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哗!”“这!”“hat!”
看到张银玲都能后空翻,布莱顿等人和洋鬼子道士们更是大吃一惊。
卡卡的嘴巴张的老大,张银玲是让他打伤的,伤势如何他最清楚不过。
被自己来这么一下子,换谁也不可能说这么快就恢复。
可现在看张银玲的状况,就跟没事人一样,真的是完全恢复了。
“这就是中医”卡卡满是不可思议地说道。
布莱顿也是忍不住说道:“中医这么神奇”
洋鬼子道士们,又纷纷嘀咕起来,“真的全好了。”“这么快!”“简直无法想象”“东方来的道士,果然厉害。”“不仅道家武功高,而且医术还这么高明。”“我以前觉得,中医能够靠草药治病,根本就是一件不科学的事情。现在看了,已经不是不科学了,根本就是神奇。”
张禹听不懂他们的话,却能从这些人的表情中看出他们的惊讶之色。
这就是自己的目的,他要让洋鬼子们看看,道家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刚来的时候,张禹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是完成那两个任务,然后赶紧回国。
在他见到三清观的道士后,想着同门之宜,毕竟拜的都是三清,加了阿勒代斯这些这些人,针对的不仅仅是道观里的人,更是道家,这让张禹更加得帮忙了。
不过到了最后,张禹的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不是别的,那就是传道!
张禹决定,在英吉利传道,哪怕只是目前这个小小的地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为什么洋鬼子可以在东方传播教义,东方同样也可以将道教给传到欧洲。
张禹相信,自己的无当道观能够在光明镇取得成功,那就一定也能够在这里取得成功。
这时候,张禹突然听到后院内响起声音,这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说的都是外语,张禹听不懂。
但他能够从声音中听出来,说话的女人好像是之前在里面见到过的外国人史蒂芬丽莎。
随即,他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话仍然听不懂,但他同样能够听出来,这人应该是约翰布朗。
约翰布朗的伤势可不轻,人怎么还出来了。
正寻思着呢,院门推开,随即就见,外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一点没错,外个人中,正有约翰布朗和史蒂芬丽莎。
史蒂芬丽莎和道士瓦伦西亚扶着约翰布朗。另外还有张伯伦扶着托尼大叔,一同出来。
外国道士们看到约翰布朗出来,纷纷关切地叫道:“观主您怎么出来了。”“观主,您的伤还没好呢。”“师父,您出来做什么?小心您的伤。”
张禹也马上迎了过去,来到约翰布朗面前之后,打起揖手,“约翰道友,你怎么还出来了?你的伤不能乱动,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约翰布朗一脸真挚地说道:“张真人谢谢、谢谢刚刚前面的事情,我已经听瓦伦西亚说了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张禹摆平阿勒代斯和布莱顿的事情何等重要,他们刚一结束,瓦伦西亚和张伯伦就赶紧跑到后面汇报。
约翰布朗和史蒂芬丽莎、托尼大爷都在房间内坐着,焦急的等待,他们可是相当的担心,害怕阿勒代斯又会伤人。
结果可好,瓦伦西亚和张伯伦汇报的消息,让他们三个大吃一惊,万没想到,张禹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将对方给打发掉。不但如此,更是让阿勒代斯一伙人到三清殿上老实的上香认错。
约翰布朗又是振奋,又是感激,张禹一行是来挂单的,三清观还没尽地主之谊呢,倒是张禹先帮他们解决了大麻烦。
这让约翰布朗也躺不住了,一心要来给张禹道谢。不管别人怎么劝,他也要亲自出来,旁人拗不过他,只能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慢慢地往外面走。
他行动的速度实在太慢,以至于现在才出来,正好赶上张银玲的伤被张禹治好。
其实按照张禹的意思,治好张银玲之后,就进去给约翰布朗治伤,可是人家还先出来了。
“道友这么说就是见外了,贫道一行背井离乡,在此挂单,还多仰仗三清观照应。大家都是三清道祖的门下,有人欺上门来,就是不给我们道家面子,于情于理,贫道也不能坐视不管。”张禹也是一脸的真挚,他跟着说道:“道友伤势严重,急需治疗,正好眼下事务已了,咱们不妨先去道友的房间,我帮道友疗伤如何。”
“道友刚刚与人交手,应该先好好休息才是,我的伤已经这么多天了,也不差一天两天。”约翰布朗马上说道。
“刚刚也没有出什么力,不碍事的。外伤迟一日便重一日,哪能耽搁。道友不要多说,还是先治病。”张禹爽朗地说道。
好在这话布莱顿听不懂,要是能听懂的话,估计当场都得哭了。
没有出什么力!
自己纵横黑市拳台,还从来没败过,今天输的那叫一个憋屈,简直是遇到了怪物。若是张禹全力以赴,那还好点,结果人家没出力。
“好那就劳烦道友了”约翰布朗又是感激地说道。
现在托尼大爷也不说中医没用了,虽然他没亲眼看到张禹和人动手的场面,可瓦伦西亚的形容,实在是太玄乎了。
再者说,张禹能够打败黑市拳王布莱顿,而且让布莱顿一点脾气也没有,这得是何等的实力。
众人这就一起朝里面走去,张禹门下的弟子,外国道士,乃至布莱顿等人,也都跟了进去。
约翰布朗的房间,终究装不下这么多人,多数的都在外面等着,张禹只是带张银玲和布莱顿一同进去。
进门后,少不得要寒暄几句,介绍一番。一听说跟张禹进来的汉子是布莱顿,约翰布朗少不得说一些久仰之类的话,布莱顿则是道歉,就算是被阿勒代斯请来的,却也是打到人家门上。约翰布朗是这里的主人,陪个不是也是理所应当。
张禹之前就给约翰布朗把过脉了,对于伤势也比较清楚。在约翰布朗的身上,还裹着纱布,张禹让人先把纱布剪开,他要彻底查看一下。
等纱布解开,露出里面的皮肉,上面都是淤青,要是一般的人,根本下不来床,由此也能看出来,约翰布朗着实是一条硬汉。
如此伤势,在布莱顿的眼里,也不算什么,以他的职业,这种伤见的多了。自己虽然不败,却也并非没挨过打,曾几何时,他也受过这样的重伤,整整躺了一个多月。
他转头看向张禹,故意问道:“兄弟,不知道这伤由你来治的话,多久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