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灰色防弹衣与自动化武器、一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凶恶面容,都让四名守卫,把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男子,归入自己人的行列。
示意手下把枪口移开,守卫小头目一脸好奇地问道
“嘿,兄弟,你在这里干嘛迷路了吗”
男子一边迈步向前,一边回答道
“噢,是这样的,上头让我过来看看”
说话间,男子脚下不停,越靠越近。
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只见男子身形一矮,整个身躯顿时化作一道残影,倏地向前袭来
“嘭嘭”数声,四名持枪守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子以迅雷之势,打翻在地。
而目睹整个过程的罗德,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道如同波纹的绿光,从男子身上泛起。
下一刻,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让罗德不由惊呼出声
“里昂”
身穿一袭黑衣的里昂,微微一笑,抬起手,打招呼道
“嗨,罗德”
打完招呼,里昂随手将罗德双手双脚处的扎带扯开,将其扶起。
见此一幕,罗德嘴角不由轻轻抽了一下。
他使出全身力气都无法挣脱的扎带,就这样,被里昂随手一扯,就断成两截
人比人,气死人呀
里昂并不知道黑哥们内心的纠结想法,只是眺望被悬挂于半空之中的下一个营救目标,嘴上随口问道
“罗德,你知道基里安在哪里吗”
捡起一把faas以及几个弹夹之后,安全感满满的罗德,这才回答道
“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被基里安逼出战衣之后,就被打晕了”
从罗德那里,里昂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情报。不过,这并不阻碍里昂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先救人,其他的,等下再说
想到这里,里昂便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说道
“罗德,听着,计划是这样的”
就在里昂与罗德两人借助夜色的掩护,向总统的方向前进之际,降落于码头之上的斯塔克,也见到了敌人的大boss。
“你终于来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袭灰色西服的基里安,站在高处的桥楼护栏旁,直直地盯着他。
打开面罩,只露出脸庞的斯塔克,抿了抿嘴,摊开双手,做无奈状
“要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接受别人派对邀请的人。但是呢,没办法,为了亲自把你那张脸揍扁,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来咯”
“呵呵”
冷笑一声,基里安突然做出令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只见他双手撑住栏杆,脚下一蹬,整个人就越过护栏,从数十米的高空处,跳了下来
皮肤表层下的橘黄色光芒,转瞬即逝。
已然进入绝境病毒第四阶段的基里安,则是毫发无损,双腿稳稳落地。
看着眼前这个从五十多米高空跳下来,屁事都没有的家伙,斯塔克表情不变,内心却是一肃。
这家伙,好像有、东西。
与基里安一同出现的,还有他的研究成果
注射了绝境病毒的士兵们,双眼橘黄,如同一个个低配版的美国队长,从各处纷纷冒头,隐隐将斯塔克包围了起来。
面对黑漆漆的枪口,以及众多的敌人,斯塔克仿佛并不在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开口道
“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阵势挺不错的嘛”
“哼,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真的会选择单刀赴会。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如既往的自大,还是无可救药的愚蠢”
放肆地上下打量着斯塔克,基里安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沉声道
“斯塔克斯塔克”
“看来,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现在的你,就像是一个乌龟,只有勇气缩着头,活在壳里面”
听着对方的侮辱言辞,斯塔克努力压制着自己想要飞上去,一拳打爆基里安的冲动,在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再忍一下就好了”
思绪间,斯塔克不经意地瞥了瞥依旧悬挂半空中的总统,不由在心底大喊
“里昂,你能不能搞快一点呀”
趁着斯塔克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里昂与罗德两人,一路有惊无险,来到了悬挂总统的油箱下方。
仰望着身穿“钢铁爱国者”战衣的总统,里昂突然觉得,基里安这个家伙,是不是太形式主义了。
直接在电视上一枪崩掉这位西方领袖多好,非得搞了这么一个阵仗,还打算用石油烧死他。
当然,里昂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罢了。
毕竟,敌人的脑残,对己方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观察了周边的环境,里昂惊讶地发现,比起罗德,总统身边的守备,并不算严密。
除了站在缆绳装置附近的四名绝境士兵之外,就没有守卫了。
或许对方觉得,四名注射了绝境病毒的超级士兵,足以应付一切情况。
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里昂
“现在怎么办”
并没有直接回答罗德的问题,里昂只是环顾四周,很快便有了主意。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里昂便在罗德的注视下,双腿一蹦,整个人如同坐了火箭一般,一跃而起
乘风而起,仿佛一名身轻如燕的古代侠客,里昂一跳便是二十多米。
在身体到达跳跃极限,准备开始做自由落地的一瞬间,里昂毫不惊慌,右脚在桥楼的护栏上,轻轻一点。
下一秒,里昂整个人,如同脚底装了弹簧一般,再次飞跃而起。
轻松抵达半空之中,刚想一记手刀,割断总统双手的缆绳,将其放下的里昂,却被一声突兀的惊呼所打断
“里昂,小心背后”
心神一震,里昂刚扭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狠狠击中了腰间。
只听见“轰”的一声,里昂整个人,犹如炮弹一样远远飞了开去。
空中一道残影掠过,里昂的身躯瞬间越过百米,“砰”的一声地砸进集装箱。
而在集装箱表面,只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