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面色凝重的琼恩-哈特,钻出了斯拉格霍恩城堡。
“怎么样了?”戴安娜-格林格拉斯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看着琼恩的身体重新变大,她忙不迭的说道。
琼恩朝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大门做了个眼色。
格林格拉斯夫人看懂了琼恩的意思,连忙大声喊道:“我们先告辞了,斯拉格霍恩教授。”
没等斯拉格霍恩回复,也没等他从城堡内钻出来;格林格拉斯夫人带着琼恩,匆匆离开了这间麻瓜的住宅。
住宅之外,凤凰福克斯正悠闲地在花园中晃悠着,寻找是否可以吃的东西……看到琼恩和格林格拉斯夫人从住宅中出来后,她连忙拍动着翅膀、飞了过来。
“一定都搞定了么?”格林格拉斯夫人再度问道。
“没错!”琼恩有些虚弱、又有些困倦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在地。
……
过去二十四个小时,琼恩都呆在斯拉格霍恩城堡的魔药实验室中,和那个矮胖老头一同配制福灵剂。
再加上之前的大半天,可以说琼恩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在斯拉格霍恩面前他必须强打精神,并且牢牢记住他所说的关于“魂器”的每一个步骤、甚至一句话。
而在和斯拉格霍恩分开之后,他只感觉浑身上下一松懈,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琼恩有些勉强的睁开了双眼……他只感受到眼前一片粉红色,身子下面软软的、应该是一张舒适的小床,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芬芳。
“应该是安全的地方吧!”琼恩暗暗思索道,再度闭上了双眼,回想着之前生的事情。
按照自己原先最后的打算,是没把握在魔药赌局上赢过斯拉格霍恩的。
毕竟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在整个英伦都算得上非常优秀的魔药大师了,和他比试自己的胜算其实很小。
琼恩最后的计划,是准备在赌局失败后,拿出那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好好恐吓一番对方,逼他说出事实……
就恐吓而言,伪装成伏地魔的小弟显然比伪装成邓布利多的部下合适的多;凤凰社的成员们毕竟行事较为光明正大,斯拉格霍恩这样的老油条显然会有不少应对的措施,根本无所畏惧;只有动不动就钻心咒伺候、甚至杀你全家的食死徒,才能够一下子就能将斯拉格霍恩给吓住,比他说出真话来……
那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上,有着大量伏地魔施下黑魔法的痕迹,而且外表被物理破坏的损伤也已经被琼恩暂时修复了;作为伏地魔曾经的老师,斯拉格霍恩显然是能看出他的黑魔法的;只要他不一眼认出这是一件被破坏掉的魂器,多半会以为这是伏地魔给琼恩的“信物”。
再加上汤姆-里德尔的名字;以及琼恩还有一枚沃尔普及斯骑士团领袖的徽章,这个准食死徒组织在伏地魔校园时期就存在了,斯拉格霍恩应该也是认识它的。
通过这一步步,让斯拉格霍恩误以为自己是伏地魔的人,再悄悄表达一下黑魔王对于斯拉格霍恩加入凤凰社非常失望,说不定就能吓住他了。
然后再借个由头询问一下魂器制作的详细步骤,或许该套的话都能套出来。
只是这个计划不能保证斯拉格霍恩说的全部是真话,万一他留了一手、或者在某个步骤上欺骗了自己,影响的可能就是阿斯托利亚的命运了……
好在琼恩的运气不错,在赌局之中凭借着一点小伎俩获得了胜利……有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作为保证,斯拉格霍恩根本没有说假话的可能性;也不用沦落到后续风险极大的那一步了。
只不过,斯拉格霍恩所描述的魂器具体制造步骤……
非常困难啊!
……
打起精神,琼恩睁开了双眼。
“琼恩?”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她正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有些欣喜的抬起头来……
琼恩仔细打量着周围,才现为什么之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红色……他现在就在阿斯托利亚的房间里,躺在了阿斯托利亚的小床上。
“你总算醒了……之前你睡得可香了,我都不忍心叫醒你!”阿斯托利亚面带笑意的说道。
“你母亲把我丢在了这里啊?”琼恩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是怎么做妈的啊,把一个野男人丢在自己女儿的床上……他有些忍不住腹诽道。
“不……”阿斯托利亚微微有些羞红了脸,低下头来:“母亲准备将霍德临时帮你整理一间房间,然后我提议……”
“好吧!”琼恩麻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开始穿衣服。
阿斯托利亚连忙背过身去:“……之前是霍德帮你换的衣服……”
……
穿好了衣服,然后将所有需要的东西放进了手提箱内——
“你这就要离开了么……不多在这边休息一会……或者吃完晚饭再走么?”阿斯托利亚有些失落的说道。
“是的,我得抓紧时间。”琼恩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边说着,琼恩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水晶瓶,塞在了阿斯托利亚的手中。
“这是……”阿斯托利亚喃喃道。
“能够带来幸运的魔药,时刻带在身边,如果感觉身体不对劲、就喝下它……”琼恩小声叮嘱道:“或许可能会有点用。”
“嗯!”阿斯托利亚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水晶瓶收进了她最贴身的口袋里。
然后她轻声问道:“琼恩,你要去哪,什么时候能回来……能和我说一下么?”
“先得去一趟奥地利……然后要去阿尔巴尼亚……至于回来;抱歉,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琼恩老老实实的说道。
“有危险么?”阿斯托利亚满脸都是担忧。
“放心吧,没有!”琼恩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