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莹最近的心情很是糟糕,接连不断的麻烦不停的出现本就让她疲于应对。
昨天周密的安排还被人家用绝对的实力打的抬不起头来就差跪地求饶了。
前半夜被齐逸搞得自信心崩溃,后半夜给上级领导汇报情况的时候更是被狠狠的批了一顿,可以说作息的时间比齐逸还要可怜,本来想着到这里能够找个借口放松一下,好好休息的。
结果齐逸竟然在私底下搞这种事情,当即整个人都要炸了好吗?
我们在外面打生打死,可是你们居然还有这样的兴趣!!!
枪毙算了。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王天玮一脸茫然的举起手来,什么啊,屋内脱一下衣服还犯法啊!
那以后洗澡还要穿着裤子?
眼睛的余光看向齐逸,好像在说,兄弟,你是不是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怎么看她就像是没吃药一样。
齐逸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才缓缓地坐下,即便现在自己只是人身,但他自己也不在意枪支这类杀伤性武器,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不过出于对实验室仪器设备的担心和在意,他用一种很是舒缓的语气说道。
“方姑娘,根据世界各地的研究调查资料显示,生气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例如血液上涌,氧气运输不均匀,毛囊炎症,出现色斑。”
方紫莹手抖了抖,将枪口从王天玮身上移开,对准了齐逸。
王天玮:“???”
兄弟你疯了吧,这时候不说点好听的解释解释,你刺激人家干嘛?
“而且色斑只是最基础的问题,更有研究的资料显示,经常生气的人回避同龄人老的更快一些,三十多岁会看着和五十多岁一样,你一个女人不在乎别的,那张脸应该重视起来吧……”
方紫莹:“!!!”
胸口起伏,呼吸急促,眼光中充满了杀人的意味。
王天玮:这是多大仇啊,别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啊!
“当然,应对的方法也不是没有,比如简单点的做深吸气,双手平举,来调节身体状态,有利于毒素排出体外。或者尽量微笑,并回忆愉快的事,可以令心脏跳动恢复节奏,血液流动趋于均匀。实在不行放松坐下,闭眼,做深吸气。”
齐逸不疾不徐的开口,突然的转折让王天玮瞬间有种傻眼的感觉,又斜睨了一眼明显在深呼吸的女人,他心中羡慕不已,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
光是随便说两句就能够将那些没有常识的人忽悠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到方紫莹虽然放下了手枪极力压抑自己波动的情绪却依旧控制不住神色不善的盯着自己,齐逸轻呼口气,走到一旁的冷冻柜里摸出一袋前两天雪茵买了存在这里的酸奶。
“给,看你状态不对,先去边上坐着休息一下,好好整理思路,我朋友找我有事,待会再搭理你。”
将酸奶抛给方紫莹之后,齐逸也不再看她,反而是走到王天玮的身边,一巴掌将他按在了大理石制成的实验桌上。
“哎哟,兄弟,你轻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天玮下意识想要挣扎和反抗,但是齐逸手臂上那道青色的刺青中传来的一道细微波动却是令他浑身无力的安分了下来。
“我说这才几天啊,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别出去乱跑的吗?你不会又去洗脚按摩一条龙服务了吧!如果是梅毒,艾滋一类我就不管了啊!”
看着王天玮背上那一大块一大块的紫色异样皮肤,齐逸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逼就听不懂人话吗?
他甚至都不要碰就能够看出绝对不是简单地皮肤病,而是基因方面的重大畸变。
一旁刚刚坐下的方紫莹眉头挑了一下,齐逸的动作她自然有点意见,不过下一刻就被王天玮身上的怪异之处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
“兄弟我哪有啊,我可以跟你发誓,我这两个月已经很收敛了,每天除了练功修行之外就没干过别的事情,唯一出来就是大前天傍晚来研究院找你,结果听见你在玩姐妹花……”
“啪!”
齐逸一巴掌排在他的背上,巨大的痛楚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转头之时迎上齐逸冰冷的目光更是让他瑟瑟发抖。
方紫莹用一种看人渣似的眼神望着齐逸,果然现在的男人除了那种事情之外就想不到别的了。
叶汐雪茵和他的关系那么好,不下手才是怪事。
不过能够将姐妹花摆在床上,看来花言巧语也是挺在行的啊!
“说正经的。”无视了身后如芒在背的犀利眼神,齐逸从边上的柜子里拿出卫生棉球蘸上酒精就直接涂抹在他的背上。
“卧槽,兄弟你这是故意的吧!”
酒精涂抹之处凉到骨头都在打颤的王天玮直接就是叫了出来。
“别废话,你知道什么说就是了,不然酒精试完之后,旁边还有碘水,酸、碱等各种试剂,你是要我一个个试过来还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排除掉部分选项?”
齐逸开口就有理有据的让王天玮再不作死的开始坦白。
“那天晚上从研究员离开之后,我们来是想要回家的,不过后来手机上莫名的收到一条短信,说想要生命有意义的话就到某个地方去一趟。”
齐逸:“……”
果然是闲得慌吗?这特么也能信。
方紫莹有点憔悴疲惫的脸上顿时又皱了起来,她想到了正是叶汐和浅琼大打出手的那天,晚上钱审等人的医院就爆出重大破坏***事件。
难道因为这件事太过于瞩目,导致其实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被他们忽略掉了。
这时方紫莹的心更累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天爷这是在玩她吗?
现如今搞事情就这么容易?
为什么她们要低声下气的找人来摆平的问题,那些幕后搞事的人却能够轻而易举的一次又一次引发出来。
“然后呢?”
“然后啊,我到了目的地,发现是一个放在书屋之中的保险柜,当时还有一个我们圈子里的人也赶到了那里,为此我们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抢。”说到这里王天玮有些唏嘘。
“你没有抢过。”齐逸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他没有说出的内容。
“兄弟,别打脸行么。”王天玮认命似的趴在实验桌上,承受着齐逸用各种试剂在他身上涂涂抹抹或痒或麻,或痛或酸的怪异感觉,有气无力的说道。
“里面是一个小的试剂瓶,在我们争抢的过程中不经意被打碎了,小部分的溶液溅到我的身上,当时我就疼的要命,赶忙将你给我的那小瓶子里的药剂给喝下去了,结果疼痛减轻了不少,可是身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