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岩离开后,杜如月伤心的哭泣。杜如月不是职业间谍,她对萧岩施展美人计数月,假戏真做,爱上了萧岩。
杜如花扶杜如月回房,对杜如花说:“萧岩不爱你,你为他痛哭,值得吗?”
杜如月抽泣道:“难道只有互相爱慕的男女才拥有爱情?才拥有幸福?难道爱情不可以是单方面的?我只知道我爱萧岩,他不讨厌我。如果不是因为他已有心上人,我想他是不会拒绝我的。”
杜如花没好气说:“你明知道他已有心上人,不会爱上你,你还爱上他。你傻呀!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妹妹!”
杜如月哭声又变大了,哽咽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他。我不在乎他有没有心上人,是不是有妇之夫,我只要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就心满意足。”
杜如花劝道:“月儿,你别傻了,凭你的条件,一定可以找一个比萧公子更好的男人。”
杜如月道:“可是我就是认准了他。姐夫手下能人异士多,姐姐帮我问问姐夫,有没有使男人爱上女人的药?”
杜如花道:“靠药追求男人?这也太离谱了吧!你还是我妹妹吗?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太子妃、太子的脸也被你丢尽了!”
杜如月燃起了希望,停止哭泣,拉着姐姐的手摇晃,央求道:“姐姐,你是我姐姐,你一定要帮我!萧岩是我长这么大唯一动心的男子,我被他拥抱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融化了,我跟他融为了一体,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我们不分彼此。世界都不存在,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
杜如花惊讶的说:“月儿,你跟萧公子拥抱了?还有没有做别的?”
杜如月说:“什么别的?”
杜如花说:“跟姐姐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告诉姐姐,你的清白女儿身有没有给他?”
杜如月羞红了脸,嗔道:“姐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跟他拥抱了一下,没有做其它的事。”
杜如花疑惑的道:“只是拥抱?拥抱就让你神魂巅倒,意乱情迷?”
杜如月道:“就只是拥抱,真的只是拥抱。神魂巅倒,意乱情迷,姐姐形容的很贴切,就是这样的。”
“你真是给你姐长见识了。”杜如花对妹妹与萧岩的恋情越来越有兴趣,“你是怎么与萧公子相遇的?跟姐姐讲讲,姐姐也好给你出主意。”
杜如月就把她与萧岩相遇的情形详细道来。
杜如花长叹一声说:“有的夫妻一生都没有经历过激动人心的时刻,一生都在平淡中度过。你跟萧岩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相拥的瞬间却成为永恒,成为你一生最难忘的记忆。那个美好的时刻足以让你回味一生。
姐姐理解你了,姐姐支持你追求自己的爱情。不管前途有多艰难,只要努力了,尽力了,就不会后悔。姐姐回宫后,帮你问问你姐夫。不过,姐姐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让男人爱上女人的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当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谢谢姐姐!姐姐对月儿真好!”杜如月激动的说。
“行了,你就不要对姐姐甜言蜜语了,姐姐能帮你的自然会帮你,帮不了也没办法。”杜如花无奈的说,她不愿自己的妹妹倒追已有心上人的萧岩,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妹妹性子倔,她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她就只好帮妹妹实现愿望。
杜如月催促道:“那姐姐就快些回宫,月儿等着姐姐的好消息。”
杜如花微微一笑,“姐姐难得出宫一趟,还没跟你好好聚聚,你就赶姐姐走?”
杜如月道:“月儿一刻都等不及了,姐姐快回宫吧。过些日子,月儿去东宫看望姐姐。”
杜如花回到魏国太子东宫,太子魏上弦还在御书房与二王子魏高和三王子魏定为由谁领兵出征西凉国一事争吵。
魏上弦头两天到杜如月的比武招亲大会上观看,给杜如月择婿把关,最后一天没去,就是被魏襄王召见。
太子魏上弦对魏襄王说:“儿臣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兵法,但也略懂兵法,重要的是儿臣这些年来跟随父王学习参决军国大事,对我国文武百官的能力大致有所了解。儿臣相信儿臣能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消灭西凉,为我大魏开疆拓土。”
三王子魏定对魏襄王道:“父王,儿臣拜董太尉为师,花了十年时间研习兵法。去年儿臣率兵消灭西荒,将西荒全境纳入大魏版图,证明了儿臣带兵打仗的能力。儿臣愿意为大魏再辟新土,再立新功!
