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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塞运动,卡诺循环,这都是很重要的知识,张德和银楚复习了一番之后,便眼睛一闭开始思考傅里叶转换。
做功之后要休息,热力循环之后要冷茎一下。
“阿郎,工坊奴工,缘何女子生产,亦有贴补?”银楚到底是个突厥人,在她的世界观汇中,既然都成了奴隶,那还有啥想法,认命呗,你还想反抗是怎么地?
当然了,银楚对自家祖先的历史不太清楚。比如说她突厥祖先以前就是个金山打铁的弱鸡,大部分都是奴隶,后来把就反抗了,然后成功了,于是称霸草原。
这事儿中原王朝的史书都有记载。
忘本这种事情就是看投入,以及利益的大小。对于失去一切的人来说,当他们在最黑暗的时刻,又获得了一些希望,那么为了这个希望,他们可以出卖一切。从肉体到灵魂,乃至从古至今的传承。
假使那些蛮子有传承的话。
其实张德对奴工并没有放在心上,他鼓励生产的政策,是画了一个大饼。真正吃到这块饼的人,不过是那些自由人以及端起丧失自由权的自耕农以及手工业者。
而奴工中的大部分,他们连交配权都被剥夺了,哪来的子女给补贴?
这一招,不是老张想出来的,他是从一千五百年后“美人希”同行的老板那里学来的。
当年老张本科毕业之后,有牲口去了“美人希”的某家电气公司。然而很多年过去了。老张在万里黄沙玩“大漠沙如雪”的时候,那牲口还是卡在了某个职位。
等到老张给大兵们修机器的时候,那牲口终于知道,“美人希”画的那张大饼,倘使没有盎格鲁撒克逊的那张白皮,并且在同一个教堂和老板做祷告。他想要吃到,必须成为最顶尖中的最顶尖。
就像突厥奴中拿到交配权的那些工头一样。
然而当突厥奴的工头拿到了交配权,拿到了大唐的永久居留权,他们干的事情只有一样:向李思摩同志学习!
张德当然不会跟银楚说这些毫无意义的道理,他的目标,是尽量快速地提高生育率和人口增长率。
如果只是增长无知文盲,那么这个人口毫无意义,不是红利,而是累赘。从工业生产角度来看。这样的人口直接被剔除出了劳动力这个概念,然后被淘汰。根据老张学习电气化那会儿的见闻,某些非洲同行的家乡,一旦人口爆炸,然后又都是文盲,最后一般都是大喊“卡拉什尼科夫万岁”然后互射。
不过这是贞观年,张德也很清楚,想要搞这样的大新闻。他答应李董也不答应。这个时代,农民要是和贵族一样眼界开阔知识丰富。他们还会老老实实种地?开什么玩笑。
所以虽然李董和老张都在鼓励生产,然而这就像是一个岔路口,大唐的根基,是大量的无知农民被拷在永业田露田上,然后养活数十万权贵。
然而老张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那一套。其实也不是美好,也并不比李董牛逼到哪里去。不过是把养活数十万权贵,变成养活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的阶层。
换了一个皮,换了一个组织结构,换了一个制度形式。把李董团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换成了工科狗团队的一张卖身契罢了。
只是为了小霸王学习机,这个过程是必须的,在冷冰冰的机器面前,可没什么才子佳人诗情画意。因为机器一旦疯狂地动起来,它背后一定是随时爆炸的锅炉,永不停歇的滚烫活塞,让人窒息的蒸汽和尾气,然后碾碎一切“化作春泥更护花”,践踏任何温文尔雅从容不迫。
张德需要劳动力,如果只是挖矿,身强体壮就行了。但是,即便是挖矿,哪怕只要是一台“矿工之友”诞生,哪怕仅仅是把矿井中的积水从区区六七米抽到地表,劳动力就必须掌握知识技能。
所以张德给熊孩子们看斯特林发动机,让他门好奇,让他们努力地学习知识,因为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将会被他剥削。然后熊孩子们的子孙,会为他乃至他的子孙打造小霸王学习机努力学习。
至于在这个十几二十年的过程中,死了多少突厥奴死了多少契丹奴……其实就是个数字,而且成本低廉,连抚恤金赔偿金都不用付。
“阿郎想的这般深远,倒是个菩萨心肠。将来天下混一,不分华夷,倒是免去了不少灾祸。”
你想多了妞,这事儿想想就成,可别真去做啊。
老张虽然内心默默地吐槽银楚,不过却也没有去打击她的好心情。总之,即便是****之间,还留一份虚情假意的美好,哪怕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更何况,他和银楚又不仅仅是****,他们比****强多了。
银楚在沧州留了好些日子,柳树抽了一茬嫩芽,筑紫岛来了消息,倭王派了使者过来严正交涉。
总之一句话,舒明天皇和他的小伙伴们,觉得天气转暖,也该撕毁和约继续刚一波正面了。
更何况,因为新罗老王刚死,百济全国上下欣喜若狂普天同庆,都准备联手倭人干新罗一票。
至于江湖谣言金白净曾经想把小女儿嫁给百济王,这事儿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谁叫倭人说干死新罗金票大大滴呢。
然后老张正准备继续在筑紫岛搞海洋文化宣传的时候,从琅邪王氏跑来沧州的李芷儿咬牙切齿冲张德叫骂:“你不要脸!”
