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点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样回到酒店之中的了,只知道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躺在了酒店房间的大床之上,杰西卡依然在我的身边香甜的睡着。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多钟,尽管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长的时间,但是似乎此时自己的大脑也算是清醒了,应该是不需要更多的睡眠了,不过现在还太早,我也不想吵醒杰西卡,就准备找出随身携带的关于乔丹比赛的录像带看看。
如果我把录像带的声音完全关闭掉的话,杰西卡睡觉也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吧。
我轻轻的打开了电视机,这才想起来这家酒店好像没有专门用来放录像带的机器,只好悻悻的将录像带又重新收了起来,随后走出了房间,准备先去找点吃的。
吃完早饭之后,我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一些昨晚的片段,就是我和杰西卡在雪中漫步的情景,以及我们最后相互依偎着坐在了路边的座椅之上。
然而随后发生的一切我依然还是想不起来,就连一点点的片段都想不起来了,一努力去想那些,自己的脑袋就会没来由的出现一些晕乎乎的感觉。
为了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我只能够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了,心里对自己说,或许那些事情也会像我之前做过的一些梦一样,当时完全遗忘了,但是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又会慢慢的想起来。
这种奇怪的现象我还没有跟杰西卡说过,因为我觉得这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多可以说的地方,杰西卡每天要烦恼的事情也挺多了,我不想再让自己奇怪的梦境去进一步增加这一点了。
我吃完早饭之后用手机给杰西卡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我先去健身房锻炼一会身体,晚一点再去找她。
我吃完早饭的时候才刚好七点四十分,这个时候去健身房的话,至少能够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可以在这段时间之中好好的对自己昨天所使用过的每一块肌肉进行充分的放松。
一般我们人类的肌肉在运动之后都会产生酸痛,而这种酸痛感一般会在24小时之后达到一个顶峰,随后会在48个小时到72个小时之内完全消失。
当然这只是理论的时间,如果你能够在运动结束之后做一些帮助肌肉恢复,以及帮助肌肉疏通代谢废物的事情,比如像我比赛之后所使用的冷热交替的洗澡方法,就是想要利用肌肉的冷热交替收缩,从而将其中的代谢废物给挤压出来。
事实也证明了这种冷热交替的洗澡方式效果非常的好,只不过对于那些身体素质比较差的人是不推荐使用这种洗澡方式的,因为冷热交替的过程之中是很容易导致人体生病的,具体还是需要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而因人而异。
而我现在进入健身房之中,主要做的都是一些韧带拉伸与肌肉放松的运动,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再进行负荷比较大的力量训练,在肌肉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其实是不太应该连续的让肌肉进行大负担的运动训练的。
尽管我平时的比赛和训练的强度很高,但是我也依然还是有注意这一点,努力的给自己的肌肉留出一些更多的恢复时间出来。
当然像科比这样从小到大都在不停的进行高强度的运动与训练的人,他们的身体本身就已经高度适应了这种强度很大的生活方式,所以现在拥有了科比身体的我,能够付出更小的代价就能够让科比的身体状态保持在一个最好的程度上。
别人可能要付出一倍的努力才能达到的效果,我可能只需要付出一半的努力,就可以让身体恢复过来,但是我依然还是会保持至少一倍以上的努力去维持这具身体的健康,这是我时刻都有所注意的事情。
今天我想要去尝试一种全新的身体恢复训练的方法,其实与之前我所使用的训练方法最大的不同在于,这是一种结合了我前世记忆之中所知道的关于运动科学的知识,这个赛季之中我专门从湖人队训练师那儿学来的训练技巧的结合。
我试图将它们的优点进行一些整合,创造出一种更加科学的训练方法,当然今天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还没有办法立刻知道这种训练的效果如何,可能会至少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才能够比较清楚的看出这种全新的训练方式有多少进步。
训练的时间依然是过得相当的快的,不知不觉之间时间都来到了八点半,这个时候杰西卡也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已经起床并吃完了早饭,就只等我一起去前往波士顿公共图书馆,寻找更多的关于我们所要寻找的谜团的资料了。
我放下健身器材,快速的冲了一个凉水澡,将自己身上的汗水清洗掉,并且这些冷水能够帮助我保持清醒的状态,这在之后我们去波士顿公共图书馆查阅资料的时候是非常重要的。
当我走出酒店大门,发现杰西卡早已经等我多时了,她今天穿着一身相当动人的雪白大衣,与周围白色的环境完全融为了一体。
不过我倒不记得杰西卡什么时候将这件雪白的大衣带来了,事实上我今天是第一次见杰西卡穿出来,这身大衣的确非常符合她的气质,让我感觉她简直就像是一个美丽动人的白雪公主一般。
或许这是杰西卡提前知道了可能要下雪,所以特意带来的吧,我心里想着,和杰西卡一同向前走去。
当我们到达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时候,我的大脑之中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所击中了一般,有一段清晰的记忆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头脑之中,并且像是一段电影一般的放映了出来。
“你说了当白说,那么另外一个问题啦,那些被删除掉的录像带信息我们该怎么去找回?”
