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缓口气儿,行须和齐萌萌就开始追问起来,问我到底看到啥了。
说来也好笑,由于我一直以陈九公的墓为参照,所以刚才一开眼,我就立马往墙上看。
刚才的眼神通被我用到了极致,所以看到的范围都是只有针眼大小,并且被我无限放大了。
好在能量即将耗尽的时候,视觉恢复了正常距离,眼角余光就感觉不对,然后我就势往地面上一看。
地面上那个长方形凹槽的地方,在刚才眼神通的扫视下,就好像一块玻璃似的,玻璃下面是个黑漆漆的,长方形的洞,不知道有多深。
我把我的发现跟他俩一说,这两位顿时一脸的兴奋。齐萌萌当先跑到那个长方形的凹槽上,然后用力的向下一蹦。
跟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并没有落下去。并且她蹦了一下后浑身一颤,就像是被敲过的音叉一样,以特别小但速度极快的频率颤抖了起来。
齐萌萌的脸上全是痛苦,就跟受到了重击似的。四五秒的时间才恢复如常,原地开始大口喘气。
行须见齐萌萌这个样子,有些不解的松开了我,我浑身发软差点儿没直接坐地上。
行须也走到了那块长方形的凹槽上站住了,不过有了齐萌萌的前车之鉴,他没有那么用力的蹦。而是缓缓的抬起了脚,用力的跺了下去。
紧接着就听他“嗷”的一声,然后脱口就骂:“卧槽尼玛,疼死老子了!”
齐萌萌此时已经在盘膝打坐,不过看她浑身抖动的样子,应该是受伤了。而行须已经栽倒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右脚不停的搓。
眼中的泪水无声滑落,就是不知道是刚才施展天眼通的后遗症,还是跺那一下疼的。
“啥情况,这石头还有攻击能力?”我不解的问道。
行须一边擦眼泪,一边怂恿我:“石头有啥攻击力,我是崴脚了,你也来试试。”
可去你奶了个腿的吧,当老子傻呢?见别人吞灯泡拿不出来,自己还要吞一个试试,这事儿只有虎子能干出来。
我缓步走到那个长方形石槽上,蹲下身子摸了摸。发现挺粗糙的,入手冰凉,并没有发现跟普通石头有啥区别。
于是我又轻轻的敲了敲,感觉手掌有些疼。我又稍稍加了一点力气试了试,发现竟然传来一阵刺痛,就好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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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按在了钉子上似的。
我没敢再增加力气,有了他俩做参照,我这人又怕疼,所以还是拉倒吧。
好半晌后,齐萌萌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从她的表情上看的出。她还没完全缓过来,刚才那么用力的蹦,不知道得有多疼。
齐萌萌微带痛苦的蹲下身子,然后还是摩挲起地面来,同时皱着眉头,一副思索的样子。
我这回算是长了见识了,这年头连特么石头都不好欺负了。你花一分力气打它,它回报十分力气给你。
好半晌后,齐萌萌突然眼睛一亮,抬头说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他山之石?”
“啥山啥石?”行须问道。
“他山之石。”齐萌萌好像也不太确定,又问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们听说过没?”
我刚才是被她给说懵了,此时听她这么一问,我立马就想起来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是出自一首诗中,说的是别的山上有种石头,可以用来琢磨玉器。
这其实是一种比喻,意思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差不多。就是说,再厉害的人也会犯错误。别人的意见或者做法,可以帮助自己改变缺点,或者提供借鉴。
到齐萌萌的口中,后半句没了,只说前半句。难不成她是想说“他山之石”,真的是一种石头?
面对我和行须的疑问,齐萌萌点了点头说:“没错,他山之石真的是一种石头,不是人间界的东西。”
“你咋知道?那它是哪里的?你去过?”我立马问她。
没想到我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了,齐萌萌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咋知道的,这辈子肯定是第一次见。”
她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一定得把她当成妄想症。不过听在我耳中只有一声苦笑,齐萌萌说了,她对于天人转世前的记忆知晓了一些。
不过那一部分很巧合的避开了一切跟天人道的关系,她是什么身份,为啥要下来,在上面都跟哪位神仙有关系,她一点儿都记不住了。
不用说,对于这个什么他山之石的记忆,应该是她知晓的那一部分。
“你觉醒宿命本末了?”行须震惊的问道。
我跟齐萌萌一起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跟行须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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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不包括记忆。”
行须一脸的莫名,我连忙问齐萌萌:“妹子,你都能想起些啥。关于这个他山之石,它如何破解,有什么特殊性,你能想起来不?”
