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霸温柔在卡魔拉头顶拍了拍，笑道：“就这么来的，这就是坐标。”
“......”卡魔拉茫然。
史蒂夫瞥见卡魔拉头顶一闪即逝的金光，瞳孔收缩，失声道：“飞雷神之术！”
“哟，猜到了？”
灭霸转头随意扫史蒂夫等人一眼，点头道：“我这辈子只在玛雅手里吃过亏，而且是好几次。我也不是木头人，自然要研究她的奇特技能。”
飞雷神之术的确很难学，对忍者天赋要求非常高，但灭霸的天赋比四代目、二代目低吗？
显然不是，只要他想学，一般情况下任何技能灭霸都能很快学会。
别忘了，他还有近乎全知的死亡之泉，手里还拿着空间宝石。
“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卡魔拉痛哭流涕，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唉......”
灭霸神情复杂叹口气，收回放在她头上的右手，转头严肃看着红骷髅，问道：“你是宝石守护者？告诉我，如何拿到那颗原石。”
“灭霸，阿拉尔斯之子，你有资格拥有它。”红骷髅淡淡道。
灭霸的到来让他从疯狂与绝望中清醒过来。
红骷髅恨，恨天恨地，恨史蒂夫，恨蝰蛇夫人，恨这里所有人，恨地球，对整个宇宙也充满了恨意。
让他将灵魂宝石交给史蒂夫，让他看着史蒂夫去拯救宇宙，红骷髅不甘，可他又是宝石守护者。
幸好灭霸来了。
“不要，约翰，不要！”
第一次，史蒂夫叫出了红骷髅的名字，他叫得是那么‘深情’，那么的凄婉，那么的绝望，那么......
听得红骷髅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内心深处竟泛起一丝波澜。
呃，这并不是两人基情发作。
还记得史蒂夫获得查克拉时觉醒的天赋？
阿修罗之力。
通过查克拉共鸣，将自己的内心真诚袒露出来，从而用正义与热血感染对方。
比如，鸣人用这种方法嘴遁了佩恩、带土、尾兽......
美队当年也用类似手段，重铸了九头蛇全体成员的世界观。
现在，他又开始对红骷髅‘以情动人’了。
“灭霸要用无限宝石消灭宇宙一半人口，不要将宝石给他。”
红骷髅迟疑了，刚要对灭霸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灭霸眼神一厉，冷冷道：“别忘了你的责任，你是宝石守护者！”
“嗡——”
话音落下，红骷髅斗篷里闪烁出紫红色光芒。
“额啊——”随着一声深入骨髓的呻吟，红骷髅眼神恢复清明。
“哼——”史蒂夫只觉海浪一般的灵魂之力冲刷而来，他柔弱得就像海啸中的一根水草。
他的阿修罗感染之力，遭到灵魂宝石的反噬。
“你.....”红骷髅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他知道刚才一切并非幻术，史蒂夫也没想要控制他的思维，对方只是敞开心神，让他明白他的理念与思想。
很伟大，很正直，很高尚，很神圣，连他都被感染了。
灭霸眼神一闪，饶有兴趣道：“你就是你，你不是他，你是宇宙独一无二的花朵，不要被眼前的迷雾扰乱了视线。”
红骷髅眸中挣扎之色彻底消失，微微点头，冷冷道：“对，我就是我，我不是他。我不需要成为他，我要毁了他！！！”
接着，他不再去看史蒂夫，向灭霸解释道：“灵魂宝石之所以在无限原石中地位崇高，是因为它又自己的智慧。
要得到它的认可，必须献祭——以魂换魂，用你挚爱之人的灵魂，去换取这颗灵魂宝石。”
沉默，所有人都被震惊当场，史蒂夫与灭霸也陷入了沉思。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寂静山崖上，一阵微风吹乱卡魔拉的发丝，她似被惊醒，突然仰头笑了起来，先是低沉的嘿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发自内心的畅快笑声回荡在山顶断崖间。