“这个问题嘛,你们需要去另外一个城市看看。”
“哪个城市?”
“波士顿,也就是湖人最大宿敌所在的城市,至于你们到了那儿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够告诉你。”
没错,这段对话正是我之前与那个自称是外太空人类所制造的人工智能之间的一段对话,当时他的话中明显提到了我们如果要找到那些杰西卡家中录像带上被删除掉的信息,就需要前往波士顿。
现在我和杰西卡已经在波士顿了,而且眼前这座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规模也极为雄伟,那么那些录像带之中被删掉的信息会是被存放在这个地方吗?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杰西卡,并且将之前我与人工智能之间的对话也说了出来,杰西卡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的沉默了片刻,露出了一个令人觉得有些耐人寻味的表情出来。
“杰西卡,你也说说你对于这些有什么想法啊。”
“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工智能出现在那儿真的挺奇怪的,因为当时我也没有在场,所以其实也没有办法完全知道这个人工智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从他跟你的对话之中来看,他似乎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但是却不能够告诉我们,还必须让我们自己去寻找答案。”
“就是啊,这个人工智能以及那些所谓的来自未来的人类都TMD是一些狗,想要把我们当成可以随意戏弄的玩具吗?”
“不过他的话也不能完全不信吧,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已经在波士顿了,接下来能否找到那些被删除掉的录像带信息就不太好说了。”
说完之后我和杰西卡就一同走进了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大门之中,从图书馆的入口介绍上我们知道了,这座波士顿公共图书馆是美国目前最大的城市公共图书馆,藏书超过一千五百万册,藏书量仅次美国国会图书馆和哈佛大学图书馆,于1895年建成之后对公众开放。
这座规模巨大的图书馆给人一种十分古朴庄重的感觉,风格有点像中世纪欧洲的教堂式的建筑,整体有种华丽又典雅的气质,让人走在其中仿佛是穿越了数百年的时光,走在了岁月所融汇而成的大道之上。
和费城自由图书馆一样,波士顿公共图书馆也分成了许多个不同的阅读区域,不过因为我们今天的时间相对而言并不是特别的充裕,所以我和杰西卡打算先去寻找我们想要的资料,如果在中午之前能够顺利的找到我们想要的资料,那么再多出来的时间再去看看其他的书。
当你置身于这一千五百万册的知识海洋之中时,你会感觉自己十分的渺小,也十分的谦虚,并且也会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力量在你的身边徘徊,这可能就是知识的力量吧,尽管可能你没有办法用肉眼去看到它们,但是你还是能够知道这种强大的力量就在你的身边。
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每个阅读区域都要比之前的费城自由图书馆的阅读区域大出好多,而且人流量也明显比那儿更多,即便现在刚刚开馆没有多久,我们身边就已经开始出现了不少前来阅读借书的人。
这些人当中似乎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但是其中上了年纪的人是明显要比之前在费城自由图书馆更多一些的,或许是因为这座图书馆之中所储存的历史档案会更多一点吧。
在进入图书馆之后我专门去阅读了关于这个图书馆的分区信息,发现这座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确实储存了大量与政府有关的历史档案,而且都是可以自由阅读的,不过一些比较重要的书籍是不能够借阅出去的。
当我和杰西卡前往这些存放着历史档案的区域时,发现这些地方基本上管理强度都比非常自由图书馆的那个区域要宽松不少,不过会前往阅读这些上百年前的历史资料的人也确实不多,要么就都是一些同样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来这儿去进行阅读。
我和杰西卡出现在这个区域其实已经显得有些奇怪了,毕竟很少有年轻人会特别喜欢历史档案资料的,身边竟然还有个漂亮的女孩子跟着,这的确在普通人看来是很反常的。
存放着这些历史资料档案的图书阅读区域特别的大,尽管经过了好几次的分区,但是当我进入到其中一个小的区域之中时,还是被眼前层层叠叠的档案书籍给吓着了。
之前我和杰西卡在非常自由图书馆的时候好歹也见识过一些世面了,按理来说不会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到才对,但是真正的看到眼前的书籍规模,还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感叹。
