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哈利和赫敏三个人用最快速度穿好长袍,艾文还特意把赫敏送的围巾围在脖子上,
他们在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带领下,来到霍格莫德。。
在离开城堡之前,他们见到了麦格教授,虽然她同意让他们三个离开霍格沃茨出去过圣诞节,但是从她严肃的脸色和皱着的眉头上可以看出,她对小天狼星这种做法非常不以为然。
艾文、哈利和赫敏却很高兴,总算可以不用留在病房里。
站在霍格莫德空无一人、白雪皑皑的街道上,小天狼星告诉他们,要带他们三个去对角巷,卢平也在那里。
今天晚上,大家将在那里过圣诞节,一个完美的圣诞节。
然后,在圣诞假期结束后,他再将他们三个送回霍格沃茨。
“我们要怎么去对角巷,是用飞路粉么?”哈利问小天狼星。
“不,我已经预定了骑士公共汽车。不过,再去对角巷之前,我们还要先去一个令人不愉快的地方,那个地方并没有和飞路网连通。”小天狼星不加考虑地说,“我们要去那里拿艾文和赫敏的圣诞礼物,虽然我不太想回去,但确实没有比那些东西更合适的了。”
“一个令人不愉快的地方?”艾文愣了一下,“到那里拿送给我和赫敏的圣诞礼物?!”
他不知道小天狼星指的这个地方是哪里,还有他准备送什么东西给自己,就在他准备追问的时候,骑士公共汽车从稀薄的空气中出现,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
四个人急忙躲闪,骑士公共汽车在它们刚刚站的地方刹住了,带着震耳欲聋的声音。
售票员斯坦桑帕克跳到人行道上,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
“圣诞节快乐,先生们和女士们,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只要伸出你的魔杖并且走上车来,我们就可将你带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桑帕克突然住了嘴,他先是看到了哈利。
“看看我们遇到了谁,这不是纳威么,你最近怎么样?”
“纳威?”小天狼星重复了一遍,奇怪道,“这是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斯坦愣了一下,然后变得兴奋起来,高兴地叫道,“我早就知道,我当时看到了他的伤疤。”
斯坦兴奋地张望着,哈利则是一脸尴尬。
他在几个月前,乘坐过骑士公共汽车,从麻瓜街道的街道到对角巷去,他当时把自己姨妈给吹胀了,孤独无助的离开德思礼一家,然后他遇到了艾文,并且第一次见到小天狼星。
“你怎么竟然不告诉我们你就是哈利波特呢,纳威?”斯坦说满脸是笑地对着哈利,“对了,你那只奇怪的小黑猫呢?”
这一回轮到艾文尴尬了,他不敢想象,如果让斯坦知道他就是当时那只黑猫的话,这个家伙又会说些什么。
“快让我们上车吧,外面实在太冷了,我都快冻僵了!”
“当然可以,快上来。”斯坦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他抬头看到了小天狼星,“天啊,你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我刚刚才在上面看到你的照片。”
斯坦的目光随即从小天狼星移到艾文和赫敏身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他大叫道,“你是艾文梅森,你是赫敏格兰杰!我在报纸上”
艾文他们四个人走上公共汽车,也许是因为今天是圣诞节的缘故,车上面除了司机之外,空无一人。
他们在黄铜柱的床上坐下,桑帕克把他最近收集的报纸拿了出来,全是与小天狼星布莱克和小矮星彼得事件有关的报纸。
艾文看到自己和哈利、赫敏、罗恩的照片也在上面,那张照片还是去年福吉给他们颁发特殊贡献奖的时候拍摄的,下面是关于他们四个人的事迹的详细介绍。
桑帕克一直说个不听,还要求他们四个人给他签名,在这种环境下,艾文根本没法问小天狼星,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在一个多小时后,骑士公共汽车停靠在在一块长着乱篷篷杂草的小广场的中央。
艾文走下汽车,广场周围的房子都有肮脏的外表,看上去并不欢迎访客。有些房子窗户破了,了无生气,油漆从许多门上剥落,大量的垃圾堆积在前面的几级台阶上。
“我们在哪里?”
“格里莫广场!”小天狼星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脸上混杂着怀念、厌恶等情绪。
格里莫广场?!
艾文心中一动,这里该不会是布莱克家族的祖宅所在地吧。
布莱克领着他们三个沿着空无一人、满是刺鼻气味的街道向前走了一段,停在一幢房子前,外面挂着门牌显示,这里是格里莫广场12号。
和周边所有普通住宅都不相同,格里莫广场12号非常气派、高贵,不过同样破旧不堪,像是一栋鬼宅。
房子上的黑色油漆已经破烂不堪并且满布刮痕,银色的门把手已经扭曲成了一个蛇形,大门上既没有钥匙孔也没有信箱。
小天狼星掏出魔杖敲了敲门,艾文听见大门发出一阵响亮的,金属质感的卡嗒声,听起来好象是一条金属链子发出的声音。几秒钟后,大门吱吱作响的打开了。
“好了,快进去吧!”小天狼星小声说道,“不要过分深入,记住,不要碰任何东西。”
艾文、哈利、赫敏三个人紧张兮兮的,走进了几乎完全黑暗的大厅,混杂着的浓厚灰尘味道迎面袭来。
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就象一个已经被人遗弃的建筑物,哈利站在最前面,艾文和赫敏从他肩膀往前看去。
阳光能够照耀到的门厅里面,摆放着华丽、贵重的贵族装饰,不过上面落满了灰尘,这栋房子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好象他们进入了一个垂死之人的房间。
“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天狼星?”艾文听到哈利在说话,他被厚厚的灰尘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父母的房子,布莱克家族的豪宅!”小天狼星跟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不过,现在已经属于我了。”
他轻轻挥了挥魔杖,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柔和的嘶嘶声,然后墙壁上所有老式的汽灯都亮了起来。
一束忽明忽暗,很不稳定的光线投射在斑驳的墙纸上,并且照射出一条铺着破旧地毯的,长而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顶上有一盏满布蜘蛛网的树形装饰灯在闪烁,还有年代久远已经发黑的肖像画挂在弯弯曲曲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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