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知就里的李明月等人,对斗酒虽然关注,却也不算紧张。
现在听了高云宝的话,让他们的神经不由得绷了起来。特别是高云宝态度,实在是太过嚣张。
张银玲斜了他一眼,故意说道:“别那么得意,你以为你就稳赢啊!等到时候张禹把这里的老板给喝趴下,看你还拿什么神气!”
“就他”高云宝不屑地来了一句,随即看到张银玲的相貌,小丫头长得很是可爱,一双眸子水灵灵的,高云宝跟着调笑起来,“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赢这里的老板,张禹要是能赢,我就学哈巴狗,从你的裤裆下面爬过去。”
“你放尊重点!”闻听此言,李如轩直接就火了。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指着高云宝厉声叫道。
“咵!”
不用高云宝出声,在他的后面,站着的那十多个汉子,突然整齐地向前两步,眼睛全都逼视着李如轩。
高云宝满脸的不屑,轻蔑的地说道:“小子,你给我放规矩点。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个人敢伸手指着我!”
这要是在没人的地方,李如轩还真不怕对方,展现出道术来,就算不把对方都干掉,也能把对手吓跑。
可是在这个地方,周边都少人呢,用个火符什么的,还不得引来围观。要是真打出火符,麻烦就更大了。
李如轩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加上他又没有张禹那种神出鬼没,无影无踪的道法,只能暂时认了。
他气鼓鼓地说道:“咱们走着瞧!”
说完,就坐回到椅子上。
见李如轩不敢继续强硬,高云宝得意地说道:“乳臭未干,别以为跟着张禹在一起,就有什么了不得的。我们江南商会可不是张禹能够比的。”
说到此,他又看向张银玲,故意笑着说道:“小辣椒,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啊?”
“赌什么?”张银玲直接问道。
“就赌张禹能不能赢!要是张禹输了,今晚你跟我走!”高云宝傲慢地说道。
“你做梦!”张银玲没好气地叫道。
“这么看来,你也是认为张禹输定了。人啊,在有的时候,不要把话给说满了,要不然的话”高云宝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摸了两下,“打脸很疼的!”
“你得意什么啊?还打脸很疼,我就是瞧不上你这样的人!什么德性!”张银玲撇着嘴说道。
这话要是李如轩说的,高云宝肯定得跳脚,可是小女孩说的,他倒是不生气。
打量了张银玲几眼,看到张银玲的右手手腕上带着一个银手镯。手镯精致漂亮,十分的考究。
高云宝笑着说道:“那好,咱们换一个赌注。我看你的手镯不错,要不然咱们赌这个”
张银玲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自己的手镯子。这可是父亲给她的一件法器,专门用来护身的,虽说是银的,但价值绝对不菲。
不用张银玲回答,李如轩就道:“你想得美!这是我师父送给师妹的宝贝,别打歪主意了!”
“宝贝?一个破银镯子还宝贝”高云宝满是不屑,跟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他能把首饰盒揣在身上,可见这东西珍贵。
高云宝傲骄地将首饰盒打开,旁边的众人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只一瞧,无不暗自惊诧一声。
好家伙,在这首饰盒里,放着一枚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亮晶晶的钻石。
钻石晶莹剔透,能有红枣那么大。如此大的钻石,一般见都见不到。
“哇这么大”赵秋菊可是大学毕业,属于比较识货的。一看到这么大的钻戒,不由得赞叹一声。
“高总这戒指我怎么都没见过”高云宝身边的女秘书看到这么大的钻戒,马上贴到高云宝的身上,一只手朝钻戒抓去。
高云宝一把打开她的手,跟着得意地说道:“这可是50克拉的赚钱,世界上都不多见。不瞒你们说,这是前段时间我在米国的拍卖会上花1500万美元拍下来的。小丫头,我用这枚钻戒赌你的手镯,敢不敢啊”
张银玲大眼睛紧盯着钻戒,她也就在电视里看到过钻戒,却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女人都是喜欢钻戒的,哪怕是生活在龙虎山上的。
她见过母亲有一枚钻戒,是父母结婚的时候,父亲送给母亲的,可远没有这个钻戒上的钻石大。
但她心中难免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高云宝赌。
高云宝见她不出声,又故意说道:“看来你心里也知道张禹一定输,所以不敢赌吧。”
“张禹肯定能赢的”张银玲倔强地说道。
“看你说这话的时候,一定底气也没有。要是真觉得张禹能赢,那咱们不妨赌一手。也算是给这次的斗酒增加点气氛。”高云宝笑呵呵地说道。
“我”小丫头哪里受得了激将法,她心中气不过,不由得叫道:“赌就赌,谁怕谁啊!张禹肯定能赢的!”
说完,她直接把手镯摘了下来,放到面前的桌上。
“师父,你”李如轩没想到张银玲真敢跟高云宝赌,连忙叫了起来。
“不用你管!我肯定赢他!”张银玲又是倔强地说道。
“小辣椒,果然豪气!”高云宝说着,把钻戒放到桌子中间,说道:“愿赌服输,可不能耍赖皮!你也把东西放着,谁赢谁拿走!”
对于这场比斗,高云宝是胜券在握,张禹怎么会赢了这里的老板。喝死张禹!
至于说钻戒和手镯的价值相比,就算手镯比不上这枚钻戒值钱,却也不至于太逊色。当然,高云宝是不清楚的,他拿出钻戒,一来是炫富装13,二来是在调戏小丫头,寻思着赢了之后,再戏耍一番。
“你可别耍赖!”张银玲也站了起来,将手桌子放到戒指的旁边。
二人的赌约这么定下,而此刻的台上,张禹已经站好。
旗袍女人微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挑战者张先生了。请问张先生你是哪里人,在酒桌上可有什么绰号。”
“我是镇海人,在酒桌上没什么绰号。”张禹笑着说道。
“那不知张先生一次最多能喝多少?”旗袍女人又问道。
“这个不能确定,试着喝吧”张禹微笑着说道。
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旗袍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先生请坐。”
这次台上拍着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张禹到左边的位置就坐。
旗袍女人又跟着说道:“现在由请我们千杯少的老板登台,接受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