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先跳过这个关于你可爱小学弟被我殴打的话题吗?”夏梦雪无奈地捂脸,对于自己这个理解能力超乎自己想象的**同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够让她相信自己根本没有欺负过那个有些笨蛋的弟弟。手机端
“不能够跳过,”柳茹月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你先说说你这个坏姐姐到底是怎么欺负你弟弟的?要是不说的话……我这个新晋的社长大人可是要动用社长的权利对你进行惩罚了!要知道学弟这种可爱的生物是要拿来宠的,而不是像你这个坏姐姐一样……随意地欺负他。”
她越想越生气,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学弟自己心疼还来不及,被他这位无良姐姐给拉去做跆拳道的陪练,瘦弱的身子拿着拳靶挨打,这……这是一个姐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好好好,你想听我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地讲给你听。”夏梦雪哼哼,她知道在这个话题她根本没有办法跳过。“之前我是出于报复心理让他来训练室,本来以为他不会过来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准时准点地过来。”
“然后你这个坏姐姐让他拿着拳靶台挨打?”训练室有一块用来作为对练的软毯,之前有很多人都和社长大人进行过训练,每一次都会被其他人戏称为‘台挨打’。
“要不然我叫他过来干什么?”夏梦雪也懒得进行任何无力的辩解,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这个‘坏姐姐’形象。“我都说了是出于报复心理才叫他过来的,既然过来不挨一顿打我难道还要对他柔声柔语地好言相劝?都敢打我妹妹的主意了,用不着对他客气。”
“喂喂喂!社长大人你这是公报私仇!”柳茹月进行反驳。“明明是你妹妹最先喜欢别人的,你怎么能够将过错全部怪到你弟弟身呢?”
“男子汉大丈夫有时候应该承受一些别人的错误,要不然怎么顶天立地?”夏梦雪嘴硬着回答。她知道当时自己的做法的确有些过激,想要用拳头将这个问题解决掉,但是后来才知道,爱情这种妙的东西,并不是简简单单凭借着自己拳头能够消灭的。
“所以他这个无辜的弟弟被你狠狠地教育了一顿?”柳茹月盯着这样充满了歪理的借口愤愤地哼哼几声,知道现在说这些完全于事无补,挨打都挨了,说这些全都是没用的事后诸葛亮。
“是啊,我作为姐姐,心情不爽教育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夏梦雪一副蛮横的小地主模样,在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反倒是觉得正常不过。
“要是我是你弟弟的话,绝对绝对会将你这个姐姐列入自己的黑名单。”柳茹月现在才知道自己喜欢的小学弟脾气到底有多么地好,面对自己姐姐不公正的对待还能够这样心平气和,要是换做自己的话根本不可能这样任由欺负,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场子找回来。
“那是因为你小肚鸡肠。”虽然嘴这样说着,但是夏梦雪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个便宜弟弟脾气的确很好。
明明知道这是出于姐姐的报复心理,但是每一次只要自己发消息过去,到了约定的时间,他一定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从不会找任何理由推脱和迟到,跟勤恳的公司职员班打卡一样准时。
“所以因为这个原因……你对你那个弟弟……有怪的想法了?”沉默了一会儿,柳茹月将话题继续。虽然这听去有些扯淡,但是不得不承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打着挨着,说不定真的摩擦出什么怪的火花出来,哪怕两人是名义的姐弟。
“算……算是这样吧。”夏梦雪不太确定地回答,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逐渐对于这个好脾气的弟弟产生兴趣的,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训练室,她偶尔会错误地将其当做那个不遵守和自己约定的笨蛋。
虽然当时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但后来才发现,那是自己精准的直觉。
“那……那个时候你们有没有什么算得是亲密的接触啊?”
“亲密接触?”夏梦雪歪着头回忆了一下,“是训练完之后……偶尔会搂着他休息,这……算不算是你口的亲密接触啊?”她疑惑地问。
现在的问题是她不太确定自己对于徐逸溪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所谓的喜欢,还是说是因为过去的原因而产生的错觉。她可不想将这个错觉当做喜欢进行下去,对于徐逸溪还是对于自己,都充满了不公平的意味。
“这个……勉强算是吧。”柳茹月眼神有些失望,她还以为社长大人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结果只是搂着他休息而已,稍微亲密一点的姐弟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不过……对于你们这对才认识的姐弟来说,的确是妥妥的亲密接触。”
“那……之后呢?之后你为什么会对徐逸溪小学弟产生怪的非分之想呢?”她接着问,想要将自家社长的心路历程了解各清清楚楚。
“之后……之后好像没有什么了。”夏梦雪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将那天在外面酒店发生的事情说出口,那是她和笨蛋弟弟之间的秘密,并不是其他人可以了解的。
“没有什么你今天能够做出强吻人家的举动?”柳茹月有些吃惊,总觉得这样的情感来得十分莫名其妙。
虽然都说感情这种东西非常怪,算再怎么怪也需要时间的堆积和沉淀,突如其来的不是没有,只是太少太少了,更多的则是荷尔蒙之间的相互吸引。这种吸引来得快去得也快,根本算不是感情,顶多算是欲望。
“我是不知道原因所以我才深夜找你这个情感专家的。”滑稽无奈地摊摊手。
“好吧好吧,我再帮你分析分析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柳茹月瞬间颇感压力山大。“那在你做出这些事情之前……有没有一些另外的事情刺激了你,从而让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了,”她猛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社长你不是说你只是准备找你弟弟谈谈话吗?那你那个时候准备和他谈些什么?”
她忽然觉得这似乎是整个问题的关键,要知道自己这位社长大人可是很少会用谈话这种充满了正式意味的词语,既然已经到了谈话的地步,她和自家的弟弟之间肯定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但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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