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庆祝结束,把金子搬上一辆旅行车,众人开始撤离,车里是欢声笑语,让卢卡斯仿佛到了小时候,学校组织春游的场景,看来心情好了大家都是一样的。
“不对劲,后面有辆车跟着我们。”
走着走着,卢卡斯突然说道,作为在生死线上搏杀的人,卢卡斯也多少对危险有警觉,从山上下来,卢卡斯就发现一辆车跟在后面,虽然不排除是游客的可能,可是这辆车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让卢卡斯产生了警觉。
“会不会是游客的车?”
莱尔回头看了一眼,就是一辆很普通的车,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一样,这辆车跟了我们一段时间了,速度一直和我们一样,不超车也没有被甩开,有问题。”
卢卡斯已经把枪抽出来了,卢卡斯能够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这份警觉,任何怀疑都不会放过,在前世看电影的时候,卢卡斯已经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明明有怀疑,可是非要自圆其说,然后造成悲剧,我的世界不需要戏剧冲突!!
“卢卡斯说的没错,要小心为妙,罗布,还有多久下山?”
约翰没有被黄金给迷惑了思考能力,既然卢卡斯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有问题。
“过了前面的水坝,还有十公里就能够下山了。”
罗布说道,他也开始提高警觉了,他之前也发现了后面的车,只是没有太注意,现在经过卢卡斯的提醒,他也感觉不对劲了,后面的车开的太怪了。
“不好,水坝道路狭窄,如果前后堵截,我们是逃不了的,罗布,放慢车速。”
卢卡斯一听,立刻说道,水坝上面就算有车道,也是很狭窄的,只要前后两辆车一横,中间的车就会成为瓮中之鳖。
“不会吧,我们这次行动可是很机密的,除非……”
莱尔说道,但是他马上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那个除非,就是说自己几个人中有内奸,这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卢卡斯,你打算怎么做?”
约翰看罗布放慢车速,给自己等人赢得了时间,然后就问卢卡斯。
“先下手为强,这件事不能够暴露。”
卢卡斯说道,这次三千五百万的黄金,可不是小数目,暴露出去,自己等人就是众矢之的,无穷无尽的麻烦都会找上门。
“这样不好吧,万一是旅客,他们死了恐怕会让警察介入调查,到时候我们还是一样会暴露。”
史蒂夫说道,他不赞同卢卡斯的做法,卢卡斯太莽夫了。
“约翰,你觉得呢?”
卢卡斯看向约翰,自己是约翰找来的,算是约翰的人,自己听约翰的。
“先看看,罗布,靠边停车,让后面的车先过去。”
约翰说道,怀疑归怀疑,但是也不能够让卢卡斯大开杀戒,史蒂夫说的没错,自己等人要悄无声息的消失。
听到约翰的话,罗布降低车速,缓缓停在路边,给后面的车让出一个车道,可以让对方超车。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后面,后面的车看到罗布停车,也下意识的停车,但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就重新启动,缓缓的靠近,卢卡斯把枪的保险打开,只有对方有异动,自己就会立刻开火。
那辆箱车缓缓的驶过卢卡斯他们这辆车,卢卡斯清楚的听到莱尔他们长出一口气,但是卢卡斯可不会放松,刚才那辆车停顿的那一下,已经说明问题,他们就是在跟踪自己等人,如果是寻常的车辆,会很自然的超车,而不会停车之后再走。
约翰看了卢卡斯一眼,他一样认识到了情况,现在的状况就有点危险了,这是下山的唯一一条公路,也有其他的路,可是很不方便,这些金砖重量可不轻,没有交通工具是无法运下山的,所以这是他们必经之路,现在看来是被人给堵住了。
“罗布,看来他们不是跟着我们的,继续走吧。”
史蒂夫说道,他和莱尔他们想的一样。
“继续走。”
约翰说道,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一条路走下去,有点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意思。
卢卡斯知道已经免不了一场厮杀,他浑身肌肉紧绷,这还是自己拥有金手指之后,第一次战斗,卢卡斯心中难免还是有一些紧张的。
很快来到罗布手中的大坝,在水坝上有一条两车道的狭窄道路,稍微大一点的车都没有办法两辆并行。
罗布看了约翰一眼,约翰并没有叫停,罗布就开车上了水坝,行驶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从另一端也上来了一辆车,那辆车直直的走在道路中间,把道路几乎堵死。
“后退!”
约翰立刻说道,情况到现在已经很明了了,继续走下去,就会被对方迎头挡住。
但是后面突然出现了三个人,手里端着AK47,从来的水坝入口靠了过来,后路也被堵住了。
“罗布,停车!”
坐在副驾驶的史蒂夫突然掏出一把枪,指着罗布的脑袋,让罗布停车,罗布只能够照做。
“史蒂夫!”
查理不敢相信的看着史蒂夫,史蒂夫是他的搭档,他可以说是对史蒂夫信任无比。
这时候,箱车的后门被打开,那些家伙上来就抬装着金砖的箱子,这让卢卡斯有动手的想法,可是那些人拿着AK,而且在车里行动受限,就算自己的金手指再吊,也是被吊打的份。
“卢卡斯,我劝你别乱动,否则我这些朋友可不好说话。”
史蒂夫看着卢卡斯说道,他知道,在自己这群人中,唯一拥有战斗力的就是卢卡斯。
“为什么?史蒂夫!”
查理不敢相信的看着史蒂夫,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就好像有一天你的父母告诉你,他们不是你亲生父母,你是充话费送的,你是什么感觉。
“这只是我的个人计划而已。”
史蒂夫说的轻松,丝毫没有出卖众人的愧疚,这让莱尔、左耳等人一脸气愤,可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