感叹美国人在进行历史档案记载与归纳上究竟付出了多么大的精力,至少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历史并不悠久的国家,确实是具有优秀的记录历史的习惯,相信在多年之后人们都能够清楚的寻找到这个国家从建国开始之后的一系列明确的历史记载。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在于,美国的历史记载都是非常严格的,是难以通过个人的意志去对其进行修改与干涉的,毕竟这是一个三权分立的国家,政治权力很多时候都没有办法完全一手遮天,凌驾于记录历史的人之上。
这一点就充分保证了美国历史档案的真实性和客观性,尽管并不能完全保证这些历史档案在记载的时候没有加入写作者的个人情绪与观点在里边,但是相对而言也还是算相当公证与客观的了,会将历史人物、历史事件都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
很多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在某次重要会议上的所有发言都能够被清楚的记录下来,多年以后人们可以看到诸如在签订像一般的重要协议时,所有参与者所说的每一句话,并且都能够保证每一句话的真实性。
这就是非常可怕的一点了,这种历史档案的存在,可以大大的增加政治家的心理压力,让当权的人物多多少少都会考虑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会在史书上所留下的记录,不管是历史上的美国总统,还是现如今的美国总统,他们的所有行为与语言都是代表着这个国家去行驶的。
所以他们所有正式场合的说话都会有人进行专门的记录,像一些重要的会议,一些重要的法庭,一些关乎国家政策推行的过程,一般都会有多方面的势力进行共同讨论与协调。
美国的三权分立是立法权、行政权、司法权的相互独立,并且这种独立是实实在在的独立,尽管在美国建国之初的一段时间之中这种三权分立的情况还没有完全被建立起来,而且美国公民也缺少去监督和执行这些权力的习惯。
但是随着一系列非常重要的事件以及伟大的人物,他们逐渐在让美国走上了三权分立的正轨,并且从此就不再偏离,其中美国公民的监督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毕竟美国公民是拥有着合法使用枪支的权力的。
另外一点在于美国人特别重视对于宪法的执行,所有的法律都是严格意义上的必须以宪法作为最基本的精神去创立与执行的,宪法是任何个人或者团体都无法逾越的制高点,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正是因为美国的宪法拥有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力,所以以此延伸出来的联邦法律才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效力。
而在美国的宪法之中,美国公民是能够合法的使用枪支去推翻来自于政府的BZ的,这是一项全世界几乎都找不到的宪法精神,它也是奠定美国司法立法与司法独立权非常重要的一点,它保证了行政权力无法对立法和司法构成直接的影响。
美国的立法权只有国会拥有,并且就算是总统也没有权力去对国会所立的法律进行否决与抵制,在我前世的那个时空中,曾经有过1998年的美国总统KLD诉纽约市案,最高法院指出美国国会不应授予总统择项否决权,因为这授权使得总统可以在签署法案前对法案逐项否决,违反宪法的精神。
美国总统与美国总统手下的联邦官员们则拥有行政权,美国总统有权力任免联邦官员,但是美国总统的权力只能延伸到美国的行政机关,而一些非行政机关的所有事务,美国总统都是没有权力进行干预的。
而美国的司法权则掌握在最高法院以及一些由最高法院与国会下令设立的次级法院所拥有,法官都必须由总统在经由听取国会建议与获得国会同意后所委派,且其职务为终身制,一般来说欧美人对于上了年纪的法官的偏爱就像是东方人对于上了年纪的医生的偏爱一般。
他们都相信年纪越大越有经验的法官,越能够更加公正的去执行判决,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法院的判决之中除了法律条文之外还需要参考大量的人伦以及其他综合考量。
所以只有具有丰富断案经验的法官才能够比较客观公正的从多方面进行考虑与判决,这一点是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联邦的法官都是终生制,年纪越大经验越丰富的法官的地位也就越高。
美国的三权分立尽管稍微降低了一些相互之间的效率,但是却在事实上使得三种权力能够平稳有效的实行下去,不让任何一方面的权力过于失衡。
当然美国的政府之中同样存在着一些不太好的地方,但是三权分立已经最大限度的限制了美国政府所拥有的权力,并且努力的将权力关在笼子之中,不让它成为有机会随意肆虐的恶魔,这大概也是美国建国以来总是能够平稳的进行快速发展的重要原因吧。
因为三角是一个最稳定的图形,三权分立的相互制约也使得美国的权力体系比较均衡,在这种均衡下美国才能够长久稳定的进行发展。