灭霸转头看向她，眼神晦暗，一言不发。
“灭霸，你遭报应了，你失败了，你的计划完完全全失败了！因为你的心中没有爱，没有爱，又如何献祭爱人？没有献祭，你永远也得不到灵魂原石。”
“哈哈哈，枉费我煞费苦心，想要将宝石隐藏起来，却没想到完全没必要，这里就是最好的保险库，你永远也无法打开的保险库。”
卡魔拉肆意发泄心中压抑多年的恨意，嘴里喷洒着最恶毒的毒液，都将灭霸‘毒’哭了。
灭霸无声无息地哭了，他的眼角突然渗出两滴泪珠，泪珠滚落，在布满印痕的紫色脸庞留下两行湿痕。
湿痕很明显，所有人都看见了。
“你哭了？哈哈，大家看见没，灭霸哭了，他绝望地哭了。”卡魔拉愣了愣，就指着灭霸大笑起来。
红骷髅怜悯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他不是为自己哭泣。”
卡魔拉笑容僵住了。
与灭霸深邃眸子对视，她难以置信地摇头后退，嘴唇颤抖，不停重复着：“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这不是爱。”
“抱...抱歉，卡魔拉！”
灭霸嘴角嗫嚅一句，便闭上双眼，右手飞快探出，掐住卡魔拉脖子，猛地向悬崖边丢去。
“不——”史蒂夫回过神，大叫。
“不——”卡魔拉在半空挥舞四肢，无意识乱叫。
“吧唧！”
卡魔拉摔落崖底......
整个过程灭霸一直闭着眼睛，似乎不目睹忍惨剧发生。
但等了十多分钟，既没有‘龙光射牛斗之墟’之类的异象，也没有‘轰隆隆、哗啦啦、当当当’之类的异响，竟完全没一点反应。
灭霸豁然睁开双眼，目光凌厉锁住红骷髅，冷冷道：“怎么回事？”
“这......”红骷髅也纳闷，他探头往下方看去，卡魔拉还躺在那一动不动，但原石也的确没出来。
蝰蛇夫人探头探脑观察一会儿，疑惑道：“这点高度，能摔死人？听说，卡魔拉身体强化过......”
“呃......”灭霸浑身一僵，他突然记起，就是自己帮卡魔拉强化的，黄金泰坦之躯，肉身接近天神。
这些年接连败在奥丁、玛雅手里，灭霸痛定思痛，励精图治，在身体改造方面几乎走出了超脱之路。
灭霸冷冷瞪着红骷髅，嘲讽道：“你说灵魂宝石有智慧？就这点高度，除了凡人，能摔死谁？”
“......个煞笔原石，老老实实当石头不好吗？非要沐猴而冠，学人要献祭？“
“呃，我下去看看，如果没死我就帮你扛上来。嗯，等会儿你先把她弄成命悬一线的状态，然后再丢下去。”红骷髅讪笑着说道。
说完后，见灭霸双拳握紧，面目狰狞，似乎想要揍人，他骇了一大跳，连忙往山下飘了下去。
“等会儿看我指示，准备一起出手。”史蒂夫眼神闪烁，暗自对众九头蛇传音。
“what？这是怎么回事？！”
山崖下响起红骷髅的惊呼声，似乎发生了意外。
“嗖！”
众人正惊疑低头俯视，一道黑影闪过，斗篷男红骷髅公主抱着卡魔拉，落到悬崖边。
灭霸眼神一缩：一只三尺利剑贯穿了卡魔拉的心口。
卡魔拉死了。
她脸上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嘴角甚至带着浓浓的嘲弄笑意。
“油皮都没摔破，但她自杀了。”红骷髅沉声道。
灭霸几乎双眼喷火，怒吼道：“但她还是死了，献祭完成，灵魂原石呢？！”
“咳咳，灭霸大人，您要弄清楚规则，一定要是挚爱。没错，她是您的挚爱，可您不是她的挚爱啊！“
红骷髅摸摸没有鼻子的鼻孔，尴尬道：”您如果献祭她的生命，肯定能得到宝石。
但问题来了，她没摔死，代表献祭失败，这个过程结束。
然后，她再悄悄自杀死了。这次的死亡虽是事实，却并非源自您的献祭，所以......”
