意味的。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倒垂的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野树,曲曲折折,长得实在没有道理。渐渐没了月光的晚上,阴森森的、着实有些怕人。今晚到还好些,虽然月光朦胧,好歹还是有两个男人照拂着。

  ……

  及过了宴宾之时,“公”醉人不自醉,正于清风亭间小憩片刻,醉眼朦胧也不知在想些何物?“媪”忽而信步而来,一把便是打翻了“公”手中颤颤巍巍握不稳的酒葫芦。

  “此番原是夫人呐?”“公”也不“淘气”,捡起酒壶便又下嘴了一口,“夫人缘何生气?气坏身子可是不好?”

  “缘何,缘何?”“媪”一把又酒葫芦撒手扔进了清风亭之下,掩面而泣,便随着呜呜声,“还不是你这冤家,早先总是说什么此女会嫁个贵人,我家也好跟随着沾沾福气,可现在呢?”

  “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呀!”“媪”不由悲从心来,想到自己好容易养大的女儿竟被“猪拱了”,脸色上便好不到哪里去。

  “此非儿女子所知也!”“公”摇摇头,不再言语,接着捧起酒葫芦,一饮而尽,“我家富贵皆系于此,此女贵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