我和杰西卡在这儿找到了大量记录美国总统以及联邦政府的历史资料,不过我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并不是寻找这些的,而是想要在这浩瀚的档案之中寻找到我们所想要找的东西,然而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存在着,那就是我和杰西卡似乎并不知道我们到底想要去寻找的是什么,或者说我们没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方向或者是提示。
一开始没有进入到这座巨大的图书馆之中时,我和杰西卡还觉得自己能够在有限的时间之中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甚至上午在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看完之后,下午还能够抽空去肯尼迪图书馆看看。
但是现实却无情的扇着我和杰西卡的脸,别说是将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书看多少,就连完完全全的走完一趟这巨大的图书馆都要好几个小时吧,我们在这片历史档案的海洋之中,怕是一天下来也只能够看到很少一部分的内容吧,要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似乎也太难了。
因此我和杰西卡开始商量起来,应该寻找一个效率更高的方法,或许我们需要先抓住我们所需要寻找的最关键的方向点,比如将时间缩小到一定的范围之中,再将区域缩小到一定的范围之中,最后再将事件与人物缩小到一定的范围之中。
这样根据图书馆的索引,我们或许还有机会能够寻找到自己想要的档案信息资料。
经过我和杰西卡的商量,我们制定了一个初步的寻找资料的方案,首先我们俩必须分开寻找资料,然后每一个人负责一片区域,然后如果找到重要的资料就打手机通知对方。
其次我们所首先查阅的区域也进行了一些规划,先从19世纪淘金热时期的资料开始查阅,并且西部地区的主要城市的档案资料都尽量的去查询。
然后在这些纷繁复杂的资料之中,我们必须有侧重点的进行阅读,先寻找那种特殊事件的档案资料,就像是类似之前我们在费城自由图书馆之中所查找到的那种档案一样。
当然了是否能够找到类似的具有巨大的价值的资料,终究还得看我们今天的运气如何了。
在制定好计划之后,我和杰西卡就开始分头去对这个计划进行实施了,说时候在无数的档案资料之中,有的时候你的眼睛会觉得有点花,因为同^_^封,它们都会或多或少的影响你的注意力集中。
并且这些档案之中的文字大小也比较小,就像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小蚂蚁一般,当它们太多太密的出现时,你有的时候会觉得眼睛都有点发蒙,脑袋有点发晕,这种感觉说真的并不一定短时间内就能够得到缓解,甚至在一段时间内你的眼前都会是^_^上的文字了。
这也许就是当你注意力过于集中的时候所容易出现的问题吧,毕竟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太长的时间,是很容易让眼睛和大脑进入到一种疲惫状态之下的。
我浏览这些资料的速度极快,机会都是跳着看的,一开始我还没有这种本事,但是随着阅读的档案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必须让自己学会这种能力才行,不然如此之多的档案资料,即便只是看一个它们的名字,并且从中筛选出可能存在有用价值的档案来,都是一件相当艰巨的任务了。
再加上我之前提到的视觉疲劳现象,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强制让自己的眼睛休息一下,以此来保证在之后的阅览过程之中不会出现大的失误,错看或者漏看一些有用的信息。
当然以我现在的阅读速度来看,完全不出现错看漏看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甚至我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漏掉了一些相当有用的信息了,但是对此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那些看过的档案就是看过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去重新检查一遍的。
我越来越觉得我和杰西卡现在的行为就像是去买彩票一样,然后希望通过买无数张几块钱的彩票,然后去试图中那特等大奖,这样的几率尽管存在着,但是能否让我们碰上可就说不太好了。
而且我们买彩票的时候还是跳着买的,因为彩票实在是太多了,不可能每张彩票我们都认真的去对待,所以甚至有可能有些彩票已经开出了大奖,却因为我们的疏忽而遗漏掉了它们,而且这些被遗漏掉的彩票也很难再被我们发现了,因为我们手上的彩票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开彩票的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杰西卡都感觉有点累了,于是我将她叫了出来,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有座椅的区域,然后拉着他坐下来,再慢慢的去说一说彼此开奖的情况如何。
“杰西卡,不知道你发现一个规律没有。”
“你发现了什么规律啊?”