“所以，您可有其他人选...挚爱？咱们再来一次？”他试探道。
见灭霸面色阴沉，几乎压抑不住要爆发，红骷髅又解释道：“我虽守卫原石六十年，但你们是第一批来取宝石的人。有些业务不熟，请你多多理解。”
灭霸最终还是没有发作，爱女卡魔拉的枉死，也让他发热的大脑清醒过来：他需要灵魂原石，不是要灵魂宝石的认可。
为何不能让其他人取宝石，然后他再从对方手里抢过来？
想到这，灭霸杀气凛然的目光扫向史蒂夫等人。
胡萝卜粗的手指指着史蒂夫，灭霸冷酷道：“帮我取宝石，否则杀掉你们所有人。”
“what？”史蒂夫呆住了。
灭霸又看向红骷髅，问道：“获得宝石的人不会瞬移离开这颗星球吧？”
“呃...还能这样？我怎么没想到呢？”红骷髅也愣住了。
“嗯？”灭霸冷哼。
“喔，不会，这又不是空间宝石。”
红骷髅回过神来，摇头道：“不过完成献祭后，灵魂宝石会与献祭者灵魂绑定，如果他不是自愿，即便杀了他，宝石也会回到原处，等待下一次献祭。”
“你确定？想清楚了，下次决不允许再出纰漏。”灭霸冷冷道。
红骷髅想了想，脸上肌肉突然跳到几下，还真有一条重要规则被他忽略了。
“应该是这样...唉，灭霸大人，你还是料事从宽吧。”
“差点忘了，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献祭。资格很重要！”
红骷髅神色复杂，他想到了自己。
他就是因为不具有资格，却偏要碰触空间宝石，而被传送到这鬼地方。
还因为要还使用无限宝石的力量的债，必须充当宝石守护者。
沉吟片刻，灭霸试探道：“神性还是什么别的资格？”
他也想起并非所有人都能持有无限宝石，比如力量宝石。
“我不清楚，但当他来到我眼前，我能判断出对方是否有资格。就像灭霸大人您，看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最有资格。”红骷髅道。
“他们呢？”灭霸指向史蒂夫等人。
红骷髅朝史蒂夫意味深长笑了笑，道：“曾经的美国队长，如今的九头蛇队长，他当然有资格。”
“就他一个？”灭霸皱眉，见到史蒂夫第一面，他就知道对方是个难缠的对手。
不是实力，而是意志与信念。
“呵呵，连我也只勉强够资格，那些喽啰算个屁！”红骷髅阴冷扫视九头蛇众人一眼，冷笑道。
“法克，法克，法克！”
左拉气急败坏，他可是九级智慧者，怎么就成了喽啰？
可左拉也没法反驳，当年还是他打造的魔方能量抽取装置，也是他警告红骷髅等人，不可肉体碰触魔方。
他也不能碰魔方。
当时不知道是资格问题，现在他明白了，原来......难道地球就这么特殊，九级智慧者也太不值钱了吧？
蝰蛇夫人妩媚一笑，点头承认道：“是的，我们不够资格，而罗杰斯队长又是个宁死不屈的倔脾气。既然约翰你勉强够资格，不如你来帮灭霸大人取宝石？”
“what？”
不仅红骷髅目瞪口呆，史蒂夫也惊得叫出声。
“呵呵呵......”蝰蛇夫人捂嘴轻笑，继续道：”约翰你与灭霸大人不一样，是真正的绝情绝性，只爱自己。所以，你自己跳下去自己献祭自己，说不定就能获得灵魂宝石。“
灭霸转头看向红骷髅，眸中竟有点跃跃欲试的意味。
他为了大业连真爱卡魔拉都愿牺牲，更何况一个没鼻子的红皮丑鬼？
“哎！没用的。”红骷髅叹息一声，盯着蝰蛇淡淡道：“知道我为何成为灵魂宝石守护者吗？
