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转身直接朝着空间乱流冲了过去。
原本还可以和东方明因为空间乱流而战斗的东方愚在林烽好心将空间乱流带走之后,他的周围的气息愈发的浓烈了,这些空间乱流直接被林烽给带走了,东方明骤然一松,东方愚却沉重了不少,论战斗,他不是东方明的对手。
“东方明,你真的要兄弟残杀吗?你可不要忘记了,千机门可不是只有我东方家族一个家族!”
“你的天赋,本来就很糟糕,不是吗?”东方明笑了笑,“若是论天才的话,你东方愚在千机门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排不上档次,无非就是靠着你母家和东方家族的力量,将你培养出来罢了。”
东方明笑了笑。。长剑锁定了东方愚的身子,“那又如何,千机门不是东方家的了关我何事?”
林烽没有回头,后面的战斗依旧在继续,林烽的身子却在持续往前去,他要找的东西,是龙之血脉。
心口处正在不断的抖动着,林烽可以感受到周围的空间开始变的愈发的稀薄了起来,根据心头的颤抖,林烽直接朝着龙之血脉所在的方位去了。
一个金色的身影挡住了林烽的去路。
“想要过去,必修打败我。”玉矢的眼中散发着冰冷的光芒,手一挥。虚空中一道孔关键乱流直接被玉矢所用,朝着林烽冲了过来。
“我了个去,谋杀亲主啊!”
感受到空间乱流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林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白羽剑将空间乱流个碾碎了。
再一道空间乱流朝着林烽冲了过来。
玉矢不知疲惫的制造者空间乱流和林烽战斗,原本还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林烽看到玉矢的认真之后,立刻收敛了心神。
烛阴可是说了,这家伙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想到刚才的战斗,林烽也只能叹气,这何止是铁面无私啊,刚才的战斗他虽然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但是玉矢的出手却也没有多少留情的地方。
这家伙。梧桐火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刽子手。
如此想,林烽也不含糊,加快了出手的速度朝着玉矢冲了过去。
“我不是那些没有品的家伙。”玉矢见林烽冲了过来,淡淡的说道,“要想得到龙之血脉,就打败我。”
玉矢的身子在空间乱流之中穿梭,林烽抿着嘴,不过洪山院长碍事加快了速度,要打败,那就打败好了。
如此想着,林烽的神色也变得愈发的严峻了起来。
林烽的出手十分的迅速,那边似乎还在思考要如何出手,这边林烽已经带着人直接冲过了周围朝着前面冲刷了过去。
感受到出手,林烽舒了口气,整个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攻击依旧在继续,不过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原本还有些不算平和的环境这个时候瞬间平和了下来,林烽的眼中闪着冰冷的的光芒看着前面,出手的速度愈发的迅速。…。
心神好似被什么东西带着额,林烽的脑海里面清晰地出现了每一道空间乱流的痕迹,这些空间乱流在林烽的脑海里面一点点的成形,林烽就在空间乱流出现的那一瞬间,直接将空间乱流给击碎了。
“还来?”
空间乱流越来越密集,林烽的嘴角勾了起来。
金色的光芒猛地从林烽的身上绽放开来,林烽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得愈发的强大了起来,就在这改变的瞬间,林烽的眼前出现了外面的海域。
海域之上,鱼人族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堆积在海面上,那些尸体很多都已经泡的有些腐烂了,甚至于有蛆在上面爬动着。
整个那一片海域,彻底的变成了死亡海域,没有了任何的东西。
这样的感悟让林烽十分的不舒服。。林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鱼人族……
千机门,好狠辣的手段!
林烽全身的气息顿了一下,就在林烽这气息顿住的时候,周围的空间乱流全部打在了林烽的身上,林烽的气息瞬间萎靡了下去,周围的环境在林烽的面前开始一点点的成形,林烽可以感受到有人似乎在朝着他冲了过来,那人的速度很快,根本就没有要放弃林烽的意思。
战斗越来越强大了么?
感受到这一点,林烽的嘴角勾了起来,手下也没有停着,睁开眼睛放平了心态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白羽剑落在了某一个点上。下一刻,整个空间在瞬间崩塌了,林烽的身子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玉矢站在林烽的面前看着林烽,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喜。
好一会儿,林烽方才动了一下身子。
在空间乱流之中穿梭,林烽的整哥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了一般,现在十分的难受。
等到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林烽方才抬起头看着玉矢.
玉矢的神田柔和,大概是感知不到外面的时候,玉矢只是低头看着林烽,眼中的淡漠一点点的在延伸着,龙之血脉就在玉矢的身后,看到龙之血脉,原本还有些气息萎靡的林烽这个时候却变得空前的强硬了起来。
“主人!”
五梭直接飞到了林烽的身边。梧桐火他们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就知道肯定是主人您第一个到的,玉矢,咱们也是几十万年的交情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把控制血脉交给主人,咱们就可以离开了。”
烛阴笑呵呵的说道,“主人,千泷已经带着鱼尾那个小丫头偷偷躲起来了,这外面都是前进们的弟子,现在鱼尾出不去。”
听到烛阴的话,林烽点头。
“也好,这外面现在都是鱼人族的尸体,鱼尾要是出去了的话,未必能够承受那样的一幕。”
想到先前他看到的一幕,林烽叹了口气,一股无形的仇恨从林烽的胸腹间朝着林烽的四肢蔓延,林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嘴角勾起眼中都是冰冷。
“千机门,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绕过他们。”
见林烽的样子,五梭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林烽这个样子,这种仇恨,深到了彼此只有一方能够存活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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