“这些记录了美国历史上重大事件的档案似乎都有着非常类似的记载方式,我的意思是说,即便有些档案之间相隔好几十年,或者是相隔好几百公里甚至上千公里的距离,但是似乎都有一些非常相似的地方。”
“这些档案应该都是按照相似的标准进行修订的吧,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想看啊,这些档案即便都是通过相同的标准进行修订,但是这些档案实际很多都是手写的,而你再仔细看看,这些档案上的笔迹尽管不尽相同,但是却有着某种相类似的笔锋在里边,让人不禁觉得这所有的档案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之手。”
前世的尽管算不上对书法有很深的了解,但是也算是一个书法的业余爱好者,所以对于人类书写字迹上的一些规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现在当我看到这些英文手写的笔迹后,一开始还没有那么强烈的不对劲的感觉,但是当我随意翻开这些档案之后,越发的发现这些档案文件不太对劲了。
事实上这座波士顿公共图书馆之中的这些历史档案,很多都是当初的第一手资料留存在这儿,所以大部分档案的纸张都已经泛黄了,只是后期通过了某种装订与保护,让这些上了年纪的档案依然能够十分完整的保存下来。
而绝大多数这些超过一百年历史的档案当初都是通过记录着手写记录下来的,甚至其中还附带夹杂着一些最初记录时候的手稿,是那种龙飞凤舞式的手稿,毕竟现场的人员说话速度那么快,如果没有超人的手速,又如何能够立刻将这些对话给完整的记录下来啦。
正是看到了这些最初的手稿,我更加的相信这些档案之中内容的真实性了,因为这些潦草的手稿很显然大部分都保存得极为完整,并且其中的字迹都仿佛像是有着某种属于自己的生命一般,慢慢的从纸张之上蔓延开来,变成一个个飞舞在空中的精灵,飞向那些知道如何解开它们精灵密码的人手中。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拥有着这把打开它们精灵密码的钥匙,当我将这一切都跟杰西卡说了之后,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杰西卡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我此时的观点。
“杰西卡,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性,这些档案都是来自于某一个人的所为,但是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又怎么可能会存在啦,什么人能够像是有分身一样的,同时记录那么多的档案啊。”
“可能是你对比的档案还太少了,如果我们再多弄一些档案来进行对比的话,再看看它们之中的字迹是否会有这种巧合的情况吧。”
杰西卡将另外一些档案拿了过来,这些档案是杰西卡从另外一个区域拿过来的,当我们将不同的档案放在桌子上摊开之HOU进行对比,出现的结果还是令我们两人都感觉到无比的诧异,事实上这些笔迹还真的大部分都对得上了。
不过字迹确实不止是一个人的,大概有好几个人的,但是确实存在着同一个笔迹出现在不同的时间与地点,期间可能相隔了好几十年或者上前公里的距离。
我和杰西卡在思考是否有可能这些记录档案的人其实都是那几个人,他们的职责就是专门去记录这些重要的事件之中重要人物所留下来的行为与语言。
但是随着我和杰西卡拿过来进行对比的档案越来越多,我们逐渐的推翻了之前的这个猜测,因为正常情况下一个记录员所能够从事工作的时间最多也就20岁到50岁,亦或者是到60岁吧,总不太可能出现七老八十还只是当一个记录员的人吧,再说了记录员是一个相当枯燥的工作,如果他几十年里边都做同样的工作不会感到乏味吗。
即便说我们假设这样的人存在着,但是当一些时间跨度达到八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档案之中,出现了几乎相同的笔迹时,之前的猜测都显得是如此的可笑,再怎么说也不会有连续干这种工作一百年的人吧,哈哈。
想到这儿,我和杰西卡都面面相觑,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过随后我们又将思考的方向转向了另外一边,似乎这种时间和距离上的跨度,正好能够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似乎确实存在着一个甚至许多个往返于不同时空之中的人,他们专门在这些重要的历史事件现场充当记录者,并且都将这些资料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因为我和杰西卡对于这些档案所记载的具体历史事件并不是那么的熟悉与了解,所以事实上我们也很难真正的将这些档案的内容完全看进去。
