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社会上的那些剩女,大部分都是因为性格问题而导致没人喜欢的。长相这种东西在化妆面前都是不需要在意的小case,没有丑的女人只有不会化妆的女人,这句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剩女嫁不出去的根本原因几乎都不是什么长相或者外貌,要么是因为眼光太高觉得没人配得上自己,要么就是因为脾气火爆,说不说就开始动起手来的。尤其是自己女儿,在跟着那位好不容易才凭借着美救英雄的戏剧性经历找到丈夫的老师学习了跆拳道之后,她总觉得墨凝会步上自家老师的后尘。
没学习这门课程之前,自己女儿虽然脾气暴但至少还是可以说的通道理的,但是在学习了之后,她总觉得这位被同学们‘尊称’为大哥的少女在学校的画风完全就是自己没见过的。
每天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歪着脑袋,看谁不顺眼直接叫上自己的小弟去找麻烦,然后凭借着自己大哥的身份把对方好不容易才买到手的崭新棒棒糖给一把抢走。撕开包装纸,就像不良少年叼烟一样叼着糖,那样的不良少女……只有瞎了眼的笨蛋才会喜欢吧。
所以为了早一点给自己女儿找到这样一个瞎了眼的笨蛋,她可是操碎了心。那些同学对于墨凝的风评除了害怕就是畏惧,根本没有人想要跟这个学习了跆拳道并且脾气暴躁的女孩子成为好朋友。
就在她即将绝望觉得自己女儿必定会成为剩女大军中的一员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女儿并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的孤家寡人,至少还有一个在墨凝口中算得上听话的小弟。
真是厉害啊,别人的朋友都叫朋友,自家女儿的朋友叫做小弟,她这个大哥当得还真是威风啊!
当时只是觉得女儿有个所谓的小弟朋友对于她这样的脾气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对方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家的世交,女儿跟他是好朋友,他们俩的老爹也是一个公司里的好朋友。这样算起来……岂不是亲上加亲?
本以为这两个人会一直这样,彼此以好朋友的身份一直下去。结果在中考过后,升入中学的那个假期,自己竟然从女儿口中听到了徐逸溪选择转校不跟她继续一起的消息。当时她就火冒三丈,说你好不容易有个这样甘愿做你小弟的好朋友,你倒好,一点儿都不珍惜,竟然还把对方给气走了。
真是笨到了极致!有这样一个天天鞍前马后给你端茶递水的小弟还不好?有一个这样每一次比赛都陪着你参加,还给你准备好毛巾茶水的小弟还不好?你对这个小弟到底做了些什么,才让对方只能用转校这样的极端手段来回避?
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面是又怒又气,觉得自己女儿难道又要跟过去一样,成为个没有男孩子喜欢的男人婆?
所以在好不容易缓和了两人的关系之后,她就心急火燎地让墨凝把徐逸溪给叫到家里面来。既然之前自己女儿欺负过他,现在对方大度选择了的原谅,自己这个当妈的总要给一些承诺,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一次地发生,要不然……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青梅竹马岂不是又要变成鸽子一样飞走?
本以为在饭桌上,他会当着自己的面将墨凝隐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口,结果……果然还是心软啊,说原谅就真的原谅了,过去的事情完全当做没发生过似的。绝口不提墨凝之前做过的错事。
本以为这就是完结,结果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得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看着女儿那强势的动作,就算想要喝止,都找不到很好的正当理由。这攻守之势任谁看都像是墨凝先动的手啊,而作为青梅竹马的徐逸溪只是被动接受而已。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墨凝还是保持了跟过去一样的强硬风格,喜欢谁连说都不说,直接动手,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她缓缓地将门缝闭合,扬起的嘴角透着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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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墨凝缓缓地将脸色滚烫到像是发烧的徐逸溪松开,她虽然跟对方一样脸红得像是晕染在天边的晚霞,但……她并不跟其他温柔的女孩子一样,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会扭扭捏捏得说不出话来,害羞的两个人就只能大眼瞪着小眼,只能够含义不明的眼神进行交流。
“这……这就算是我抓住你的把柄了,要是你敢将我的那些事情说出去的话,我就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你那个妹妹。”墨凝侧过身小声地进行着威胁,虽然听上去依然有些嘴硬,但是从她红透的侧脸上,徐逸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舔了舔嘴边残留的透明,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满嘴巴都是徐逸溪刚才吃掉的饭菜味,尤其是里面的那道自己最喜欢的鱼香茄子,嘴角甚至都还有着残留。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觉得这样接吻的感觉不赖,像是眯上眼坠入云端一样柔软和温热,哪怕对方最里面还有着庸俗的饭菜味。之前她在上生物课的时候就听老师说过,人类这种高等哺乳动物是通过彼此之间的亲吻来表达爱意,那个时候她不明白这样子嘴对嘴到底怎样表达自己心中的喜爱。
现在她明白了,这种事情只有当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时候才知道其中的美好,嘴唇上的触感细腻柔和,像是在天堂的尽头闭眼听着天使们齐声唱着圣咏一样,彻彻底底的放松和沉沦,有种永远不想醒过来的平静。
“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不能够说出去……你知道吗?”她接着说,本想用撕毁跳跃来对他威胁,不过一看到他那张红得像是在素白宣纸上铺洒了鲜血一样的脸,那些威胁的话一到嘴边就变成了柔声细语,最后她支吾了半天也只是说出了‘你知道吗?’这样带着商量意味的话语。
过去的她从不会跟任何人进行商量,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可是现在……却如同猛虎褪去了虎皮变成了只会咩咩叫的羊羔,过去那些充满威严意味的呼啸也变成了可爱的羊鸣。她舔着自己的嘴角,看着站在墙角表情震惊到难以接受的徐逸溪,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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