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虽然有部分国家存在坦克,但很少有人懂维护的技巧。r?a? ?nw?en?^_^?.?^_^a`^_^?
所以,更多的放在仓库里生灰,比如厄立特里亚军队的t-55坦克以及米格21战机,听说零部件都要被偷的卖完了,最重要,这后续保养还要找法国人,无法形成强大战斗力。
当桑迪雇佣军加入战场时,这巴伦图安保军怎么可能挡得住?
许久没发生过战斗,几乎是被精锐的雇佣军按在地上摩擦。
“快跑,快撤…”安保军一触即溃,毫无阵型的往城内跑,还有人拥挤在一起,就见一枚炮弹由上而下直接撞进人群中。
“轰!”
美国有个节目叫做,这帮吃饱了撑着的家伙演示过一个实验,人在炮弹中真的会被炸得四分五裂吗?
答案是否。
只有可能被炸断!
就像现在这样…
爆炸开后,十几个躲闪不及的被冲击波给撞飞了,运气不好的,被弹片给割了半张脸颊,还有人抓着地上的残肢就痛苦翻滚着,但紧接着突然瞳孔一缩,感受到身下在震动,水平线上就看到有冒着黑烟的炮口升起,履带在泥泞的杂地上横行,在其惊恐的目光中,瞬间压过身体。
浑身就听到骨头很清脆的爆裂。
“嗷嗷嗷!”
闻到鲜血的雇佣军肆无忌惮的吼着,举着手狂热。
“头儿,我们要不要按规矩来?”驾驶坦克的司机扯着雄厚的嗓门对后面的兼职炮手阿尔弗雷问道。
阿尔弗雷嘴上叼着根…小木棍,一脸络腮胡,身为桑迪集团中精锐小队队长,他在中东地区常年参战,总共打了接近十年的仗,只要谁给钱就为谁参战,以前是身为私人雇佣军,后来才逐渐年纪大了,才更加求稳了。
而这规矩就是。
抢劫!
现在雇佣兵福利普遍不高,像hwp这样年收入数十万的公司,真的很少,越大的公司越抠门,像阿尔弗雷一年也才区区十万左右,这么点钱,自然要找点外快了。
杀人放火金腰带!
阿尔弗雷摸了摸脸颊角的刀疤,还真的有点心动。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就算把他们给搜刮干净,都不够这坦克开油的。”自然有人持反对意见,填炮手闷声道,“再说,那亚裔就在后面不远处,要是让他看到,在老板那儿打个小报告,我们也不好受。”
填炮手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阿尔弗雷顿了下后,摆摆手,“算了,还是老实点吧。”
那驾驶员很不甘心的瞥了眼填炮手,怪这家伙坏好事。
但阿尔弗雷是那种一言九鼎的人,他既然开口了,那就真的没什么变化了,驾驶员只能将恶气发泄在坦克身上。
……
“这…这么轻松?”彼得深吸口气,也有点不敢置信,歪过头看向高军。
高老板坐在越野车上,一身合体的迷彩服,带着墨镜,脚上还穿着丹纳,嘴里叼着烟斗,伸了个懒腰,“轻松还不好吗?这个国家已经接近20年没发生过战争了,能学会开枪已经很不错了。”
厄立特里亚就算独立也是和平过渡,期间发生过局部战争也只是小打小闹,等独立后,就开始马放南山,国家供养不起职业军人,文库村和雇佣兵面对的只不过是一群混饭吃的。
“那我们现在去找费蒂斯吗?”
“为什么去找他?当然不,我们只是普通的观光客而已,我可不想去抢风光。”高军哼唧两声,手指敲着越野车,“去那旅店吧。”
旅店?
彼得一怔,但瞬间就知道是哪一家了,点点头,朝着后面的雇员打了个响指,后者丢过把步枪,往副驾驶一挂,油门一踩,朝着陈北家就开去。
要说陈北现在也倒霉。
这虽然一家人躲起来了,但外头那种撕扯的疯狂惨叫声还是让人头皮发麻,吓得一家人都不敢冒头,但这俗话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要塞牙缝,有三个巴伦图安保军的逃兵慌不择路下就跑到旅馆来,十分暴力的撞击着大门,这本来就没多少稳固,就听见“砰”一声,直接撞烂了。
“啊!”陈北老娘感觉心里压力巨大,忍不住尖叫了声。
但就这动静,瞬间就让下面翻找财物的逃兵一顿,互相看了眼后,一拉枪栓,其中一顶着中士军衔的黑人用下巴示意另外两人上去,那两黑人点点头,面露凶悍,小心翼翼朝着楼上走。
陈北吞了下唾沫,眼角包括脸颊都还在发抖。
使劲瞪大眼,竖起耳朵,仿佛能看到人影在门外徘徊。
“娘,别吵,别吵。”他捂着对方的嘴,很紧张,但还是努力克制着轻声,这其实最煎熬的就是等待,这种等死的感觉!
忽然,陈北感觉空气中有点沉寂,门口好像有人站着,他捏了下拳头,看了下父亲,胆小的脚杆子发软,可没胆子爬过去,反而像是鸵鸟一样低着头,而陈父毕竟是是有阅历的,虽然害怕,但还是挡在妻儿面前。
“砰!”
木门被踹了一脚,但没被踹开,这还不算玩,正当陈家三口人有点慌时,就突然一连串子弹打了进来,直接将门给打烂了,那炸声吓得陈北老娘尖叫不已。
外头的黑人也趁着这时候,冲了进来,陈父见状大惊失色,抄起把椅子就砸过去,这把那两黑人也给骇到了,回过神来,反手就是一梭子。
陈父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三四枪,胸腔直接打烂!
“爸,爸!”陈北瞪大眼,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父亲,颤音,陈父怒张着眼,用力抓着陈北胳膊,嘴角渗出血,想要开口,却发不了声音。
“杀死他们!”门外响起那中士阴沉的命令。
其中一黑人点点头,对准另一侧吓傻了的陈母也连开数枪,当场死亡!
“混蛋!我跟你拼了…”陈北眼圈都红了,呼吸急促,捏着拳头冲过去,但还没靠近,就被对方一枪托砸在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慢慢留下来,钻进嘴里,十分苦涩。
“我…好像要死了!”
陈北双眼发白,昏昏沉沉。
但同样听到一阵马达声在楼外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