当年，这里没有守护者，只有灵魂宝石自己的声音回荡在山谷。
我通过与它对话，发现了一个bug，献祭只需要’挚爱‘，而非’最爱‘。
这两者区别非常大，很多人也许都不知道自己的最爱是谁，但对自己，他们一定非常爱。
爱自己，不是错吧？
我想要灵魂宝石，但身边没有一个人，想完成献祭也做不到。
在面对宝石而不可得的煎熬中，我突然灵光一闪——我爱我自己，我可以献祭我自己。
被献祭者死亡后，灵魂将进入灵魂宝石开辟的奇异世界。
如果我同时还是宝石的主人，那么能不能将自己从那个世界释放出来，重获新生呢？
我去尝试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人不人，鬼不鬼，介乎存在与非存在之间。”
“这是宝石对我的惩罚，我说过，它有智慧！智慧者都不会允许自己被戏耍，被欺骗。”
灭霸再次看向史蒂夫，冷冷道：“你该知道我的决心。”
“我知道。”史蒂夫点头，卡魔拉就是死在他们面前的。
“但你不知道我的决心。”史蒂夫冷冷一笑，转头看向身后一众人，大声问道：“怕不怕死？”
“不怕！”
“愿不愿与我一起战死？”
“那正是我们所求之最高荣耀！”众九头蛇狂热道。
红骷髅眼神晦暗，内心几乎没嫉恨吞噬：mmp，当年你们要是有这么忠诚，老子也不会失败了。
灭霸眼角跳动，右手猛地握拳。
“嗡——”
深紫色光芒在他手背闪烁不定，泰山压顶般的威压让周围山石哗啦啦作响。
力量宝石加载成功！
“天下无有不可摧折的意志，也没有不能弯曲的腰杆。”
灭霸冷笑一声，“嗖嗖嗖！”
灭霸版飞雷神术发动。
就见一刹那时间，九头蛇阵型中到处都是灭霸的身影。
“嘭嘭嘭！”
加载了力量宝石的铁拳，轻松将穿着钢铁战衣的士兵打爆成一团血雾。
下一刻，灭霸回到原来的位置，冷笑看向呆立不动的史蒂夫，问道：“现在，你怎么说？”
史蒂夫并非动不了，而是0.0001秒的刹那，他没时间动作。
在所有人眼中，灭霸压根没移动...突然的，人群里响起一阵霹雳般的爆炸声，然后血色浓雾弥漫，浓郁血腥味让人恶心欲呕。
“你......”史蒂夫声音干涩，眼睛看不见，动作跟不上，但感知还在——就在刚才一刹那，九头蛇战士死了一半，死无全尸。
“刺啦啦——”
“刺啦啦——”
突然，半空闪现出三个金色火花圈，两道身影迈步走了出来。
是托尼与斯特兰奇。
“你们——”史蒂夫惊疑。
“不用多说，先杀灭霸。”托尼神色严肃，抬手打断他道。
“杀我？”灭霸冷冷一笑，身形好似卡顿一般闪烁一下，“嘭！”
托尼爆碎成一团金色雾气。
“垃圾！”
灭霸刚嘲讽一句，便眼神骤变，只一个不留神，悬崖方向史蒂夫等人已经消失不见。
“该死！”灭霸脸色阴晴不定。
“刚才一个金色火花圈出现在那群混蛋脚下，一瞬间就消失了”红骷髅赶紧过来打小报告，接着，又献计道：“您能不能追过去，要不，我们去地球？”
刚说完，他又蹙眉问道：“他们是地球人吧？可是，地球哪来这么多强者？”
灭霸面无表情看了红骷髅一眼，淡淡道：“他够不够资格？”
红骷髅揉了揉眼睛，却见灭霸手上正提着一个蓝皮外星人。
原来就在之前一瞬间，灭霸又穿越空间，在宇宙外抓了一个人过来。
“克里人，汉克教授？不行。”红骷髅摇头。
好似卡帧，每一帧画面，灭霸右手提着不同的倒霉蛋。
“不行。”
“不行。”
......
