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拍拍打打,就能够止痛。那医院的止痛药麻醉药卖给谁?”
说话的人,是急诊室里面的李医生,他从业十几年,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其他医生护士也都附和的点点头,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
“止痛的方法很多,世界上神奇之术不少,也不少没有这个可能。之前我就听说过一种推拿按摩术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说话的是医院里面的邵医生。
他正好路过,听到急诊室门口的议论,好奇的插话进来。
邵医生是医院里面的老医生了,说话做事都颇稳重,也是医院里面的楷模,上半年已经通过了职称评估。
所以他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
“什么推拿按摩术?我怎么没听过!”
急诊室的李医生不答应了,他也是医院里面的老医生,论资历并不比邵医生差。
而且急诊科算是医院的窗口,地位不比有了职称的邵医生低。
“其实我也是在上次评职称的时候,听褚教授说的。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邵医生解释道。
“哪一个褚教授?”
李医生不解,医院里面的教授专家他都认识,就算不认识的也知道名字,但是却没有一个姓褚的教授。
“他不是本院的人哪!”邵医生知道李医生的意思,摇摇头说道。
“邵医生说的人,是不是中医理事会名誉会长褚星光?”
说话的人是刚刚出车的护士阿姨孙静花,她是医院里面的老护士了,从业快三十年,虽然只是护士,但是从业经历比很多医师都丰富,大家都亲切称呼她为孙姐,也是有职称的人。
“是啊,就是他。咦,孙姐,也知道褚教授老爷子?”邵医生对孙静花的话颇有好感。
因为褚星光是医学界的大拿,能够认识这样一位业界大牛,绝对是莫大的荣幸,不说普通的主任医生,就算很多教授专家都未必认识他。
“嗯,以前电视里面见到过。今天我们出车救人的时候,他碰巧在现场。”
孙静花解释道,接着将自己遇到的场景简单描述了一番。
因为救护车到达得比较晚,所以她到达现场的时候,也只是见到褚星光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文星,然后文星又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了褚星光。
孙静花是医院的老护士了,资历比孙医生甚至邵医生还老,所以大家都知道她不会说谎。
但是听到这里,都不禁惊呼起来:“怎么可能?”
要知道褚星光可是天京医学界里面的超级明星,可以说是所有从业人员的偶像,能够与这样的前辈握握手,哪怕见个面,都是莫大的荣幸。
可是这名半道出手救人的年轻医生,竟然就得到了褚星光的名片。要知道褚教授是出了名的执拗,很多天京的权贵亲自讨要,都未必能够得到,而他却主动递给一个小年轻名片。
由此可见,他是有多看重这名出手相救的年轻医生。因为都是医生,大家看了文星专业的包扎手法,便习惯性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同行。
在场的人不禁羡慕起文星来,纷纷心想,如果换作了自己,有了这样一名德高望重的前辈名片,那么对自己可是莫大的资源。
怀揣救死扶伤心愿的人,则想到经过他的指点,自己的医术水平能够得到莫大的提升。而热衷前途名誉的医生,想的是,如果能靠上这么一颗大树,那么以后评专家教授职称,就多了一份保障。
可是当大家听到,褚星光教授亲自要了文星的手机号。
这时候,一个个都不淡定了。
反应慢的,心里还在疑惑,褚星光教授那么大名气了,要一个年轻医生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难道是看他热心,想提携一把?这家伙还真是好运气。看来以后走在路上,有人生病了,还是要多多出手啊,说不定就有惊喜了。
而心思玲珑一点的,已经从医生和护士阿姨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苗头。
对此,心里更是震惊,对那名年轻医生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而他不经意展示出来的推拿绝技,更是顶礼膜拜。
就连前辈褚星光都赞叹不已的高能技艺,他们也没有理由不佩服。
这时候再也没有人怀疑孙静花的话,他们只是十分好奇,这样一名身怀绝技的医生,到底是谁?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神奇的技术,按道理说,不应该是籍籍无名之辈。
所有人都开始变得好奇。
柯莺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们按照孙静花对于文星身材样貌特征的描述,在大脑里面过了一边,似乎都没有搜索到,最近医学界里面,有这样的一个人。
只有柯莺,似乎感觉这样一个人,在脑海里面似曾相识,有几分熟悉。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一位年轻翘楚。
“也许他是为了出名,然后就可以赚钱。现代社会,什么人都有!”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质疑道。
“出名赚钱么?”孙静花反问道。
“是啊,有的人为了炒作成网红,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那个声音觉得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年轻人,不要这样以己度人。”孙静花还是一个颇有正义感的阿姨,虽然和文星素未谋面,但是却在这个时候维护他,而不惜回怼自己的医院同事。
“对了,人家不缺钱。走的时候,他坐的是保时捷panamera,大概值两百多吧!”孙静花又补充了一句。
“两百多也不贵啊!我前几天刚刚买的二手小毛驴还花了一千呢!”不合时宜的声音回答。
话刚说完,就引起一阵嗤笑。
孙静花无语了,直接放弃和傻子对话。
柯莺则是一脸惆怅,刚刚还说要好好谢谢人家,可是人家随便坐的一辆车,就是自己一辈子都挣不了来的天文数字。
这个人情,恐怕是还不了了。
病人从急
短暂的对话之后,很快进入流程。
本着家属不参与原则,柯莺只能眼看着母亲被推进了,虽然知道母亲的性命无忧,但是柯莺心里还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