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双眼转悠着,本来刚才看对方没用武器,看着要活捉自己的架势,她就没用心反抗,一的确是手上没武器,二自己的异能还弱小,在对方有所准备的时候未必能催眠成功。
而且小家伙在那样的环境太危险了,所以干脆直接被对方掳走,没有抵抗的自己而且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她赌有一半的机会,对方不会击晕自己。
果然和自己所料的差不多情况,只是没想到的是楚零现在这么给力,4个忍者才多久就被他给解决了?
看准机会嘴里再次轻声哼了起来,然后顺势把小家伙往地面一扔。
“啊?”被小九直接扔在地上的小家伙,直接转了几圈,然后一脸委屈的抱着自己脑袋坐在地上,她被摔疼了。
接着看向跑到身边的哥哥,快速的伸手,要抱抱寻求安慰,可是楚零一阵风一样的越过她:“啊?”
小家伙一脸不敢相信的伸着手,嘴巴张的大大的,接着委屈的憋了起来,一副我随时哭给你们看的样子。
小九看着小家伙安全后,小手立刻摸索上夹在自己腰间的忍者手臂的手掌,另一只小手摸向看才看好的武器包,直接手指一挑拿出一把苦无。
“你很累,休息一下吧!”嘴里几乎吟唱一样的开口,立刻发觉夹着自己的手变软,已经偷着摸上去的小手,瞬间拧住对方拇指用力一扭,腰间瞬间没有束缚,早已准备好的她,接着掉下地的惯性,拉着对方拇指用力一荡。
原本用尽全力逃跑,想和接应人员会和,保证成功带走任务目标的忍者,跑着跑着突然觉得浑身乏力,接着就是右手拇指钻心的疼痛,然后手臂也被带的扭曲,脚下也因为刚才突然的乏力,一个不稳,虽然疼痛让他恢复清醒。
可是最后有印象的记忆,就是小女孩拉着自己隔壁盘上自己后腰,下一刻脖子被利器刺破。
随着忍者摔倒,小九立刻松开手,一脸害怕的看着飙血的对方,双眼瞪的滚圆。
还没等她感觉自己第一次杀人是什么心情,后背突然一股大力传来,然后她就被某人环住身子,一下冲撞在地上滑出好远。
“啊~!好疼!臭洁柔你干嘛?”
楚零全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伤害对方,他就是不明白进化后小九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大吸引力。
现在血红着双眼,把对方抱在怀里,突然发现对方好小一只,他还没发觉自己经过超级血清后,身体有不正常的成长。
“松开啊,楚零,真的弄疼我了,你干嘛?”小九用力挣扎,可是双臂被对方环抱着,一点挣扎不开,而从后背抱着自己,完全看不出对方怎么了:“好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你洁柔了,快松开我,看下小埋有没有受伤,估计被摔疼了。”
“恩,疼。”小九才说完,就看见小家伙的脑袋,抽到自己面前,小小的手指着自己额头,给她说明哪里疼。
“让你哥松开我啊,外面还不知道怎么了,你干嘛啊!没听见枪声?”
三人现在就离门口不远,可以看见对面宿舍楼方向,不时的有枪声,还有枪口火光闪现,不过每次枪声都射击不长,就截然而止。
楚零用尽全部意志,只是勉强松动了下双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把对方怎么了,真的按照刚才的行动力,真的本能要对小九下手,早就应该把对方撕成碎片了。
身下的小九发觉自己松了下,就想要逃脱出去,可是她一有动作,自己身体及自发的用力禁锢,来来回回几次,小九放弃了。
“你是不是变态啊?你不是在想成人礼的事情?我们还是孩子呢。”小九觉得自己快疯了,不过脸上有些羞涩和懊恼,没想到楚零这么喜欢自己?不过真的是变态啊。
小家伙蹲在一边,闻言双手捂住眼睛,接着继续看看哥哥姐姐,然后伸出手指,点了下哥哥,楚零视线立刻转向她,不过没有停留一秒,就继续看着怀里的小九。
小家伙就看着哥哥不停的一会松手,然后姐姐准备逃出来,哥哥立刻又抓紧。
就想基地里夜猫抓着老鼠一样在玩弄的样子,当然上次她抓着老鼠,学着猫咪的玩法,被哥哥打屁股了,可是哥哥今天这样对姐姐,让她很是不明白,自己要打哥哥屁股吗?
小家伙干脆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两人继续爱那边僵持,视线还不时从实验室大门,看向对面的宿舍楼。
楚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自己的嘴一直张开想要去咬对方,可是仅剩的理智让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就在快要僵持不下去的时候,耳边传来轻柔的歌声,然后慢慢的,他的双眼越来越沉。
小家伙在一边也是慢慢的眼皮直打架,姐姐在唱平时哄她睡觉的歌曲,大多数时候是哥哥给她念漫画,可有的时候也是姐姐给她唱歌入睡的。
金软软发觉自己总算想起自己还有异能这回事,连忙开始对对方催眠了,她一边唱着也想起那天大人说的话。
“这是有后遗症啊,那个什么血清的。”心里这样想着,那天的对话完全想起,大人就说过自己异能能够控制对方。
感觉身上的楚零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后,她才努力小心的从对方怀里钻了出来。
一出来就举着手:“打死你个混蛋,亏我还担心你。”
接着看看对面,然后立刻回身跑开了,小家伙迷糊的眨着眼睛,不一会小九有跑了回来,那摊子铺在地上,把楚零翻了一个各,接着就着毯子,拎起他双脚开始脱了起来,小家伙一看,立刻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然后爬在楚零身上。
“找地方躲起来,等待救援,鬼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杀过来。”
不一会看着意见休息室,小九就把两人脱了进去。
“。。。呃。”等锁好门,她才无语的看见这里还有人,实验室负责人大叔,爬在床上美滋滋的睡着,一条胳膊荡在床沿下,一个空酒瓶在那边静静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