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这是我们漠北最为能歌善舞的女子,她们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有着迷人的舞姿和令人陶醉的容貌!怎么样秦公子是否觉得留下来参加今晚的宴会很值得呢?”
虽然明知道这是系统模拟出来的NPC,但是她们动人的身姿在一开始便打动了秦凡。
蒙古的舞蹈和中土的舞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宋时期的舞蹈含蓄,柔美。而蒙古的舞蹈动作幅度更大,每一支舞都融汇了草原的情愫。
随着马头琴声渐渐高亢,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穿着与其他女子白色服装不同的青色服装出场,她的头上戴着精美的银饰,长长的云袖飘带随着音乐在篝火映衬下飘扬。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儿的舞蹈似乎结合了中原舞蹈的精华,温柔的身姿中带着华丽奔放的舞法。
但秦凡并没有注意这迷人舞姿,而是她的容貌,如果他没记错,那天将他偷袭弄晕的女孩儿就是她。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又是一个圈套?”
克尔满见到秦凡目不转睛的看着领舞的女孩儿,眼睛一转,说道:“怎么,秦公子中意这姑娘么?”
秦凡听到克尔满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这才解释道:“大王误会了,前几日我被一女子暗算,后被你手下的一名百户绑了去,幸好我推说自己有壮丁可以解决他的麻烦,这才侥幸逃过一劫。刚才我发现这少女和那个女孩儿似乎有些相像。”
“哦?还有这事儿?”克尔满顿时起身叫停了舞乐,并将那女孩儿唤道了秦凡面前。
“阿丽慕娜,这位秦公子说前几日曾见到与你相貌相似的女子想要谋害于他,你可知情?”
额……秦凡一阵无语,这克尔满这样问,哪个傻子会承认啊。他于是连忙说道:“大王,我也只是说像而已,并非指认是她。”
阿丽慕娜似乎也被吓到,急忙跪地惊慌道:“大王冤枉啊,阿丽慕娜近日一直造王庭排练舞蹈,哪里曾去过中土?我身边的阿姐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克尔满见两人都如此说,自然也不再管闲事,但他随后又补了一句让秦凡大跌眼镜的话。
“我看秦公子和阿里慕娜十分投缘,我有意将阿丽慕娜送给你,不知道秦公子意下如何?”
“啊!”
“啊?”
阿丽慕娜听到克尔满的话大吃一惊,但随后满脸通红,埋下了头。秦凡也是一脸尴尬,不过心里的确有点小小的期待,阿丽慕娜给他一种十分惊艳的感觉。
“秦公子不用觉得为难,阿丽慕娜是我克尔满的奴仆,她的一生都由我来安排!我看秦公子年纪轻轻,才智却是十分出众,我想阿丽慕娜是愿意的。”
阿丽慕娜微微屈身,说道:“慕娜谨遵大王之命!”
秦凡看着娇艳欲滴的阿丽慕娜,顿时也心动了,双手抱拳道:“多谢大王美意!”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秦凡这是第一次在游戏里喝酒,想不到系统将醉酒的感受都模拟的这么真实,他踉踉跄跄回到克尔满安排的蒙古包,岳子云和三阶侠客就在隔壁。
秦凡刚想躺下,忽然帐篷门帘被人掀开,惊的秦凡急忙从卧榻上坐了起来。却见换了一身红色长裙,梳着流云鬓发,头戴珠钗的阿丽慕娜端着一盆水进来。
“是你?!”秦凡摸着沉重的脑袋,这马奶酒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后劲儿,刚才喝着只觉得清香甜口,一时间就多喝了一些。
“公子喝醉了,慕娜来服侍公子歇息……”
“额……”秦凡慌了,这是什么节奏?他强撑着精神说道:“慕娜姑娘,虽然克尔满当你是奴仆送给了我,但是在我这里,你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美丽的姑娘,并不是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你放下盆吧,我……我自己来就可以……”虽然秦凡买卖村勇和克尔满没什么区别,但他真的觉得阿丽慕娜与众不同,有些超出了普通NPC的情商。
秦凡正说着,却看见阿丽慕娜泪水吧嗒低落而下,不施粉黛的细腻俏脸上掩饰不住的孤苦无助。
“慕娜,你这是……”
“对不起,公子……是我失态了……只是公子这番话让慕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了温暖……”慕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公子坐下吧,这是慕娜应当做的事情……如果公子不愿意让慕娜服侍,便是不喜欢慕娜,慕娜只能以死报答公子恩情了。”
“额……我没有做什么啊……何来的恩情?”公子今晚若是没有答应克尔满大王,我恐怕会被大王杀头的。
“这……怎么可能呢?”
阿丽慕娜泣声道:“公子有所不知,我真实身份其实是中土建康府人,早年间随姐姐哥哥还有生父一道北上逃难,到了襄阳府不料半路遇到金人。生父被金人杀害,我与哥哥姐姐逃跑途中走散。后来我被克尔满大王的手下抓住,并被献给了王庭,大王观我年幼便充为近身奴仆,学习蒙古舞蹈涉猎。大王向来认为有用的人才配活在世上,没用的人就该死。所以如果公子不答应大王,那么我在大王眼中便是无用之人……”
秦凡没想到阿丽慕娜竟然还有这般身世,当真是可怜。他按了按太阳穴,又道:“所以你的真名叫什么?”
“慕青瑶……”阿丽慕娜低下了头。
“多好听的名字呀……”秦凡说着说着头越来越晕,眼皮再也撑不住了。
迷迷糊糊间,一阵温热从双脚传遍全身,他仿佛踩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四周如沐春风。
蒙古包里的油灯散发着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阿丽慕娜将水盆端开,她静静的站在卧榻前,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秦凡,轻轻说道:“公子……对不起……为了逃离这里……”
灯光渐暗,阿丽慕娜的话音已经听不清,只见她轻咬红唇,伸出兰指解下了那屡红绸丝带,如血般的纱衣滑落,一双玉足缓步踏上了台阶,灯光越来越微弱,白色雪纺下如脂如玉般的肌肤轻轻靠近了秦凡的鼻尖,丝丝冰兰醉人的少女芳香慢慢渗入秦凡的四肢百骸。
卧榻上的纱幕落下,两颗火热的心越靠越近,夜色下的蒙古包里仿佛春风扶岸,桃梨满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