儿臣早就准备灭西凉的战争了,儿臣手下的兵从西荒战场得胜归来之后就没有休息过,一直都在训练。如果他们不能上战场杀敌报国,他们会失望。”
二王子魏高道:“父王,儿臣认为军队应轮流上战场,在实战中训练,将领也应该轮流上战场,以便让更多的将领有实战经验,只有这样才能提高我军的整体实力。只提高一支军队的战斗力,而让更多的军队闲着,这不是一个好主意。也许老是打战的官兵会心生怨恨,责怪父王分工不均。”
太子魏上弦附和道:“儿臣也是这样想的。”
三王子魏定道:“可是你们都不懂兵法,兵法不是儿戏,你们领军出征,要是打了败仗怎么办?大魏可丢不起那个脸!”
太子魏上弦不满的对三王子魏定道:“你跟董太尉学了十年兵法不假,可是这十年时间你又不是专心学习兵法。你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修仙吧?你胡吹什么?别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兵法上,你比我高明不了多少。东宫有的是懂兵法的人,而且我也能举荐优秀的将领领兵出征。”
转向魏襄王道:“父王,军心很重要,我们不能让大多数官兵闲着,而少数官兵疲惫不堪,闲的官兵没有立功的机会,疲的官兵牢骚满腹,这样对大魏很不利,请父王明鉴。”
二王子魏高对魏襄王道:“太子说的很对。同样的道理,太子协助父王处理朝政,已经够忙的了。如果太子再在军事上过多的花费精力,身体恐怕吃不消。儿臣刚从天山修行归来,闲的发慌,不能减轻太子的负担,替父王分忧,儿臣惭愧。”
魏襄王一直没说话,静静地听着三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突然生气的说:“你们都只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为自己考虑,什么时候真正替父王,替大魏考虑过?父王对你们很失望!”
三个王子都吓得不敢做声。
过了一会儿,魏襄王怒气稍平,“父王在你们小的时候鼓励你们竞争,张扬个性,却疏忽了教导你们团结和为大魏奉献毕生精力,现在悔之晚矣!”
魏高道:“父王,儿臣愿意与各位王兄、王弟和睦相处,也愿意为大魏奉献毕生的精力,为实现父王统一东洲的梦想尽一份力。”
魏上弦、魏定跟着讲类似话,讨好魏襄王。
虽然这只是三个王子表面上的和好,内心深处仍然争权夺位,互相敌对,魏襄王的心情还是稍微好了一点,“你们各说各有理。西凉国力、军力远比西荒强大,而且西凉有北洲的西奴国支持,打西凉并不轻松。父王不想你们去西凉战场冒险,你们各推荐五个将领,朕要考核他们,从中选择最优秀的将领领兵征伐西凉。”
三个王子异口同声地道:“儿臣遵旨。”然后施礼告退。
魏上弦与两个弟弟在其父王面前一番唇枪舌战,感觉比打一场真正的战斗还累。
杜如花见魏上弦一脸的倦容,关心的问:“太子,您怎么啦?不舒服?”
魏上弦道:“我不是不舒服,而是被父王召见,与老二和老三就军国大事展开辩论,比打仗还累!以前我只应付老三都有些吃力,现在老二回来了,就更难应付。还好老二与老三不是站在一块儿的。要是他们立场一致,我这个太子就真的没法当了。”
杜如花听丈夫说的这么可怜,大感心疼,柔声道:“臣妾给您按摩,或许您会感觉好一点。”
魏上弦高兴地道:“好啊。有劳爱妃。”
杜如花为了讨太子丈夫魏上弦欢心,使魏上弦宠爱她一生,专门学过按摩,按摩的技巧高超。
魏上弦被美丽、温柔、贤惠的妻子杜如花按摩,身心放松,竟然靠在杜如花身上睡着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魏上弦醒来,脸上的倦容一扫而空,他刚才不是身累,而是心累,与魏高、魏定语言的交锋,令他绞尽脑汁,心力憔悴。
魏上弦心里一阵温暖袭来。
杜如花道:“您醒了。”
魏上弦道:“我睡了多久?”
杜如花道:“臣妾不知道过了多久。”
魏上弦道:“爱妃怎么不叫醒我?你这样站着支撑我,多辛苦!”
杜如花答道:“臣妾再辛苦也没有太子辛苦。太子大白天都能睡着,可见您那两个弟弟是多让您不省心。如果您回家,臣妾还不能让您放松,我这个太子妃就真的不称职,您可以休掉臣妾了。”
魏上弦道:“爱妃,你以后不许再说‘不称职’、‘休掉’这样的话,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要永远宠你、爱你,对你不离不弃。”
杜如花道:“可是您要是纳了妾,您心里还会有我这个元配妻子吗?”
魏上弦站起身,拉着杜如花一起坐到床沿,道:“对不起,爱妃。我身为太子,子嗣很重要,没有子嗣,可能会使我太子地位不保。”
杜如花眼泪汪汪,差点就要掉下来,“可是我们成亲还不到两年,我现在不能生,不代表以后不能生。您急着纳妾……”
魏上弦苦着脸道:“是母后逼我纳妾的,我不敢违逆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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