这些档案内容尽管很多都是口语记录,但是百多年前的美国口语习惯与现在多少还是有一些出入的,或者说当时他们存在着的一些口头上的梗,如今的人再去解读的时候就有可能出现一定程度上的阅读障碍,这即便对于专门研究这些历史资料的学者都不一定能够了解完,更何况是只有中学文化水平的科比了,拥有他的记忆与知识水平的我,现在自然也是看不懂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内容的。
杰西卡比我稍微要好一点,她应该算得上是那种相当博学的女学霸了,可能是因为来自于她家族血统遗传的影响,她似乎真的具有相当大的天赋去学习各种比较生僻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她学起来非常的快,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学习的窍门,这样的她没有能够进入一个名牌大学深造,我觉得都是一件相当可惜的事情。
不过如果杰西卡真的去读大学了,我又哪里有机会遇见她啦,这么一想我也就立刻对此释怀了,人生终究是没有办法两全其美的,你想要得到一些东西,也就势必是需要放弃一些东西的。
当你有的时候经过了许多的努力,似乎终于获得了你梦寐以求的成功或者是完成了某种理想,但是你却并不一定知道为此你所牺牲的东西是有多少,你为此所付出的机会成本又有多么的沉重。
不过人生最奇妙的一点不正是如此吗,我们每个人都将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然后也将为自己所做出的这各种各样的选择去承受随之而来的代价,只有当我们明白了自己的选择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之后,还毅然决然的去坚持自己的选择,那个时候我们才算是真正的长大成熟了,学会了取舍之间所蕴含的人生哲理。
“杰西卡,这么看来那些能够在时空之中自由穿梭的未来人类,似乎也参与到了这些重要历史的记录过程之中来了,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些未来人类这么做的根本目的是什么,他们是为了改写历史还是单纯的记录历史啦,记录历史这件事本身对于他们而言又有什么价值啦?”
“这的确是相当令人感到疑惑的事情,正常人都不会无缘无故的付出巨大的精力去做一些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事情,至少绝大多数的人类都不会,更何况这些来自于未来拥有更高智力与科技水平的人类了,所以他们这么做一定有某种他们非如此做不可的原因,我们可以沿着这个思路思考下去,说不定能够想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的。”
“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些已经能够穿梭于不同时空之中的未来人类,是否本身也会受到一些更高级别的规则限制,之前那个人工智能告诉我宇宙的最高规则的存在,所以说不定这些未来人类穿梭时空的过程是受到一些宇宙至高法则的限制的,所以他们的行动都不是自己所能够随心随意的,他们在历史上所做的事情看似很奇怪,但其实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以及更加合理的原因。”
“嗯,会是什么样的规则束缚着这些都足以穿越时空的未来人类啦?”
“用我们的思维方式真的很难去想得明白,就好像古代人不管怎么努力去学习知识,都没有办法想明白现代人所提出的一些科学知识与理论,这就是因为他们从小所学习的知识反而成为了一种限制他们想象力和思维广度的存在,如果想要扩张他们的思维广度,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必须要放弃掉原本的既有知识的,以一种十分空旷的大脑去学习和思考全新的知识体系才行。”
“所以说我们以现有的科学理论为基础建立的思维方式,也是没有办法去看懂这些未来人类所做出的行为的,因为他们的思维方式的出发点就和我们不一样,在他们看来十分合理的事情,在我们眼里就会变得十分的不合理了。”
“杰西卡你还真是相当的聪明啊,我稍微一提醒,你就能够明白过来这其中最关键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我们岂不是没有办法去寻找到他们这么做的真正原因了吗?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要彻底抛弃掉之前我们所使用的逻辑思维方式,才有机会去更进一步,到达这些未来人类的思维领域。”
“我知道这听起来的确很不可思议,不过仅仅通过我们现有的方式,我认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固有的思维方式可不是那么容易想清除就能够清除掉的,所以或许我们必须寻找另外一种办法去完成这个目的。”
“你难道已经有想到这种办法了吗?”
“没错。”
“是什么?”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