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寻宝珠,绝对可以为他省了很多搜刮的时间。
此地的雷阵还在继续,只是,已经没有活物的法阵,它很少劈下雷电。
倒是,偶尔朝着楚浩劈,但是被防御屏障给弹开了。
楚浩开始清扫战场,周围人都死了差不多,满地的尸体。
看着他们,楚浩没有一丝同。
这就是江湖。
死了太多的人,连人魂都没有留下,劈了一个飞灰湮灭,无法再去投胎。
楚浩一路搜刮战场,他所过之处,宝贝全部自动收入寻宝珠中,一件都不放过。
甚至,他看到一些尸体的衣衫内甲,已经被闪电破坏,也被收入寻宝珠中。
变态的寻宝珠,连女人的内衣都不放过,居然也认为是宝物!!
楚浩纳闷,却发现那些内衣上,有着符纹闪烁,他才明白了,这还真是一件阳物件。
一条女裤衩,楚浩发现阳符纹,这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女的出门在外闯dàng)很危险,为了保护自己,于是,穿戴了这种自我保护的内衣。
传闻中,可以守护贞cāo)的内衣?
厉害了我的姐。
楚浩收回目光,继续清理战场。
在他清理战场的时间,法阵外面活着的人,已经全部惊呆了。
“出,出大事了!”
一共死了多少人?
何止数百!
而且,全都是高手,三名皇境,数十人的巅峰王境,不计其数啊。
这是天穹州的损失啊。
有人惊呼道:“快,快把消息传出去,事闹大了。”
何止闹大,简直闹得太大了,死的这些人,来自个个地方的势力,也有阳散修。
得用多少心血,才培养出一名阳术士?
不说天师境,王境也得数十年百年以上,皇境就更加不用说了,这可是巨大的损失。
楚浩在搜刮战场,突然发现前方有动静,差点蒙蔽了他的眼睛。
楚浩看向一具焦糊的尸体,明明已经死了的样子,但楚浩总感觉不对劲。
他睁开火眼金睛,看到了一股生命气流,这人没有死?
皇境都这样了,这人居然还能活下来,是谁呢?
楚浩踹了他一脚,对方一动不动。
楚浩又踹了一脚,道:“还装吗?”
还是不动,能装死的。
楚浩黑古金刀斩去,在他对方的股上,割出一道血琳琳的伤痕,鲜血流出。
让楚浩意外的是,对方还是一动不动,非常的淡定在装死。
“这都能忍受?”
楚浩很好奇这家伙是谁,道:“还装死,把你小弟弟割下来喂狗。”
装死的人,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楚浩一脚把他踹飞,终于看清楚他的样子,虽然黑不溜秋的,但是能看清楚大概的面貌。
这家伙黑不溜秋,差点认不出来,但是双眼很有灵,露出一片雪白的牙齿,恐惧的望着楚浩。
“方木!!”楚浩乐了道。
方木恐惧,道:“我,我不是方木,你认错人了。”
楚浩乐了,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巅峰王境都死了那么多人,这家伙居然还能在这里装死,简直就是奇葩。
方木恐惧到了极点,道:“我说,你别杀我。”
方木也受伤了,第一道闪雷就劈中了他,奈何他上有宝贝,一件家父送的护符,可以欺骗法阵,只是认为他是一个死物。
楚浩道:“拿出来我看看!!”
方木恐惧,声音颤抖结巴的道:“给了你,我,我没办法在这里活下去。”
这片区域的闪电,虽然停止了,可是难以保证,它们还会不会爆发。
楚浩扛着黑古金刀,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方木恐惧,他的伤口在流血,股很疼。
“很快,你就能和你的前任相聚。”楚浩冷笑。
方米恐惧到了极点,死了太多了人,几乎闯进法阵的,都全部死了。
皇境原本可以逃出去,也被楚浩杀了,这家伙就是魔鬼。
疯狂,楚浩实在疯狂到了极致。
方木也不敢拿自己的份去威胁楚浩,那就是在作死。
方木连忙道:“求你别杀我,我给你当奴隶,求求你。”
求生的**,让他放下了尊严。
楚浩俯视着他,道:“你也配做我的奴隶吗?”
方木无比恐惧,双腿在发抖,道:“别杀我,我还有用,我父亲是火之国的王权宰相,母亲是火之国主的小姨,师傅是火之国上一代国主,你留着我的命,火之国就不会杀你。”
楚浩摸了摸下巴,道:“你倒是比南宫离那小子聪明。”
方木仿佛看到了希望,又道:“只要你不杀我,火之国绝对不会对你出手,因为我死了,火之国再也没有血脉传承者。”
楚浩微微点头,道:“可以。”
楚浩拿出一口葫芦,葫芦一寸半左右,看似很普通的葫芦,但它并非什么凡物。
葫芦是他在第三层宝库搜刮的,和琉璃罗盘是一样。
楚浩前段时间,才把葫芦弄清楚,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原来,它内部有一种藤蔓,可以把人,鬼,妖困住。
并且,炼制对方上的能量,酿造成,葫芦中的酒水,喝下去绝对能提升。
而葫芦中的那个东西,直到被炼死为止。
楚浩当时,就被这葫芦的魔给惊讶不轻。
楚浩结印,葫芦上的符纹闪烁,一口气喷出,笼罩了方木,将他吸了进去。
楚浩意识一动,仔细听方木的声音。
方木被吸进去后,就被藤蔓给缠绕,整个体,只留露出一张脸,他无比的恐惧。
方木惊呼,惊骇的道:“这,这是什么地方!?该死的,它在吸收我体内的能量。”
“楚浩,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楚浩淡淡的道:“放心,你死不了,好好在里面呆着。”
方木无比的绝望。
楚浩突然问道:“对了,其他四大势力圣子和圣女没进入法阵吗?”
他打算用困住方木的方式,抓几个圣子圣女,又或者家族的传承者,来做人质,保证自己的安全。
方木体内的力量,在慢慢的流逝,这个过程很慢,可是时间长久的话,很难预测发生什么事。
他道:“我也没有看到。”
楚浩嘀咕道:“难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