齐萌萌点了点头,跟我们说他山之石是六道轮回中某一道的特产,具体是哪一道她记不得了。
这石头不是有攻击性,而是有绝对的防御性。你轻轻的摸,它和普通石头区别不大。但是你越是用力砸它,这东西回报的力量呈几何倍数增加,如果你用全力去砸,反震力能把人震死。
怪不得刚才她和行须那么狼狈,这还是魂魄的缘故,要是肉身这么用力,估计早就吐血了。
“不对啊。”我突然反应过来,问齐萌萌:“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石头是怎么开采下来的呢?”
我以为这是个天大的悖论,没想到齐萌萌很干脆的回答说:“我隐约记得,好像是要用那一界生灵的血,能直接把这东西融下来。那一界的生灵把他山之石当做宝贝,并且格外好战。”
她这么一说,我脑子里顿时蹦出来一个名字,该不会是阿修罗界吧?
“爱咋开采咋开采,咱们又不是来挖矿的。”行须白了我一眼,转头问齐萌萌:“美女,那你知道咱们怎么才能破开这石头下去不?咱也没地方淘弄那一界生灵之血啊。”
说完之后,行须竟然连呼罪过。对于这个逗比,我实在是无语了。
齐萌萌想了想后,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他山之石至刚,硬来肯定不好使。”
“难道要用水?水就是至柔之物,找点水试试?”行须脱口说道。
净特么扯犊子,这墓室这么浅,就算不漏水估计也返潮。以前可能是密闭的好,但是打开之后,里面没水气就怪了,壁画的墙皮子上都有黄色的水渍。
如果谁能好使的话,这块儿石头早就化了。我就不信了,产他山之石的那一界,还能连水都没有?那还用血干毛呢。
不过行须的话倒是个思路,我想起了弱水和忘川水来,这两样才能称得上至阴和至柔。弱水连羽毛都无法承载,而忘川里有多少哀思和绕指之柔?
一想起忘川水,我就想起了魏传龙和我的仙家们。以他们的脚力,应该早就到了。别说清风烟魂能够跨界而行了,就算是腿最短的白家,过来都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我刚准备让他俩谁给我施展个灵火,我好点香再联系联系我的仙家,正在此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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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突然惊呼道:“我知道了!”
“知道啥了?”我和行须顿时一脸的激动。
齐萌萌跟我们说,贞惠公主还有个妹妹,叫做贞孝公主。贞孝公主的墓是被先发掘出来的,地址在和龙县龙水乡,西龙头山上。
那座墓出土时也有块石碑,是个合葬墓,墓里正是贞孝公主和她的驸马。
而贞惠公主墓是在几年后发现的,里面的壁画跟贞孝公主墓里一模一样,就连石碑上写的内容,除了名字以外,也和当初的贞孝公主墓里的一样。
“当时人们都觉得很奇怪,两座墓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如果两位公主一起死的,共同修建这么像还说的过去,但是贞孝公主比贞惠公主早死了四年!”齐萌萌说的一脸的激动,却把我和行须听迷糊了。
“所以呢?这咋又扯出来个贞孝公主呢?”行须不解的问她。
但是此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我没说,而是等着齐萌萌继续讲,看我猜的对不对。
齐萌萌笑着指了指脚下这个长方形的凹槽问我俩:“这里并不是贞惠公主真正的墓,而是个衣冠冢。这个长方形的凹槽是放棺椁的,你们没看出来啥么?”
她这么一说,我就更确定了,笑着问她:“这么简陋的墓室,这么宽的棺材,这根本不是单人的墓棺。你是想说,就连棺材都是仿造贞孝公主做的?”
“哈哈,天赐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猜修建贞惠公主墓时,贞惠公主还没死。而是贞孝公主造墓时,直接一模一样又在这仿造了一个!”齐萌萌兴奋的说道。
行须此时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问道:“你们是说,这个衣冠冢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掩盖通往龙脉密道的入口的?”
“没错!”我和齐萌萌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么说来我就知道什么是至柔了!死了就没有任何攻击性,就是至柔!”齐萌萌哈哈一笑,然后走到长方形的石槽上躺了下去。
她现在本就是魂魄之体,躺下后她在刻意的放空心思。知道我俩都快分辨不出来她还有没有意识的时候,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那块他山之石就像是细沙地一样,齐萌萌开始往下陷,接着嗖的一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