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姑一想到自己和葛洪当时在小树林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原本就有些病态嫣红的小脸,更是飞霞上脸,娇艳欲滴!
那娇羞的样子,更是引得葛洪呆愣愣地看了许久许久!
鲍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葛洪的这副德行了,这整个人都被他看得有些扭捏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又觉得美滋滋的,原本以为他看不上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容貌不够美艳,现在看来,自己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差,你看这人那双看着自己的贼眼,怎么就那么讨厌,那么让人……
“呸,你看什么呢?!有你这样对着人家闺女这么看的吗?!难道你们葛仙翁一脉的传人,各个都是像你这样的登徒浪子?!”
听到鲍姑似乎有些严厉地的话语,葛洪也自觉自己刚才那样盯着人家姑娘家看,真的有些失态,可是他真的觉得这会儿的鲍姑,就是那么的好看!她要不是为了救自己弄得筋疲力尽,这脸色有些憔悴,若换了平时神采奕奕的时候,真不知道得有多美呢!
“还看?!”
“嗯……鲍姑……你好美……”
“呀!葛洪,你就不能正经点!?”
“是是是,是我失态了,我这就去找金针!”
“金针?《脉经》?我好像听我爹爹说起过呢!那个王熙王叔和是你什么人?!”
“我师父啊!”
“什么?!王叔和也是你们葛仙翁一派的?!这怎么可能?!不对不对,据我所知,王师可是前辈之人,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弟子?!”
“这个说来话长,我其实也从未见过王师,但之所以我叫王师为师父,也是因为一段隔世的缘分,这事还要从我师父郑隐和王师的一段缘分说起!”
听到葛洪竟然愿意把他们师门的秘事告诉自己,鲍姑的心里也是一暖,要知道,这门派之间的隔阂,是决不允许任何门内的事情外传,尤其是这种涉及到师承的事情,更是不能对外人透露一丝半点,因为任何的消息流露出去都有可能会为整个师门惹来灭门之祸!
但葛洪能像现在这样为自己毫无保留的敞开胸怀,告诉自己这些有关他们葛仙翁一脉的秘事,这让鲍姑的内心如何能不感动呢?!
鲍姑一边自己慢慢运着气,一边看着葛洪在他自己的屋子里翻找着金针,尤其是看着他厚实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俏脸上又是没来由的一红……
“鲍姑,说起这个事来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年我的恩师郑隐和王熙先师那可是是刎颈之交,二人一直结伴同游,一同研究各种医道,王熙先师驾鹤西去后,就把他整理的《伤寒论》和《脉经》二书留给了我的恩师郑隐!”(根据史书记载,郑隐也是在公元302年后就再没有出现在史书上,但如果这样,葛洪又怎么拜他门下?最有可能的就是郑隐在公元302年开始隐居,闭门不出,所以人们都以为他死了,或者说,史书也只能这样去推测,毕竟写史书的人不是江湖百晓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一个个查访,只能以最后出现的时间来简单的做一个定论,由此可以猜测,郑隐其实是在专心把葛仙翁一脉的所有绝学都传授给葛洪,直至仙逝!)
“好了!好了!找到了!找到了!你看,这就是金针和《脉经》了,我藏在这个活人署也是为了能更好的专研这本书和金针的技法,这里有很多病人都因为这个金针保住了命!”
“那么厉害?!那你怎么不救你自己?刚才我可是看你昏迷不醒,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了?!”
“嘿嘿,真的是幸好有你在,对了,这香味是梅花脑和朱砂的混合气味吗?”葛洪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那个仍在升起袅袅青烟的熏炉。
“自然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我本来是想拿来个你缓解疲劳的,哪想到这东西竟然还能救你一命,稳住了你的心脉,不然即使是我,也不敢在你气息不稳的时候随便给你输送真气,那样岂不是害了你!”
“鲍姑……还是你想得到我……”
像是感觉到了葛洪那炙热的目光,鲍姑的脸上又是一片红晕升起,嗔道:“谁想得到你了,没脸没皮的小牛鼻子,尽会说些有的没的,也不羞人?!”
“鲍姑你不要乱动,嘿嘿,我来帮你扎针,你放心,一点都不疼的,就是有点酸酸的!”
“不要,你骗人,你就是想拿我练手!”
“鲍姑,我这都是从小就练习的,哪里需要拿你做练手,放心吧,没事的!”
“真的不疼吗?人家怕疼……”
“那我温柔一点?慢慢进去,慢慢使力……”
“嗯……呀!!”
“别动,别动!会插错位置的!”
鲍姑也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再加上对于葛仙翁一脉的神秘疗伤方法,尤其是这个王叔和流传下来的《脉经》和金针手法,鲍姑自己内心里也是有些期待,所以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让葛洪施针了起来!
葛洪的金针扎得很仔细,也很到位,因为才扎了没多久,鲍姑就已经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筋脉在葛洪的金针刺激下,突然变得顺畅了许多许多,这种感觉对于鲍姑这样的修炼之人来说,简直就是惊喜!
甚至有一些平时运气并不怎么通畅的地方也逐渐有了像是在慢慢松动的迹象!
鲍姑原本已经有些枯寂的真气也因为葛洪金针的作用,开始快速地恢复起来,这种神奇的效果,还真让鲍姑惊喜不已!
“葛洪!这真的是你第几次给人扎针?!这些穴道你都认识?!”
“嘘!不要说话,刚扎完你的头部和手臂,接下来背部也要,还有……”葛洪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得地往鲍姑白皙的脖颈之下看去……
那高耸挺拔,微微起伏的……
鲍姑的呼吸声也慢慢变得粗重起来,做为豆蔻年华的少女,对于男性的这种目光真的是又害怕,又害羞,而更多的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窃喜,甚至连身上都似乎有些微微发热,这种感觉又奇特又令人忐忑不安,尤其是对着一个自己心里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