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才意识到了自己奇怪的行为。他仔细地查看这个女人,和那个熟悉的人没有任何相似,脸和声音都不同,难道真的是自己认错人了?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那个宫女慌忙的抽过手臂,慢慢行礼。旁边的人都在围观他们,尉迟启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认错人了。
“没事,你走吧。”尉迟启失魂落魄,对啊!那人早就死了,那次神机庭可能只有宋寒或者,上官月已经不在了。自己又怎么会还见到她呢?他笑了笑自己愚蠢的行为,然后慢慢的走开。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子,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陷入沉思。原来那个宫女真的是上官月。难道尉迟启已经认出自己了吗?应该不会,自己现在一切都变了,不会有人认出自己的。她,注视着尉迟启慢慢上了马车,叹息着离开了。
尉迟启在路上思索着,难道她,真的不在了吗?那为什么那个人还好好的活着?会不会他把大家都骗了?上官月还活着,不过他有想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如果那个女人能活着,他心里会开心很多。
皇后的马车走的非常慢,很长时间,只是走了一点点。原本的路程一点也不远,但是现在仿佛有人刻意安排一样,这样的速度要好久好久才能到达行馆。
公孙飘雪,心里充满了疑惑。“皇后娘娘,我们不快点走,这样的速度,何时才能到达地方?而且那时也太晚了!我们事情恐怕就要耽误了。不如我们让他们加快点速度吧!”
“你急什么?别人不到达地方,我们去那么早,又有什么用?”皇后慢慢的说。
“别人是谁?还有别人去吗?那线上不是说让我们准时准点去吗?我们还在等谁?还有别人去吗?”
即使公孙飘雪,很聪慧,也没有看懂皇后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而一旁的,玲珑长公主,思索了半晌,她联想着刚才皇后的行为,和她的话。便懂了皇后的意思。
长公主笑着说,“皇后娘娘说的对,不过看此时,太后娘娘应该也出宫了,说不定已经到达地方了。”
听到长公主这么说,公孙飘雪,心里大概都明白了,原来此事和太后有关。看来皇后此行确实来者不善。公孙飘雪回头看皇后,果然皇后脸上的得意更深了。
没错,她这次去行馆,就是为了引出太后。
众所周知,太后的母家是西昌国。所以皇后此次大张旗鼓的去行馆,势必会引起太后的注意。如此一来,便可引蛇出洞。然后到时候就可以看好戏了,太后背后的势力一定就是西昌国,所以这次无论怎么样,太后一定会去看看皇后在做什么?会不会做对西昌国不利的事,一切都在皇后的掌握之中。皇后轻轻地笑着,一组好戏正在上演。
算算时间,那个老太婆应该也快到了。就走着瞧吧!
在另一端,行馆的门口,果然一切都不出皇后的意料,太后和晋王此时刚到门口。南宫漠扶着太后下了马车,直奔着行馆里面去。他们急急忙忙,害怕错过了什么。一刻都没有耽误。
他们没有去任何地方,径直去了行馆南苑,原来这就是那个人住的地方。丰离王和闻莺歌也住在这里。
南宫漠看到行馆里只有几个南岳侍从,就抓着他们问,“有没有见到丰离王?”
那几个宫人自是认识太后和晋王的,他们吓得哆哆嗦嗦,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晋王抓着,不禁有点紧张。
“回晋王殿下的话,奴才没有见到丰离王,他从今早开始好像就没有离开房间,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儿了。”
难道此刻那家伙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人也太不靠谱了,太后心里暗道不好。她示意南宫漠去推开丰离王的门进去看看,南宫漠用脚踢开门,果然看到那家伙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就算这家伙再懒,也不会中午饭都不吃呀,或许是中了别人的诡计?两个人心里都感觉此事并不简单,太后知道自己不能犹豫,今天来的目的非常重要. 无论如何都得叫醒这家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径直将水泼向了床上那家伙的脸上,将茶壶扔在地上,然后冷冷地看着他。
“混账东西,不是都说了,不要打扰我休息,谁敢再次造次?看我一会不扒了你的皮,等我起来,你就完了。”
丰离王一边骂骂咧咧的骂,抹着身上的水,一边睁眼看是谁泼他的水。突然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素衣女人,他才意识到是太后。他赶紧坐起来穿好衣服。
“此时此刻,你不在宫中,来我这里做什么?还泼我一脸水?”
“你居然还有心思睡?我问你那个人去哪儿了?”
那个人,他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太后此次来势汹汹,直奔主题来找那个人,事情一定不简单,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那完了,如果那个人出了什么事,太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丰离王越想越害怕,他赶紧坐起来。
“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你不要担心。”
丰离王连衣服都没穿好,赶紧出门,径直去了那个人的房间。太后和南宫漠紧紧的跟着他,看那个人的动向。
“到了,这就是他的房间。”丰离王憋住了,要说出口的君上二字。他突然意识到,不仅是他和太后二人在场,还有南宫漠。
太后一把推开了门,但可怕的是房内一个人都没有,空空如也。小小的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物品,但就是没有那个人。
“怎么会这样?他不应该离开这里呀,他平时一直都在这个屋子里的,这人怎么活生生的就没了”丰离王一下子就慌了。
“人呢?”太后厉声问。
“我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母后和丰离王用尊敬的语气来讨论他,难道这个人的地位很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