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露脸的事情也是一样,也是差不多的套路诱导他们来查。虽然对于那张脸当时他并没有查出什么来,但后来证明那个人确实不是普通人……
“搜,宝石就藏在这屋子里,仔细搜!”
中森银三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来,基德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既然这么做了,那么肯定就有他的含义。
不管如何,先找到他明面上说的宝石再说。
中森银三一声令下,身后的众人警官们纷纷散入院子中,仔细搜查各种有可能放宝石的地方。
见手下的小弟们都在兢兢业业的干活中,中森银三背着手,踱着步子慢慢走进屋子中。
大堂里的布置同样相当雅致,只是很多东西都散乱着,像是里面的人匆匆离开的,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东西。
博古架上很多原先放着的各种摆件都被搬走了,只留下了些许印子,证明他们还存在过。
中森银三摸上一个花瓶,他不是很懂得辨认这种瓷器的价值,只是就这普普通通放在角落里的瓷器都看上去价值不菲。
他小心的将花瓶放回原地,这种在他看他很贵的花瓶都没能顾忌上带走,那些特意被搬走的到底是有多值钱......
中森银三想着,愈发对这次行动看中起来。
在中森银三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之后,一个警员气喘吁吁地跑来。
“警部,在后院发现一条密道!”
“密道?”中森银三一凛,“带我去看看。”
这个密道位于一个假山的后头,这个警员也是累了扶了一下假山歇息,然后意外的将这个密室的暗道门给推开了。
中森银三打着手电带着人走进密道中,这道密道相当长,漆黑没有一点光亮。
中森银三手电筒扫向头顶,头顶上有电线和电灯,只是这些电灯都没开。
不知走了多远,密道一下子开阔起来。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道泛着银光的金属铁门,铁门紧闭,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警部,怪盗基德说的宝石难道就藏在这里面吗?”身后的警员走上前去,试图把门打开,他不管他是推、拉、还是掰,铁门纹丝不动。
“不行,打不开啊!”
中森银三冷静地下令,“在周围搜一下,应该有什么开门的装置才对。”
基德不可能出一道他们无法解开的题,故意把谜语写的那么简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这座密室的存在,那么这座密室又怎么打不开呢?
“警部,发现一个密码锁!”
“很好,能打得开吗?”中森银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为自己再一次猜中基德的想法感到高兴。
“不行,我刚刚随便摁了一下,提示密码错误。”
中森银三走过来,看着这个密码锁泛起了难。没有密码,他们要打开着扇门啊?
还是说密码就隐藏在基德给的谜底中?
中森银三试着将坐标的数字输入进去,但依然提示密码错误。他调整顺序输了好几次,结果都是密码错误。
见上面显示的字样,中森银三火冒三丈。
“不管了,去找几个电锯来,我就不信了......”
......
安室透离开上川瞬的病房之后并没有回家补觉,而是去看了从手术室里出来的野狼。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野狼的伤要比上川瞬重多了。
毕竟上川瞬的伤除了膝盖之外,其他地方不注意的话很难察觉的到出了问题。
但野狼就不一样了,黑洞洞的两发子弹击中手臂,整个人都被鲜血染红了,甚至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亡。
不仅如此,他的四肢被卸掉,医生接了好久才给他接回去,即便已经接回去,这段时间也不能大幅度活动,否则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为了保险起见,安室透并没有直接审问对方,而是给对方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和麻醉剂,以防对方醒来之后强行逃离。
对风见裕也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安室透眉宇间露出了些许疲倦。
“风见,将他列为一级危险人物,然后通知搜查一课。”
有些事情,他并不需要亲力亲为的去查,他也没那么多的精力。关于野狼的身份来历这些,交由搜查一课的人去查就行了。
他得去查查上川瞬所说的那个目标为潘多拉的组织的消息。能够让怪盗基德和阿瞬那么上心,还杀死了第一代怪盗基德,这个组织估计也不会简单。
只可惜他平时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酒厂里,并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其他的组织,以至于对这个组织一无所知。
想着,他有些烦躁。
为什么他的国家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不安分的组织?
偏偏这些组织一个个都不简单,就连他都要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什么马甲,让多年的潜伏付诸东流。
“是。”风见裕也立正点头。
见安室透离开,风见裕也这才吐出一口气来。
“生气状态的降谷先生真可怕啊……”
虽然安室透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那他的表情明显比以往都要冷硬,以至于那双极温柔的下垂眼都变得凌厉起来。
接到电话时候他在被窝里睡的真香,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叫到警察医院来,安排医生准备急救。
安室透说的快,也没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急救的又是谁。
虽然不知道,但急救两个字已经表达了太多。
他在天台的直升机坪等了没一会,就看到安室透从飞机上下来,抱着像是一滩烂泥的上川瞬,直升机后头还放在一个全身是血半死不活的家伙。
显然,需要急救的就是这个浑身是血的家伙。
他匆匆安排医生将他送进急救室,在急救室等了好几个钟头,直到天堪堪亮了,对方才从急救室中被推出来。
而上川那边降谷先生直接将他放进了病房里,虽然不至于进急救室,但从他的反应来看,肯定也伤得不清。
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肯定毫无疑问,降谷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