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见紫烟经常有各种各样的瓷瓶拿出来,便打趣地问道:“小仙女,你到底有多少瓷瓶啊?我看你随随便便又拿一个出来。”
紫烟瞪了李白一眼,“很多啊,你要可以给你一个,给百花粉那个你好不好?”
李白一听百花粉这几个字,似乎浑身都痒了起来,连忙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紫烟见他这窘样,呵呵地笑了起来,那样子娇美之极。
这时何大全和一众汉子已把解毒丸分吃完毕,所有人都非常感激,纷纷给紫烟鞠躬叩谢。
“好了,你们现在毒已清除,希望以后不要为虎作伥。我们也该走了。”说罢,紫烟就要和李白两人离开。
何大全见状,若有所失,忽然,他追上前说道:“几位侠士请留步!”
“你还有事?”
“我的命是紫烟侠医给的,我愿意从今往后追随侠医,效犬马之劳!”
众汉子一听,也纷纷上前,要追随紫烟。
紫烟摆摆手说道:“我帮你们只是医道之精神,你们不用追随相报,就此散去吧!”
“紫烟侠医,你和西河夫人一样都是侠义之医,我们是敬佩才自愿追随!”何大全说道。
其余汉子也纷纷应诺。
紫烟有点无奈,她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带着一帮大汉闯江湖呢!她不由得看了看李白和司马恒,希望他们帮忙解围。
李白见状,明白紫烟的意思,便哈哈一笑,对何大全说道:“何大全,要追随紫烟侠医哪有那么容易?你不知道,我跟她相识那么久,她都不让我追随,何况你们!”
“啊!”何大全与一众汉子都听得一脸惊诧。
紫烟也没想到李白这样来解围,不由得瞪了他几眼。
李白嘴角轻笑,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若是想有一番作为的话,我倒有个建议。”
“李侠士请说!”
“我和司马恒早看不惯这世道不平,武林不定的现状,故有重塑武林风气、规则之抱负,如你们也有此方面志向的话,可以加入我们,同为武林、为天下出力。”
何大全一听,细思片刻,忽然单膝跪下,高声说道:“李侠士,承蒙点化与不嫌弃,我愿追随李侠士与司马侠士,同为武林出力!”
其他汉子一见,也一并单膝跪下,高声说道:“我等也愿追随,同为武林出力!”
李白与司马恒见状,十分高兴,定武林、安社稷绝非一两人之力可做成,现多了一批唐明阁秀才相助,实现抱负,指日可待。
两人立即上前扶起众人,李白说道:“各位好汉请起,武林之安定,以后就拜托各位,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同道兄弟了!”
众人齐声叫好。
何大全说道:“李侠士,承蒙你看重我们,既然入得你门,以后你就是我们的门主,司马侠士就是我们的副门主,门主、副门主在上,请受我们一拜。”
说罢,何大全率领众汉子跪拜在李白三人面前,给他们行了个大礼。
李白几人见状,马上上前扶起众人,“好!众弟兄有礼!”
众人起得身来,相视几眼,都高兴得大笑起来。
何大全问道:“门主,接下来我们应该怎样做呢?”
李白想了想,道:“要定武林,首先要当上武林盟主,才能号令天下群雄。现在离十年一次的武林盟主比武还有几年,我会争取在武林盟主比武之前练成全部的凌云踏,然后夺下盟主之位。而在这几年里,你们要加强修练,全部给我考上武举人,将来我会让你们全部都当上唐明阁阁主,主持武林正义,弘扬社稷正气!”
李白的一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他的纵横之术已日趋化境。
接着,他又说道:“不过目前我和司马恒、小仙女还有重要事做,所以你们不用跟随!”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何大全问道。
李白想了想,“现在金陵有慕容沧海在你们不能久留,这样吧,你们即刻分散行动,到安汉县司马府安顿下来,以后那就是我们的门户。到那之后,你们加紧修练,平时多去唐明阁接一些铜帖令,多为民、为武林做事,以宣扬我门之门风。”
接下来,李白当众命何大全为大总管,统筹日常之事务,又把身上九成之钱物分派给众人以作盘缠,司马恒也马上修书一封,让何大全带给司马府之管家,让其令司马府众人听从何大全差遣。
一切交代完毕,何大全便率众汉子行礼离去。
自此,李白与司马恒正式有了自己的门人,为日后定武林、安社稷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都安排妥当,三人也离开了征虏亭,赶到码头,顾了只小船,直奔苏州姑苏台而去。
四日后,船至苏州,几人上了岸,直奔姑苏台。
姑苏台在苏州城外西南面的姑苏山上。是吴王阖闾所建,后经夫差续建,历时五年建成。但后来夫差被勾践打败,姑苏台也被大火付之一炬,空留一片废墟。
李白三人到达姑苏台时已是傍晚时分,明月当空,远看姑苏台遗址非常宏大,虽是断瓦残垣,但仍能看出当年的华丽壮观。
三人沿宛然路拾级而上,登上百丈残台,方圆百里范围内湖光山色在月色下清晰可见,浩渺天际,奇景醉人。
此情此景,顿时勾起李白诗兴,他张口吟来:
旧苑荒台杨柳新,
菱歌清唱不胜春。
只今惟有西江月,
曾照吴王宫里人。
一诗吟罢,哀伤未罢,李白沉吟半刻,又作一诗:
姑苏台上乌栖时,
吴王宫里醉西施。
吴歌楚舞欢未毕,
青山欲衔半边日。
银箭金壶漏水多,
起看秋月坠江波。
东方渐高奈乐何!
连续作两诗,李白霎时陷入一种历史的伤感之中,一时间难以自拔,他体内的凌云踏真气随之翻滚不息,不可抑制。
李白不敢大意,立马盘坐运功,以制其乱。
司马恒与紫烟见状,不敢打扰,立在一旁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