两天后，轮换到第四十五万人时，红骷髅迟疑了。
“格斗家，德拉克斯，有资格...可是，他只是竞技场的一个奴隶。”
被灭霸捏着脖子提在手上的家伙，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灰色皮肤上有红色纹路，可不就是未来银护中的肉盾担当德拉克斯？
这家伙也够倒霉。
早年离开母星闯荡银河，正好遇到南门二交汇点之战，被高天尊选为篮球队大前锋。
结果最后一场连续被乔丹造了六次犯规，高天尊的赏金没拿到，还被逼着与另一个倒霉蛋，宇宙冠军，生死搏斗。
嗯，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乔丹模仿未来哈登打法，疯狂造犯规，德拉克斯与宇宙冠军双双中招，造成比赛最后一节崩盘。
高天尊让他们两个为失败负责，因为除了卧底一般的犯规，那两个家伙还中了卤蛋的圈套——在比赛期间，与地球女人折腾了一晚上，导致第二天比赛精力不济。
作为竞技场老板，高天尊惩罚他们的方式也很简单，决斗，生死决斗，输着丢命，胜利者自由。
但宇宙冠军与德拉克斯性格相投，成了好朋友，他们脾气又倔，宁死不屈。
高天尊一生气，直接将两个混球变卖为奴隶，而且还棒打鸳鸯，分开卖两家。
更倒霉的是，德拉克斯刚用多年格斗场拼搏攒下来的钱为自己赎身，又迷迷糊糊被灭霸给抓了过来。
然后，悲剧发生了。
灭霸见他有资格拿到灵魂宝石，立即去他老家，抓来他的女儿与老婆，给了他一个残忍的选择：献祭其中的一个，或者，我杀掉她们两个，并为你的家乡带去’圣恩‘。
灭霸的残忍，宇宙无人怀疑，那怕是有点憨傻的德拉克斯。
......
灭霸拿到了灵魂宝石！
“灭霸拿到了灵魂宝石，斯特兰奇确认了这件事。”地球地府，卤蛋叹息道。
卡魔拉捂脸，声音从手掌下闷闷传来：“为什么你们没有阻拦他？你们那么多强者，有掌握时间宝石的至尊法师，有天使，有阿斯加德人。”
嗯，卡魔拉是泽侯贝里人。
泽侯贝里与地球人类似，在文明等级发展到一级之前，便被外星文明意外打断发展节奏。
但泽侯贝里没有地球人的好运，反抗外星佬的战争失败，资源被掠夺，环境被污染，母星残破，文明星灵寂灭。
种族濒临灭亡时，灭霸降临，施与他们残酷的恩赐。
尴尬的是，’圣恩‘行动还真帮了他们一把，缓解了人口增长与资源贫乏造成的矛盾。
简单来说，卡魔拉也是’孤儿‘，没星灵回归，死亡后要进地府走一趟。
卤蛋没想到卡魔拉的灵魂也被玛雅标记在生死簿，她刚踏上轮回路，生死簿就有了反应。
几乎卡魔拉一死亡，地球那边就知道行动出了意外。
然后，斯特兰奇模拟战斗过程，结果非常难以置信，竟无一丝胜算？！
珍妮弗被紧急召唤过来，询问玛雅意见。
玛雅慢悠悠解释了卡魔拉被标记的事：亲朋好友都被标记了，不标记怎么走后门？
非常符合玛雅的风格，卤蛋都没法反驳。
对灭霸获得灵魂宝石的事，玛雅表现得很随意，只是让他们尽力而为，但想让她帮忙是不可能的。
这会儿，面对卡魔拉的疑问，卤蛋脸色阴沉道：“灭霸学会了飞雷神之术，还掌握空间宝石，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再加上力量宝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斯特兰奇已经通过时间线看到了战斗的结局——最糟糕的情况是连时间宝石也被夺走。
我们已经有了决定，立即向银河议会通报此事，同时对全宇宙广播灭霸的打算，希望洛基与高天尊保护好心灵、现实两颗宝石。
如果事不可为，时间宝石会第一时间塞进补天石，连补天的奇点也已经找好。”
地球人的安排如此严密、合理，卡魔拉也无话可说了。
“哎，送我轮回吧。”她木然道。
与灭霸的复杂感情，让她心神疲惫，死亡至少是一种解脱。
“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