“又怎么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自从阿史德银楚来了之后,你就没离开过她!”
“人家叫史银楚,不叫阿史德银楚,要是被人知道了,会说你无礼的。”
“无礼无礼无礼!就知道无礼!信不信我现在就冲出去喊梁丰县男非礼公主!”
“……”
安平满腔的妒火都在燃烧,恨不得直接打死银楚。然而银楚现在是东瀚海都督府都督,尽管是名义上的,但合法活动的权力远比安平高的多。
李芷儿现在想要四下行走,得打着省亲的旗号。再说了,安利号那点利润,默认将来归皇后,才能换一个皇帝不交易自己婚姻的承诺。
这里面水深的厉害,老张还不能帮忙,只能靠安平自己跟李渊卖萌,然后去跟长孙皇后谈价钱。
目前看来,谈得拢。
“不要火气这么大嘛,给你准备了小礼物。”
对付李芷儿,老张现在很有经验。
首先是第一招,他拿出一只锦盒,然后递给了安平:“打开看看。”
安平嘟着嘴,本来还是妒火中烧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银楚那个小婊砸剁成肉泥,嘴里还嘟囔着“狐狸”“妖精”等等的话,然而双手很老实地飞快接过了锦盒。
打开一看,小妞惊叫道:“天下竟有这等宝物!”
双手捧月一般,将那些一颗颗的小玩意儿捧了起来。
是珍珠,然而却不是寻常的珍珠,它是青铜色的。
“高达国有一豪商,甚是富庶。这些珍珠,乃是自真腊往南一条航线,从万里海疆之下,采捕而来。”
安平听了,更是双眸如星,一脸娇羞:“便是拿这等俗物来讨好我。”
特么的有种你别要这些俗物啊!
这年头,搞点黑珍珠真是不要命。这些黑珍珠,是那个高达国的土豪,从南海最南端的一个土著部落那里交易来的。而光采捕这些黑珍珠,基本上就是一颗珍珠一条命。一颗珍珠,比一棵一丈的珊瑚还要贵,可想而知了。
“便是俗物,芷娘戴上了,也脱俗非凡,灵气十足。”
第二招,最要甜,什么不要脸说什么,什么恶心说什么。
哄小娘么,要脸还干这事儿?
老张搂着安平,轻声道:“知你劳苦,更是心苦,哪里舍得用些寻常东珠来糊弄。吾自长安出来,前途亦是渺茫,芷娘能不离不弃,德……无以为报。惭愧,惭愧啊……”
特感慨,特感动,特有一种老衲对不起师太的悲愤。
女孩子吃这套,再说了,不吃这套的,不是给了黑珍珠么。人家装也得装出吃这套来。
“阿郎还说这个作甚,妾自是爱你的,只恨生在帝王家……”
吃了这套的小娘,往往那股子妒火都忘道九霄云外去了,还有个屁的妒火,都是一肚子的体己话想要倒出来,跟情夫姘头好好地说一说。
这和青春期的初恋完全是两码事,充满了遭受人情世故碾压后的惨不忍睹。
然后这光景祭出第三招……
“芷娘这般美,让吾****描眉,只怕是也舍不得下笔。”
“阿郎缘何这般说?”
李芷儿心说老娘当然漂亮了,不漂亮你会看上老娘?
“不加粉饰,亦是西施的风情,昭君的气度,若是再下笔,岂不是画蛇添足?”
“呸。”
越发娇羞的李芷儿,埋首一侧,然后老张顺势一抱,飞快地将她衣衫褪去,好好地给她上一课:关于做功的几种形式。
而一般讲解了卡诺循环之后,就是探讨生儿生女都一样的社会学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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