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提示，这次胜利不会召来妖兽，请召唤师大人无需担心。”
在苏止离开游戏空间之前，小精灵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既然已经猜出来不少，它也就不需要过多隐瞒了，说起来直接的很。
苏止点头。
既然原本就是因为“水魔兽”的偷渡，才导致了这场战斗。
如果还会因此遗落妖兽，那这场战斗的意义就彻底没了。
他离开了游戏。
瞬息，场景转变。
苏止看到了眼前充满北欧气息的……废墟。
由于跨界定位的不准确性，他本体停下来的地方，正好就在“归零”废墟的最上方。
时间的话，倒是已经过去一天了。
各国的探索者们，也正在废墟之中迅速搜寻着可利用的资料。
唯一的好消息，可能是因为身位过高，没能被下方的探索者发现。
“呼……”
苏止吐了一口浊气。
此刻，消息大概已经传开了。
下方探查的人，应该分别来自各国，是妥协的结果。
他并没有直接下去和这些人抢功。
或者说，他也没做好和所有国家撕破脸的准备。
倒不是怕，但根本不必要。
只是……
“为什么我能闻到一股不太对的气味。”苏止皱了皱眉头。
爆炸声势极大，因此烟尘甚至还没有散开。
可就在这烟尘气味中，他竟然感知到了一种过分熟悉，却明显不属于现世地球的味道。
或者说，是很多种！
比如，其中的一些灵力波动形式——
竟然偏向仙剑！
仙剑世界和现世规则不同。
就像小狐狸苏媚在仙剑二可以完全化形，但现世中即使如今三品也无法做到部分化形。
就像苏止手中的蜀山基础功诀，也需要在檀灵越完善之后，才能拿回去给父母修行。
就像现在这里，还未曾散开的硝烟中，有几丝不属于现世的灵力规则！
经过苏止的仔细回忆。
发现除了仙剑之外，竟然还有的味道！
他获得了剑圣和张小凡的修为，对这两个世界的规则，也算是有那么一定的了解。
可以分辨！
“难道……”
小精灵说了，“归零”被炸并不是因为研究游戏，只不过是被“上面某人”知道了所作所为后——正义感爆棚，就把它给炸了。
如何炸的，没有说。
而苏止来这里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想要看看有没有“上面那人”残留的痕迹。
如今却发现……
日，那家伙根本不是自己来的！
他应该是调集了仙剑世界的一部分力量，强行轰碎了这些设施。
至于诛仙——“归零”应该是有四品修士的，仙剑世界的力量可能不足以将他们直接灭杀。
于是，诛仙的气息便出现了。
苏止感觉自己依旧渐渐接近了真相。
怪不得水魔兽会强行破界偷渡出现在现世。
这个失误，确实不小。
拜月如果抓不住才是怪事。
但，没什么卵用。
这些推断即使正确，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丝毫助力可言。
“不过，至少确定了一件事情。”
苏止眼睛微眯。
无论原因是什么，可是既然并非“上面的人”亲自前来，就代表他不可能有意控制去保留“归零”的资料。
而苏止却明显看到，有人已经找到了废墟中甚至“完好”的文件！
也就是说，那些文件必然有能在“五品”乃至“六品”灵力爆轰下，成功获得保留的保护措施。
“归零”不简单。
即使他们的人如今大致可以确定“团灭”，但背后还有东西在！
甚至是，一些不属于地球的东西！
文件上微弱的波动，明显和地球上的灵力模式有本质区别。
和仙剑、诛仙并不相同。
并非是规则，而是模式的区别。
也就是说，这种东西必然也在现世，但并不一定在地球。
“还有外星人啊。”苏止皱了皱眉头，“外星人，研究地球人的灵气复苏做什么？”
“归零”可是打着“研究普适功法”的旗号建立的。
如果有外星人，大概能解释“归零”存在四品修士的原因，但偏偏又提出了另一个疑问。
“要么，就说明‘归零’绝不只是什么研究‘普适功法’的地方。”苏止看向身下那些被挖掘出来的“全本文件”，下了定义，“他们的文件中，一定还有更加重要的东西！”
这样，也大概能解释为什么对方会迅速明确“游戏”的存在了。
这样费尽心思在地球建立据点的人，绝不会仅有那么一点点的能力。
不如说，能获悉游戏存在，才契合“他”或“他们”的身份。
苏止更希望是“他们”。
人数越多，做出这种成果的难度越小。
就越好对付。
“果然，必须抢走一部分资料。”苏止打定主意。
如果是地外修士，那么他们对游戏的研究，可能比苏止想象的程度还要高出一大截。
那么，就必须拿到手！
顺便同时，如果可以的话，苏止也不介意送华夏一些有用的资料。
这里探索的人看似相敬如宾，却没有一个不心怀鬼胎的。
只是怕触发战斗会和各自的国家撕破脸，才勉强忍住了抢夺的欲望。
而苏止的优势，就在于他根本不需要怕撕破脸。
换个脸面换个气息，保证谁都认不出来！
谁让，他现在是地球上唯一一只六品修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